美國哈佛大學一名神經生物學家利文斯通認為,這不隻是單純的模糊手法,達·芬奇繪畫時還試圖“欺騙”人類的視覺,令欣賞者要從側麵觀看,才能清楚看到“蒙娜麗莎”的笑容。利文斯通在其新書《視覺和藝術:觀賞的生物學》中提出這個理論。她在書中稱:以模糊手法繪畫的微笑,在周邊視覺下較為明顯,所以當你集中望向她的嘴巴時,笑容便會消失,就像我們凝視一顆星星時,周圍的群星就顯得暗淡了。
據說拿破侖當年最喜歡這幅畫,每每看時都會佇立在畫前好久,思考著那美麗微笑中的魅力。你也看見那微笑了嗎?
那一叢燦爛的向日葵
十六朵形態各異的向日葵,或絢爛或枯萎,或隱或現,以淡黃色為背景,以深黃色為主色調,另有幾朵含苞未放以淡黑色點綴花蕊……沒錯,這就是凡·高的名畫《向日葵》。
凡·高一生酷愛畫兩種東西,一是太陽,一是向日葵。最有名的作品就是一幅畫有十六朵向日葵的《向日葵》。這也是他在最痛苦的煎熬中所傾心繪製的最充滿對光明的追求的作品。畫麵上,濃重跳躍的金黃色似乎帶著燃燒的激情,粗獷奔放的筆觸表露著對美好生活理想的渴求。對他而言,向日葵是表現他思想的最佳題材。夏季短暫,向日葵的花期更是不長,他亦如向日葵般早早結束了自己的一生,稱他為向日葵畫家,應該是恰如其分。他愛用向日葵來布置他的房間。向日葵是太陽之光,是光和熱的象征,是內心翻騰的感情烈火的寫照,亦是熱愛生命選擇生活的表現,但為何卻成了凡·高苦難生命的縮影?他自己也成了向日葵的背叛者,如此看來熱愛生命與選擇滅亡並不矛盾。凡·高身為一個畫家,成就了藝術卻蔑視了生命。
凡·高全部傑出的、富有獨創性的作品,都是在他生命最後的六年中完成的。他最初的作品,情調常是低沉的,可是後來,他大量的作品一變低沉而為響亮和明朗,好像要用歡快的歌聲來慰藉人世的苦難,以表達他強烈的理想和希望。一位英國評論家說:他用全部精力追求了一件世界上最簡單最普通的東西,這就是太陽。他的畫麵上不但充滿了陽光下的鮮豔色彩,而且不止一次地去描繪令人逼視的太陽本身,還有太陽的追逐者——向日葵。凡·高的十一幅《向日葵》中,有十幅在他死後散落各地,隻有一幅目前在凡·高美術館展出。凡高總是一人獨自生活,在他為愛徘徊的時候,唯一伴隨他的隻有強烈的孤獨感。而象征凡·高化身的《向日葵》,在他死後則被西奧家人珍藏,一直保留至今,如今,這幅《向日葵》再一次令世人驚愕:竟能引來蜜蜂駐足花蕊,實在令人讚歎不已!
作為一個旅居法國的荷蘭畫家,他具有強烈的個性和坎坷的人生經曆,一生都在貧窮中掙紮。在他的畫中,總是一片色彩和筆觸的狂歡。他的藝術語言既有奔放而熱烈的狂放情緒,也有孤獨和抑鬱的悲劇意識。他特別強調在繪畫中表現人的感情和精神,他對色彩和線條有內在的敏悟。色彩充滿著緊張而激動的情緒和飽滿而富有生命的活力。這種畫麵所造成的氣氛效果,表現出一種罕見的旺盛的生命力。他曾經割下自己的耳朵,精神逐漸分裂。後來到精神病院接受長期治療,一次在和自己的主治醫生發生爭吵後開槍自殺,年僅三十七歲。
人們如果確能真誠相愛,生命則將是永存的,這就是凡·高的願望和信念。《向日葵》正是他以火一般的熱情為生活高唱的讚歌。
一聲沉重的“父親”
誰都無法忘卻這樣一張臉:古銅色的老臉,艱辛歲月耕耘出的那一條條車轍似的皺紋,犁耙似的手,幹癟缺牙的空洞的嘴巴,手中端著一個破舊的茶碗。這就是羅中立著名畫作《父親》。
羅中立1948年出生於重慶郊區,幼年在父親影響下學畫,1968年從四川美院附中畢業後主動到大巴山農村生活十年,1981年從四川美術學院油畫係畢業,1983年赴歐洲考察學習,1998年開始擔任四川美術學院院長。1980年,尚在四川美院學畫的羅中立以一幅超級寫實主義作品《父親》而一舉成名,該作品以紀念碑式的宏偉構圖,飽含深情地刻畫出了中國農民的典型形象,深深地打動了無數中國人的心,羅中立也由此成為20世紀80年代中國畫壇的一麵旗幟。
自油畫作品《父親》問世至今,對它的好評從未間斷,人們對畫中的各部分挖掘得淋漓盡致,讓農民的兒女能湧出淚來,讓人們浮躁的內心肅然起敬,這是屬於農民的個人魅力,更是這幅油畫給我們帶來的一種無形的力量,是“不問收種,隻問耕耘”的特殊情感,是這一生貢獻給土地的有力證明!也許《父親》那破了又鋦起來的粗瓷碗,早已不知何處,但是今天麵對《父親》,我們仍能感受到一種逼人的灼熱感。我們不能、也不忍卒讀他的眼神,那張被疲勞所摧殘,被太陽所炎曬而布滿皺紋的臉,將是我們無法忘卻的臉。他是我們精神上共同的父親,也是中華民族滄桑曆史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