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是你嘛?”景軒有些哽咽的問道,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完全沒有理會莊家父子的話。
“景軒,你來了,我是楚楚,你的楚楚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楚楚的眼淚刷一下子掉了下來,飛奔過去,撲到景軒的懷裏,兩個相愛的人,緊緊相擁。
“楚楚,你嚇死我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景軒抱著楚楚,眼淚滑落下來。
“傻瓜,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楚楚躲在景軒懷裏,眼淚簌簌落下。
一旁的莊神醫,拉拉自己的兒子,示意進到屋子裏,給這兩個人點空間。
夕陽西下,一堆相愛的人,相逢,天上人間會相見。
“楚楚,景軒愛你……”
“景軒,楚楚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楚楚抬起頭,望著景軒,幾日不見,那張臉消瘦了不少,淩亂的頭發,隨著風輕輕揚起,楚楚伸手過去,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龐,有些心疼的說,“景軒,你瘦了,這段日子苦了你了!”
景軒望著楚楚,依舊沉浸在和她相逢的喜悅中,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一把將楚楚的手捉住,淡淡的說道,“隻要你回來就好!”望著楚楚,臉色忽然一沉,假裝生氣的說道,“哼,我能不瘦嘛?天天想****念,你知道你讓我多揪心嗎?所以你要好好彌補我!”
楚楚抿嘴微微一下,望了一眼小茅屋,忽然想起來,自己隻顧著和景軒在這裏親親我我,居然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給丟到一邊去了。楚楚說道,“我這次能活下來,還解了腐心丸的毒,都是莊神醫的功勞,我們應該去謝謝他。不過有些怪!”楚楚想起來,這個莊神醫問自己是不是姓顏,還張口閉口叫自己少夫人,確實有些怪,楚楚想了一下,問道,“景軒,你認識他麼?是不是舊相識啊?”
“沒聽過,不過救了你,理應去道謝!”景軒拉著楚楚的手,徑直走到小茅屋裏。
黑暗的小茅屋,投過窗子,有淡淡的陽光灑進來,屋子裏滿是中藥的味道,景軒走到屋子裏,望著在桌前擺弄藥材的中年男子,拱起手,客氣的說道,“多謝莊神醫救了我的愛妻,顏景軒必當重禮酬謝!”
莊神醫的手僵持在半空中,緩緩的抬起頭,投過亮光,看到景軒的那張臉,不由得向前挪動了腳步,從上到下,仔細的打量著。看得景軒有些不再在,咧著嘴,問道,“神醫在看什麼啊?”
“像,是在是太像了!少主,您和太子當年簡直一個模樣啊!”莊神醫有些激動的望著景軒普通一聲跪在地上,用力的扯了扯身邊的大武,示意讓他也跪下。“少主啊,老奴終於找到你了,大鄴江山有望了!”
“唉?怎麼又跪下了,趕緊起來!”楚楚慌忙從景軒身後閃了出來,扶起莊神醫,望了望同樣木然的景軒,問道,“神醫,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少主?什麼大鄴江山有望了?到底是什麼回事?”
“少主?娘娘沒有跟你提起,你是大鄴的後主,太子顏的親生兒子嘛?”莊神醫眼含熱淚的說道。
“後主?太子?”景軒腦子一片空白,自己怎麼成了前朝後主的兒子了?沒有聽過啊,景軒咧著嘴,試探的問道,“神醫,你會不會認錯人了?我是顏景軒,我的爹爹叫顏永直,我的身份,不才正是當今的武狀元,不是什麼前朝後主,我想,您一定是認錯了。”
“那少夫人手上的血玉靈鐲怎麼解釋?那是大鄴王朝的寶貝,一共有兩隻,一隻送給了特使國作為又好相贈,一個就送給四太子,我想,這個就是,這個靈鐲的特點就是,不是顏家至親的人,不可能戴上,特使國的人也是隻是當做寶貝供奉,所以,少夫人能戴上這個鐲子,就說明,你,一定是顏家的血脈!”
楚楚和景軒一下子呆在哪裏,怎麼忽然一下變成了前朝後主,天啊!
“大武,去泡些茶來!”莊神醫緩緩的說,三個人坐在桌前,楚楚和景軒呆呆的望著莊神醫,充滿了疑問的表情,莊神醫目光遊離,好似回味一般,慢慢的說著,“自從前朝滅亡,我就在這小山村裏居住下來,娶妻生子,過著平淡的生活,曾經我是四太子身邊的禦醫,因為我從小習武的緣故,在加上從詩詞歌賦上與四太子交談甚歡,我們亦主亦仆,四太子待我不薄啊!”莊神醫慢慢的回憶著,大武端上來熱乎乎的茶,擺放好,也一起坐下來,雙手撐著兩腮,默默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