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不愛,隻是以前的她一直逃避這個問題,所以,現在坦然麵對的時候最怕的就是機會消失,若雲深就這樣躺一輩子,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古跡夕就這樣輕聲低語在雲深的床邊坐了一夜。
而另一邊董晴汀離開醫院,席消也自顧回到雲氏,沒空理會董晴汀的去向。
卻不想董晴汀剛出醫院大門,便上了一臉黑色奔馳商務車,車門快速的關上,一會功夫便消失在車海中。
董晴汀上車後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也不管自己紅腫了半邊的臉蛋,不自覺的抱怨道,“你們不是說稍稍警告他,怎麼把人打得這麼厲害?”
前排的司機聽到董晴汀沒大沒小的問話,不禁擔心的從後視鏡裏望了一眼董晴汀,自己家主子的火似乎也不小。
男人冷哼一聲,看也沒看董晴汀一眼,自顧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若不是董晴汀還有利用價值,他才懶得在這裏和她羅嗦。
董晴汀剛才受了古跡夕的氣,臉上還火辣辣的疼,看到男人對她愛理不理的樣子更加不爽,一把推在男人身上,怒吼道,“我和你說話呢?你什麼態度,對我愛答不理的樣子。”
男子這才微微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不清不淡的說道,“你現在這幅樣子就是一潑婦,雲深怎麼會看上你?”
董晴汀聽到他的諷刺,心裏更加上火,一巴掌揮過去,就想扇他耳光。
卻不想男人快她一步,狠狠的扯住她的手腕,用力擰緊,氣惱的用力甩開,董晴汀直接摔得撞在車門上,冷冷的一句話拋下,“你以為你是誰?隻有她可以動手打我,你配嗎?”
董晴汀不怕死的坐回來,冷笑著看了男人一眼,這才發現他的兩邊臉頰都是又紅又腫,心裏一下子明白過來,忍不住嘲笑,“果然是犯賤的很,情願被她打。”
古跡夕明顯說的沒錯,董晴汀就是那種喜歡在老虎臉上拔須子的人,現在她一句話已經深深得罪了男人。
男人長臂一撈,直接將董晴汀拉過來,大手箍住董晴汀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旋轉過來,放在他的腿上平躺著,麵對著他。
董晴汀隻覺得一陣窒息,大力掙紮著,卻怎麼都掙脫不開。
“我是犯賤,但是你別忘了,你比我更賤,因為你是我睡過的女人。”冷冷的話寒如冰,真真切切的激進董晴汀的心底。
冰冷的話直刺董晴汀的心底,董晴汀紅了眼眶,本來被古跡夕狠狠扇過耳光的臉頰就火辣辣的疼著,脖子上男人的手指力量不斷加大,讓她的臉變得更紅了,甚至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