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事件讓古跡夕終於明白自己的心,也認知到自己對於小軟真的是患得患失,原來女人一旦觸碰了感情就會變成傻子。
不過在小軟的懷中,古跡夕嘴角扯開了美麗的弧度,笑的格外燦爛。
“啊!張嘴,再多吃一口。”古跡夕坐在病床前,耐心的給雲深喂著剛熬好的米粥,吹涼了喂到雲深的嘴邊,小口小口,動作輕柔,然後在雲深吃下去時細心的替他擦去嘴角的汁水。
席消也剛推開病房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他的腦海中迅速閃現兩個疑問,一個是深醒過來了,另一個是這兩人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不過這樣的疑惑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剛推開門的時候雲深已經發現他了,對著他輕輕一笑,卻露出滿臉疑問的看著古跡夕,“他是誰啊?你朋友嗎?”
原本處在興奮狀態,一臉燦爛笑容的席消也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這是什麼狀況?
連古跡夕也疑惑了,這家夥不是沒有失憶嗎?現在玩的是哪出?她疑惑的看向雲深,眼神真摯,不像是騙人,但也不是先前小軟那種純潔幹淨的單純神彩,多了幾絲屬於雲深的張狂霸道。
席消也一下子衝到古跡夕麵前,極度納悶的問道,“他怎麼了?不會又失憶了吧!”
古跡夕丟下手裏的碗,然後幫雲深調整靠枕的幅度,讓他睡得更舒服寫,做完這一切才麵對著席消也聳聳肩,無奈的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記得我,所以不算失憶。”
“記得你?可是不記得我?這算什麼情況?”他非常極度格外鬱悶,居然再次把他忘了,而且又不知道哪天才會想起來。
“夕夕?”雲深看著兩人的互動,有些不明所以,拉著古跡夕的衣袖,耍起小孩子脾氣,他見不得古跡夕對任何男人親近,夕夕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
古跡夕看到那幅小軟的表情與親昵的稱呼瞬間將母性的光輝形成發揚光大,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慰道,“沒事!他是你最好的朋友席消也。”
雲深望向席消也,輕輕的點頭,說了句,“噢。”便不再說任何話。
古跡夕正鬱悶間,剛好看到徐思宇從病房外一閃過去,“乖,小軟你先睡一會,我出去一下。”然後招呼席消也照顧小軟,自己則快步出了病房。
大門“哐當”一聲關上,剩下兩個男人在屋子裏大眼瞪小眼。
席消也默不作聲的走到病床前,拉過椅子坐下,麵色陰沉,一句話也不說,那樣子怎麼看怎麼恐怖。
雲深卻不見得怎麼樣,老神在在的靠在那裏,神情是輕鬆的。
兩人久久不說話,最後還是席消也憋不住率先質問道,“你這家夥,連我也騙!”若不是剛才看到雲深眼底那一抹精光,他很難發現自己居然被這個唯一的知己好友所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