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鷲是非洲特有的鳥類,棲息地遍布非洲。蛇鷲總是成對或者小群地在草原上遊蕩,以地麵小動物為食,它快速有力的啄擊能使很多小動物當場命喪黃泉。因此人們說,蛇鷲是長翅膀的沙漠王者。如同獅子和獵豹一樣,蛇鷲是非洲草原上獨具特色的一道風景,地處非洲大陸南部的南非還把它強悍的身影搬上了國徽。
蛇鷲身形高大,雌鳥和雄鳥長得十分相似,有十多歲孩子那麼高。它的外貌十分奇特:頭鉤喙似鷹,長腿似鶴,頭頂羽冠。羽冠在平時如發辮般低垂,而當被激怒或者緊張時就會高高豎起。蛇鷲的喙短粗帶鉤,眼睛周圍橙紅色的赤裸皮膚讓人想起美洲的長腿冠鷹。上身披潔白羽毛,翅膀後部和尾部則覆蓋著黑色羽毛。尾羽中間的兩根白色羽毛極長,堅硬地向後麵豎著,仿佛一把戳向身後的長矛。蛇鷲的腿像鶴腿一樣修長挺拔,上半部長著黑色的短絨毛,看起來好像穿著一條馬褲;小腿和腳表麵長有很厚的角質鱗片,使時常行走於灌叢的腳部不致受到傷害。平常,蛇鷲就是這樣邁著自己纖巧的長腿優雅地在非洲草原上走來走去——文雅的風度和獨特的模樣在猛禽家庭中獨樹一幟,使人很難想象它們捕獵時的凶猛。蛇鷲的腿是所有猛禽中最長的,以致在進食或者飲水時,它必須彎曲雙腿蹲在地上才行。
這長長的雙腿看上去雖然纖細伶仃,卻威力巨大,用力一踢可以對獵物產生極大的殺傷力。不過,蛇鷲腳爪的握力不強,無法像短趾雕那樣施展“無影掌”來對付敵人。
蛇鷲有幾個名字,都有有趣的來曆。在拉丁人中,人們叫它“射手”,來自於它用長腿大步走路的姿態和射手邁開馬步準備射箭的姿勢極其相似。在英國,人們又叫它“秘書鳥”,來自於它腦後的幾根桀驁不馴的飄羽總使人聯想起中世紀耳朵上夾著羽毛筆的抄寫員。不過,這個文縐縐的名字似乎不太適合它猛禽的身份,於是最近又有人給了它一個阿拉伯語名“捕獵鳥”,這也許更加符合它的性格。
蛇鷲還會捕蛇。許多年前,一位在非洲進行研究的鳥類學家曾報告說,他看到了一隻蛇鷲捕食一條長達6米的蛇,這條新聞立刻引起了轟動,但是,人們發現蛇鷲常吃鼠和昆蟲,就是沒人看到過它捕蛇。20世紀50年代,一位自然學家終於發現了這個秘密:一天,他在觀察蛇鷲時,突然發現一條120厘米長的眼鏡蛇爬向蛇鷲,蛇鷲發現了,就與蛇開始“外圍作戰”,最終毒蛇葬身鳥腹。
阿拉斯加鸕鶿
大約300年前,自然學家喬治·斯德勒和探險家韋特茲·白令駕駛著“聖彼得羅號”海船,奉女皇安娜的命令去北方進行大考察。
一天,天氣驟變,一場巨大的風暴使白令率領的兩條船分開,以後再也沒有彙合到一起。他的旗艦“聖彼得羅號”又航行了兩周多,最後來到了北美的阿拉斯加。隨後,白令繼續前進,返航時卻因氣候原因被迫在一個荒涼的小島過冬。這個原先並不為人所知的小島後來被命名為白令島,這是為了紀念因那次海難而沒能在島上度過漫長冬季的探險家韋特茲·白令和其他許多喪生的水手。
在白令島,細心的韋特茲·白令發現了一種全身黑色、身體較大的不會飛行的海鳥,並將此發現記錄在他們的旅行日記中。韋特茲·白令在日記中是這樣記載這種黑色海鳥的:“它們就像一隻雞那麼大,足夠兩三個人吃了”。
白令十分好奇,整天逗著鸕鶿玩,看它捕魚和休息。隨同白令探險的自然科學家喬治·斯德勒把這裏的鸕鶿命名為“阿拉斯加鸕鶿”。
阿拉斯加鸕鶿主要棲息在氣候溫暖的靠近陸地的島嶼和沿海地帶,它們經常成群停息在露出海麵的岩礁上和海岸懸崖中突出的地方,遠遠望去,就像“黑色的巫師”。
愛斯基摩人、捕鯨人和皮毛商為了各自的利益,主要是為了取得肉食和得到阿拉斯加鸕鶿那品質特別優良的羽毛,對它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大捕殺,這些輪番的大捕殺對阿拉斯加鸕鶿而言是滅絕性的。以致到了1850年,即在韋特茲·白令首次發現阿拉斯加鸕鶿以後100多年的時間裏,這些生活在偏僻島嶼上的鸕鶿就滅絕了,這是韋特茲·白令和喬治·斯德勒當初絕對沒有料到的“成果”。
喜歡旅行的旅鴿
旅鴿,顧名思義,是一種特別喜歡旅行的鴿子。它們終年無憂無慮地生活在北美大陸上,每到遷徙的季節,它們像巨幅絲綢般覆蓋了天空。其所到之處遮雲蔽日,蔚為壯觀。
旅鴿是一種體形較大的候鳥,長著長長的尾巴。它的上體羽毛是藍灰色的,喉部和胸部為棕色,尾巴上的羽毛為灰色。它們常把巢建在樹上,巢都是用細細的樹枝築成的。
17世紀早期,一位名叫喬司林的新英格蘭人這樣寫道:“我曾在春天裏見到一群鴿子,數量有好幾百萬。當它們返回南方經過密可馬斯時,綿延五英裏之長,我認為鴿群無頭也無尾,既沒有長度,也沒有寬度,十分密集,使我連太陽都看不到。它們的巢挨著巢,樹與樹之間由鴿巢連成一片,形成幾英裏長的鬆樹陣。但是近年來,其數量大為減少,英國人用網捕捉它們。我在波士頓買下10多隻鴿子,隻花了三便士,其羽毛已被拔掉,內髒也被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