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也弄明白這別扭小子了,千萬別和他硬著幹,必要的時侯,撒了撒嬌,輕鬆一些!
所以,她再也沒拿李迥屁股上那顆紅痣來要脅過他。
王芷兒覺得自己有了很大的進步了。
她嬌柔的嗓門傳進李迥的耳裏,讓他轟了一聲,渾身象爆炸了一般,血液齊齊地聚集到下麵一點,欲找尋突破口。
王芷兒嚇了一跳,隻覺那貼著她之處又腫大了許多,而他氣息不穩,渾身火燙,那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尋找著衣襟的下擺,探了下去。
“芷芷,我怕是控製不了了。”李迥低聲道,“原是還有十多天的……”
他得知王芷兒收了個采花賊當屬下,早就已經怒火三丈,隻強自控製住,哪裏知道情之一字,越是壓抑,反彈越是厲害,加上前幾****便有一次發做,想用其它女人……但最後還是用冷水對付了過去。
他以為他已經對王芷兒放手,卻哪裏知道,他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撕拉一聲,他撕開了她的衣服,將她雙手往後拉到頭頂,俯身往下,含住了她胸前顆粒,不停吸吮。
王芷兒抑製不住地顫抖,被他壓著,下邊卻已經濕潤盛開。
他的手指探了進去,紅了的雙眼征求她的意見,下麵卻早除了障礙,一挺身,便進去了。
她腦子裏反抗著,身子卻不受控製,與他如此挈合。
仿佛他一碰,她便盛開著歡迎。
王芷兒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卻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這一次過去了,便兩不相欠,這具原身惹下來的禍,至此,便全部償還了吧?
王芷兒壓抑著嘴邊細碎的呻吟,和他一起攀登高峰,幾次昏了過去,卻又被他弄醒再做,直至天明,她才昏昏欲睡。
迷糊當中,她被他塞下了一顆藥丸,他在她耳邊低喃,“本王以後不會再來了,本王日後會娶你……。”
還說話算話還是怎麼的?她含含糊糊地答:“隨便你。”
嘴唇被凶狠地吻住,那顆藥丸便被他喉嚨裏嘴裏度過去的熱水衝了下去,他卻不舍,心底裏提醒自己要走了,依舊在她唇齒間留戀,“你這麼希望本王走?”
王芷兒累得不得了,隻想睡覺,嘴裏嘟噥,“這不是王爺期望的麼?”
她還想加多一句,“我不需要你娶!”
她現在弄明白李迥了,不能吊著他,越吊著他,他越放不開手,反正她已經打好了主意,總有一天,她會離開的。
把王府掏空之後。
李迥見她半閉著眼,滿臉疲憊,精致的小臉上好大兩個黑眼框,知道今晚將她折騰狠了,可一想起剛剛她的回答,氣就不往一處來,再次道:“本王再不會來了!”
王芷兒側過身子,抱住了被子,答:“囉嗦!”
李迥站在床邊看了她半晌,一雙手開了又合,合了又開,終是沒下得去手去,一轉身,離了那床,推了窗子,咬牙切齒地走了。
回到九王府,柳神醫給他一把脈,倒是驚喜萬分,“王爺,您體內的媚毒,倒是全清幹淨了。”
李迥臉上卻無高興神色,隻恩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