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醫向顧海打眼色,王爺怎麼了?毒清幹淨了,還不高興?
顧海眨了眨眼,沒有借口去找王芷兒了……
柳神醫擠著眼,一個女人,他想找就找,他顧忌什麼?
顧海再擠過去,王爺臉皮薄……
兩人正打著眼眉官司,李迥站起身來,“行了,你們先出去。”
顧海便把心底裏藏著的話說了出來,“王爺,您想要就要……王家大小姐再怎麼著,也隻是個庶女,您別把她看得太重了。”
李迥凝著雙眼瞪了他一眼,把他剩下的話瞪回了喉嚨裏,“顧海,陪本王去練拳!”
顧海的臉一下子全扭曲了。
柳神醫興災樂禍,向他擠眼,你自求多福吧!
……
王芷兒從床上醒來,先查看身上,她原以為會狼狽不堪的,可打量完全身上下,身上什麼痕跡也沒有,她心知是他喂的那顆藥丸起了效果了。
李迥對她說的那話,她怎麼沒聽清楚?
兩人之間的那點兒滾床單關係,終於了結了。
王芷兒心底很輕鬆,輕鬆過了,又帶了點兒茫然……以後這靠山不好用了啊!
想起新收的手下花子虛,她又高興了起來,心想自來到古代,她一直在鬥,不是宅鬥就是宮鬥,終於能向聚財方向發展了。
王府並不是個好出處,以後,還是想辦法往外發展,先把王府掏空了。
她高興了整天,計劃著怎麼把花子虛的價值榨得幹淨,這一整天,她連走路都是輕鬆地墊著腳走的。
到了晚間,她才洗漱過後,王子欽便不請自來。
他一進屋子,便叫伺侯的人退下,自己拿了杯子喝了兩杯茶,對王芷兒道:“穆傾城被放出來的。”
王芷兒吃了一驚,“這才不過兩天,他就被放了出來?”
王子欽氣憤地點了點頭,“妹妹,昨兒夜裏,聚鹿台處有神示,兩名民工從高台上跌下來死了,死時血濺滿身,在後背凝成兩句話,神侯困囚,天理難容!所以,今兒一大早,穆傾城便被放了出來,重領聚鹿台督建之職!”
王芷兒凝眸:“你去現場看過?”
他點了點頭,臉上也有疑惑,“那兩位民工後背上確實由鮮血凝成了兩句話,而那兩名民工跌下高台之時,四周並無他人,無人能動得了手腳。”
王芷兒道:“走,咱們去看看。”
王子欽哦了一聲,往內室走了去,王芷兒瞪著他半晌,“哥,你幹什麼去?”
“換裝啊!”
王芷兒再瞪他半晌,“用我自己這張臉,也可以去的!”
王子欽省悟過來,摸著頭嘿嘿傻笑,“妹妹,我換習慣了。”
王芷兒想了一想,“不行,我還是換張平凡點的臉去。”
她走到內室,依舊換了身男裝出來,卻戴上了花子虛給的人皮麵具,變成了一個平凡小廝模樣,對傻站著的王子欽道:“走吧!”
兩人走了兩步,王子欽忽道:“妹妹,你猜,這如果遇上了穆傾城,他還會把我認成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