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迥哼了一聲,“就象你替那曹甸按摩一樣?”
他抬眼一望,王芷兒潔白的麵頰就在眼前,撲閃著的大眼睛流光溢彩,他鼻端仿佛能聞到她身上的**。
他側過身子,道:“你沒吃飯啊,手勁那麼小!”
他又發什麼神經,王芷兒拿手裏的毛巾使勁刮了下去,鼓著腮幫子咬牙切齒。
他卻沒有再出聲,隻有閉目坐著,“行了,你走吧,不要你擦了。”
王芷兒如釋重負,丟了毛巾便往回走。
他看著她的背影,忽然間很後悔,中毒之前,為什麼要說那麼一句話?
他不該將她拖了下水,讓她處於這種險境的。
從小到大,他已經習慣了刺殺與被刺,前路無常,她值得更好的,卻不是滿身危險的他。
他眼睜睜看著她離去,知道她惱怒,卻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他又昏睡過去了!
……
才睡了一會兒,花子虛便被紅紅踢了兩腳叫醒,讓他去見王芷兒。
他心不甘情不願地隨著紅紅走。
這裝木材的倉庫極大,又沒人看守,他們便用木材搭出了好幾個棚子,隔出幾個單間,每人一個,特別防著花子虛,把他安排得遠遠的。
花子虛在心底鄙視,心想這裏統共才這麼兩個女人,一個凶神惡煞,一個惡煞凶神,他想采,也采不下手啊!
他雖是個采花大賊,也是個有格調的采花大賊好不好!
就連這紅紅,他也隻是在心底想著,為了突破事業的瓶頸,捏著鼻子把她采了算了……
花子虛被紅紅七彎八拐地帶著,往王芷兒的住處走。
王芷兒洗漱好了,坐在木材上等著,見花子虛進來,先朝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
看著她那雙發光的鳳眼眨啊眨的,花子虛心底裏就有點兒發虛。
他狗腿地上前,俯首貼耳,“主子,您喚我有什麼事?你且放心,你指東,我絕不敢打西!”
幾日以來,什麼重活累活都讓老子幹,簡直把老子當牲口使喚啊……但是,和這兩個女人講人權,是沒有用的,還隻能巴結著,期望她們有些女人慣常的婦人之仁!
花子虛展開他溫柔而風度翩翩的笑臉,朝王芷兒多情地注目。
他不敢偷懶,連臉上些微的笑紋絲兒都保持得完美。
他就不信了,這笑容,他誘惑了那麼多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還半點兒誘惑不了王芷兒?
“花子虛,你心底裏罵什麼呢?”王芷兒道,“紅紅,揍他兩拳給他鬆鬆骨!”
紅紅聞言,揚起鐵拳上前,砰砰兩拳之後,花子虛臉孔扭曲,咬牙切齒,“你們到底想讓我幹什麼?”
王芷兒道:“恩,這個表情真實多了,花子虛,我告訴你,別在我麵前擺出一幅想采花的臉來,一見那臉,我就想親自動手打你!”
紅紅體貼地道:“郡主,不用您動手,我來就成了,我打他都打得順手了,一天不打,我手癢。”
說著,上前兩步。
花子虛直往後縮,哭叫,“主子,郡主,別打了,再打就打殘了,打殘了怎麼替您辦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