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伯元磨磨蹭蹭的回到了鍾離,然後就休養生息,每天遊山玩水,吟詩作畫,甚是開心。
“彼時又至,樂矣之。”應伯元笑道。
他原本就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自然不希望被應仲良那麼一直管著。但是應仲明希望應伯元來幫助應仲良,所以才會待在這裏,幫助應仲良,直到他被趕走。
“王爺,國師漆雕殤求見您,要見麼?”家丁問道。
“請他進來吧!”應伯元說道。
不一會兒,漆雕殤進了應伯元住的地方。
“王爺,愜意否?”漆雕笑道。
“樂甚!何止愜意二字可以表達?”應伯元很是高興。
“王爺倒是很開心啊!不過,王爺又能開心到何時呢?”漆雕殤說道。
“國師,你有事就直說,不要遮遮掩掩的。”應伯元說道。
“如今應天一脈已經絕嗣,而您這一邊,倒是隻有您。可是,您也有後代啊!而且您是真正意義上的皇長子,真正的天潢貴胄。”漆雕殤說道。
“我都不參與皇位,哪有我什麼事?”應伯元說道。
“是,您不參與。可是,您的後代呢?又或者說,陛下會放心你麼?應叔策等人,無權無勢,依舊被屠滅。而王爺你,在朝中多年,你覺得陛下會認為你一點勢力都沒培植麼?又或者說,即使皇帝相信你沒培植勢力,但是,他就會放任你在這鍾離安樂麼?”漆雕殤連連發問。
“唉~命裏多沉浮,豈是我可以掌控的?”應伯元感歎道。
“既然王爺相信命運,為何不信自己是皇帝呢。天命本該降於王爺您,可是您放棄了。如今國家正值大變之時,若是還如此這般,那大燧將不複存在。”漆雕殤說道。
“國師,休得危言聳聽。”要應伯元說道。
“王爺肯定明白,按照皇帝現在這種情況下午,國家遲早要被他給敗了。大燧自高祖建立,花了百年時間壯大,終於一統。難道王爺忍心讓大好河山,就這麼隨流而逝麼?”漆雕殤說道。
“皇上還是有分寸的,我想,不會到那一步。”應伯元說道。
“不管有沒有分寸,怕是王爺都看不到了。”漆雕殤說道。
“怎麼?離間我們兄弟感情?”應伯元冷笑。
“並肩王拿您當兄弟,皇上拿並肩王當兄弟,可是,皇上可沒拿你當兄弟!皇上隻是拿你當做皇位的威脅者,從來沒拿你當兄弟。”漆雕殤說道。
“你說的是事實。但是,你究竟想幹什麼?”應伯元冷冷的說道。
“與我走,留住性命。”漆雕殤說道。
“沒這麼簡單吧?怕是你們想要造反。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皇帝要是為民,你們造反定然失敗;皇上若是害民,即使你們不造反,也會有其他人造反。”應伯元說道。
“我們缺少一個領導者。”漆雕殤說道。
“你就很合適。而且,仲良不當我是兄弟,可是,他卻是我的兄弟啊!”應伯元說道。
“好吧!保重!”漆雕殤不再勸他。
應伯元沒說話,背對著漆雕殤。
漆雕殤離開了鍾離王府,然後去了昂都。
“怎麼樣,鍾離王願意來麼?”唐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