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丘視聽衛總衛府
“臣等參見陛下。”王順民等人跪在地上。
而應仲良就坐在大廳的椅子上,手裏拿著一份份報告。
“鍾離王沒有其他動靜麼?”應仲良問道。
“沒有。他整日就是垂釣、宴飲、作詩、畫畫,除此之外,並沒有做其他的事。”李祥福說道。
“都見過什麼人?”應仲良問道。
“除了當地鄉紳,還有一些文人,沒有見過其他人。見他們的目的也很簡單,隻是為了吃喝玩樂,吟詩作對罷了。”劉易之說道。
“你們這群廢物,讓你們找點罪證都找不到。”應仲良罵道。
“鍾離王為人仁厚,又不貪圖享受,更沒有其他違法亂紀之事,實在是不好找罪證啊!”李祥福跪在地上說道。
“罷了,罷了。既然找不到,那就捏造吧!但是,這事不能讓皇兄知道,一定要悄悄地做,悄悄地幹掉鍾離王。”應仲良說道。
“皇,皇兄?”王順民愣了。
“就是並肩王!”劉易之拉拉王順民。
“哦,我等定然小心行事,絕不會讓並肩王知道這件事。”王順民保證道。
“那四個人,本身就是有小缺點,有毛病之人,捏造起來簡單。可是這鍾離王,那是幾乎沒缺點的完人,怎麼捏造?;福也很無奈。
他說的那四個人,指應叔策四人。
“那就製造罪證!”郭嵩陽說道。
“製造?怎麼製造?”李祥福問道。
“故意讓人靠近鍾離王,然後讓人詐他,讓他不知所措。這樣,我們就有機會了。”郭嵩陽說道。
“嗬嗬,畢竟是外人,始終隻是不擇手段。”劉易之笑道。
“你這話何意?”郭嵩陽問道。
“不知廉恥!惡貫滿盈!”王順民說道。
“我做的,你們也做了,為什麼隻說我一個?”郭嵩陽氣不過。
“因為我們沒做的,你也做了!”李祥福說道。
“說的那麼清高,也不過如此。以前,我敬重你們是前輩,才給你們麵子。今日,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郭嵩陽衣服盡裂,露出古銅色的肌膚。
“我們殺了他,要擔罪麼?”李祥福看著劉易之。
他們當中,劉易之負責視聽衛的紀律、規則問題。
“以下犯上,罪無可赦,死有餘辜也!”劉易之說道。
“聽見了?給你機會,穿好衣服。”李祥福說道。
“你以為我怕你?你們三個一起上吧!”郭嵩陽自負的說道。
“你太自大了。”王順民出手。
郭嵩陽攻了上來,王順民則是直接迎了上去。雙方交手數回合,郭嵩陽敗了下來。
“怎麼,怎麼可能?你們這麼厲害?”郭嵩陽驚恐的看著王順民。
“你們這些靠關係進來的人,自然不會知道,我們這批最初的人,擁有的實力,不是你們這些後來者可以比擬的。雖然人數少,但是也比你們要強太多。你靠溜須拍馬坐上了副指揮使的位子,可是你的實力,從來沒有達到過要求,還可悲的自以為是,自認為很厲害。可笑,可笑啊!”李祥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