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貅按著應仲良的命令,審問起文貔,希望從他口中問出有關各家族內家的事情。
一開始文貅還能好言相勸,但是文貔高高在上的舉動,讓文貔失去了耐心,直接開始嚴刑逼供。
文貔忍受不了鞭打,便交代了一些事。
這些事,對於現在的文貅掌握的東西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他需要的是有關其他家族的內容,以及他們的計劃。
“這些東西,想換你的命,你不覺得你的命太廉價了麼?”文貅手裏拿著文貅的口供,指著文貔。
“我,我真的就知道這些,求求你看在同宗的份上,放了我吧!”文貔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也很想放了你,但是你給的東西太少,不足以買你的命啊!你這樣,我很難跟陛下交代啊。”文貅說道。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其他家族的情況啊!這都是私密的事,怎麼可能告訴我們這些人啊!”文貔欲哭無淚。
他確實知道一些信息,但是說出來,他就可能會被神無子滅口。以前他不怕神無子,是因為他有一個大家族做支撐。但是,這次文貅直接率領視聽衛,配合當地軍隊,把他們老巢給攻破了,文貔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家族沒幾個人能跑掉。失去了家族的文貔,又沒有足夠的信息的話,一文不值。他不敢暴露神無子的計劃,因為他怕死。
“給你機會了,你自己不給我說實話,那我隻好秉明聖上,讓聖上處理了。”文貅離開了。
“不是,皇帝會怎麼樣對我啊?”文貔害怕了。
“那要看陛下心情了,唉~自求多福吧!”文貅離開了。
韜晦殿上,應仲良心情很糟,因為南蠻的那些部落,據守荒州,竟然等到了南蠻其他部落的大軍。方悼不敢強行進攻,便撤回了蠻州,再次派人向應仲良要求援軍。
可是應仲良知道方悼是大夏遺族,害怕他擁兵自重,不肯發兵。
“陛下,不出兵救援方悼,則南蠻盡失啊!”方憂勸道。
方憂和方悼都是一家子,自然不想讓自己家的人就這麼死了。
“十萬禁軍,配合十萬當地的部隊,怎麼還要援軍?打不下南蠻,就是方悼沒用!”應仲良說道。
“陛下,十萬當地部隊,有八萬是當地蠻族,而且他們大部分人都反了,都跟著那些造反的蠻子一起對抗我大燧大軍了。十萬禁軍,根本不夠用啊!”方憂說道。
“陛下,南蠻之事,事關重大,還是應該出兵增援才是。據臣所知,南蠻叛軍現在人數近二十萬,而方將軍手中隻有十二萬左右,人數處於劣勢。裝備上,南蠻這些年一直使用的都是大燧的武器,武器差距與我大燧相差無幾,我大燧在這點上毫無優勢。我們所處的地方,是南越道,也就是之前的三蠻地區,那裏的蠻民與我們大燧不是一個民族,可以說對方作戰,擁有主場作戰的地利。綜上所述,我大燧大軍在那裏作戰,毫無勝算。好在他們的要求也隻是自己建國,還是承認我大燧的宗主國地位。如今北方在對抗暮方國,還有個代國虎視眈眈,臣覺得,我們可以先和南蠻和談,承認他們的地位。等到我們解決了北方的禍害,再來收拾他們,也未嚐不可。”魏可量說道。
“魏愛卿所言甚是。那就讓方悼按兵不動,和南蠻和談就是了。但是有一點,那就是蠻州一定要是我大燧的。至於其他地方,幹係不大。”應仲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