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煥勝趕回了逄家老宅,麵見了逄家老祖,然後將李昂的事告訴了他。
“此事,屬實麼?”逄家老祖問道。
“屬實,連漆雕殤都說了。”逄煥勝說道。
“漆雕殤?他怎麼知道這件事?”逄家老祖問道。
“您忘了,漆雕殤學的可是占卜啊!”逄煥勝說道。
“如此說來,倒是可信。可是,這與我們逄家有什麼關係?”逄家老祖說道。
“怎麼沒關係?我們一直以為大夏皇族後裔已死,如今還活著,就該效忠之。”逄煥勝說道。
“死了的人,就是死了。哪怕是現在他的身份是真的,也改變不了我們已經成為陳家的附庸這一事實。”逄家老祖說道。
逄煥勝不說話,他知道逄家老祖已經不再效忠大夏皇族了。
逄煥勝不甘心就這麼離開,於是,他準備將李昂的態度說了出來。
“老祖,李昂並不想當皇帝,隻想替焦子涵報仇,這是一個機會。”逄煥勝說道。
“哦?什麼意思?”逄家老祖來了興致。
“我們隻要將李昂身份曝光,那麼陳恨必然眾叛親離。到時候我們逄家支持李昂當皇帝,李昂不願意當,將皇位讓於老祖你,不知道老祖怎麼看?”逄煥勝看著逄家老祖。
“這可如何當得?”逄家老祖嘴上這麼說,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誰不想當皇帝?就看有沒有那麼個名頭,讓他名正言順的當這個皇帝了。現在,按照逄煥勝說的,李昂是真正的大夏皇族,那麼他就是正統所在。如果李昂禪讓給他,他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帝。這誘惑,很大!
“擁立之功,複仇之功,都是大功。皇族不願意當皇帝,禪讓給有功之人,理所應當,天經地義啊!”逄煥勝說道。
“嗯,言之有理。哦不對。那個……匡扶大夏,人人有責。自然真正的皇族後裔已經找到,自然要扶持他才是。”逄家老祖說道。
其實他開始是想說,這麼說的真對,自己能當皇帝了。但是一想到逄煥勝是一直的支持大夏皇族的,立馬改口。
“老祖的意思,是打算幫李昂除掉陳恨咯?”逄煥勝再次確認逄家老祖的態度。
“自然,我去聯係其他幾家。一起出兵,進攻出雲,除掉陳恨這個叛逆。”逄家老祖說道。
“我去和李昂說,順便將禪讓的事說一下。”逄煥勝說道。
“好,好。”逄家老祖笑道。
逄煥勝失望的離開了逄家老宅。他一直以為逄家老祖會投靠神無子,隻是因為大夏皇族後裔死了。如今看來,逄家老祖自己也有打算登基做皇帝。至於大夏皇族後裔,隻不過是他的一個工具罷了。
趙符率軍南下,剛走到江左道,就聽說了應不識登基、鄭穎攝政的消息。
“皇帝都二十二了,還要太後攝政作甚?”朱钜不解。
“我看是唐單和楊湘波他們沒談攏,最後隻能互相妥協。所以出現帝、後同現的奇觀。”趙符笑道。
“那我們還清君側麼?”朱钜問道。
“清君側?帝、後同現,確實是個好理由。但是,我們根本打不過。原本,我隻以為有楊湘波他們,容易對付。若是加上唐單他們,我沒那個信心。鄭平之,可不簡單。”趙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