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眯眸。重重地朝著兔子撲了過去。那兔子似乎知道她的動作一般。身子一竄,便跑開了段的距離。
女子,身上不由得向前傾去,砰的一聲,撞上了咫尺的樹樁。
“哎喲,哎喲。”女子一咧嘴,痛得嗞嗞地叫了起來。
楚楓一擰眉,這聲尖銳的聲音,正好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卻見到了桃樹下那個白色的身影。
他的眼神有些迷離。這個影子仿佛與另一個影子重疊來。“婠婠?”他輕喚道。
聲音怕是及小,女子並未聽見。眼神隻是專注著那隻跑開的兔子身子。“不要跑哦。不要跑……你看你的腿流血了。”
女子輕柔的聲音,緩緩地喚道。楚楓好奇,逐而走了過去。這女子正趴在枯葉地上,背對著他。撅起屁股,極其的不雅。
隻見這女子,一個躍動起,又朝著那兔子撲了過去。兔子或是聽懂了她的話,竟然也沒有動。
女子把兔子抱在了手裏,竟是咯咯地笑了起來。“真是乖呢。姐姐馬上就給你包紮哦。以後可別再叫狼給盯住了。”
見那女子,利索地撕下裙擺地一處布條,輕柔地把兔子那隻受傷的後腿包紮起來。
楚楓站在那裏淡笑著看著這一切,這女子的心地倒是好得很。
公子,若是想替這狗賊求情?
他的腦子裏突然出現地那個淩厲的眼神。
他第一次見她,她竟然是在殺人?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殺人手法如此淩厲的女子,竟然會是在桃花樹下,舞動白綾,那個如仙人般空靈的女子。
這茶水很醇……
不要臉!
還有她害羞,窘迫的樣子。
楚楓,你在燈上寫的是什麼?
那次在深山,放天燈的場景。
“請問?”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
他怔怔地回神。仿佛天地都被混濁了一般。耳邊隻有瑟瑟地風聲。還有眼前由模糊變得清晰的女子。
“婠婠?”
真的是她嗎?真的是嗎?他抻出的手,懸在了半空。
有種癡狂的意念,蔓延著他的全身。邁出,雙手扣緊了女子嬌小的身子。
下鄂輕輕地在她的臉頰上摩娑著。“婠婠!你回來了對嗎?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我就知道!”
幾近沉啞的聲音,手臂更加地扣緊了些。仿佛要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永遠不會分開了。
女子驚愕地僵在那裏。竟是有些透不過氣來的時候,才不停的掙紮。“你……放開我呀。放開……你這個登徒子……流氓……色胚……”
女子使勁全身地想要他推開,盡是一點兒也拉不開一分距離。
她頓時好惱,淚水如洪水般泛濫開來。
一滴滴炙熱的淚水,滴入他的手背,他猛然地一驚醒。哀道:“婠婠,你怎麼了,怎麼哭了。我弄痛了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