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候玉兒,是他的妻子。”
在夏候玉兒說出那句爆炸性的宣言後,沉默便一下子籠罩在幾人的頭頂。
長生率先回過神來,他大聲道:“你瞎說什麼,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妻子了。”
夏候玉兒注視了長生片刻,笑道:“我說了,自然就是了。對了……”她仍指著長生,轉向原武羅道:“他叫什麼名字?”
原武羅一怔,繼而搖搖頭道:“姑娘,你是來這開玩笑的嗎?”
敢情這姑娘是在瞎說,哪有連名字都不知道就說是人妻子的。
“誰開玩笑了。”夏候玉兒不悅的調高音量道:“我夏候玉兒從來不在人開這種玩笑。婚約可是女人一生最神聖的事。”
原武羅將視線調到長生身上道:“長生……”她以眼神詢問他。
長生移步遠離夏候玉兒,神色焦急的向原武羅解釋道:“掌門,我沒有娶她,是這個姑娘一直跟著我,非要跟我回來的。”
原武羅點頭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相信長生,以安定的眼神緩解他的緊張情緒。
夏候玉兒施施然走近長生道:“現在沒娶,不代表以後,我夏候玉兒看上了你,你就一定是我的未來夫郎。”
夏候玉兒的聲音和神情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原武羅雖覺得她有些荒唐,緊纏著長生不放,但也不禁在心底生出一絲欣賞。
雖然她蒙著麵看不清整張麵容,但不是有一句話叫做自信的女人最美麗嘛,她高仰的頭顱,看著長生時閃耀的眼神都十分引人注目。
原武羅向她抱拳一禮後道:“夏候姑娘,你和長生兩人的事看來是說來話長,不如坐下一同用點早點慢慢再聊如何?”
夏候玉兒並不理會原武羅而是向長生笑道:“你叫長生啊,名字真不錯,我喜歡。”
原武羅沒覺得她無禮,反倒覺和這個女子很是豪爽直白,這一點倒是和長生有些相似。
長生卻不領情,他跨步到原武羅的左手邊。夏候玉兒立即如影隨形的跟到他身邊。她看了原武羅一眼,便走到桌邊坐下道:“長生也沒吃早飯。”
長生卻不看她,隻望著原武羅。
夏候玉兒眉毛一挑,以帶刺的目光盯著原武羅看。
原武羅在心裏一歎,感到一些無奈。
長生回來帶個尾巴也就算了,她怎麼就莫名的成為了這個蒙麵美人的眼中釘了。
她向長生道:“長生,你也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再說。”
長生對於原武羅的話從來沒有一絲疑慮,現在亦然,他點了點頭。但位置上很明確的選擇了靠近原武羅而離夏候玉兒較遠的一端。
夏候玉兒麵色不變,施施然移坐到長生身邊道:“長生,我要坐你旁邊。”
長生仍是不看她,立即起身坐到了原武羅的另一側,而夏候玉兒亦跟著換了位置。
原武羅好笑的看著兩個人,並瞥了一眼周圍投來的好奇視線,對長生道:“長生,坐著吧,夏候姑娘又不會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