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門來(1 / 2)

原武羅和袁布衣從徐府中離開後,走在回家的路上很長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雖然知道寄來那封神秘來信的人並不是“他”確是一件好事,可原武羅卻沒有沒半點開心的感覺。

她想來想去,還是想不通唐如月為何要這麼做。若說是因為她匆匆離開青州城而埋怨她開得小小玩笑的話,要徐仁義來轉告真相,而且避不見麵這也有些說不過去。

袁布衣則是仍在思索,唐如月為何會猜中他的舉動。而她所說的暫時不能見麵是否是另有深意。

袁布衣忽然問道:“阿原,你確實不曾和唐如月說過我的事情嗎?”

對於這個他曾經在徐府中低聲問過的問題,原武羅再次搖了搖頭道:“沒有,如月她甚至沒有多提過你的事。”

她說完,自己也不禁蹙眉沉思。

如月她在初次見到袁布衣時明明是那麼感興趣的樣子,可是之後私下裏,卻不曾向她問過一句。這好像也有些奇怪,可她當時卻沒有在意,隻以為那是她一時之興的表現。

這個世界上沒有能騙過袁布衣。

徐仁義所說這是當時唐如月的原話。這樣的話好像隻有十分熟悉他的人才說得出嗎?為何唐如月會說出這樣的話,難產她認識之前的袁布衣。

可是認識的話,為何當時不說出來呢。

她和唐如月雖然相識的時間不長,可是真得是很聊得來,在和唐如月的相處當中,她從來都是沒有隱瞞的,她連自己來自現代的事都和她說過了,雖然唐如月隻是笑笑當作是玩笑,可細想起來,唐如月卻沒有怎麼說過她自己的事。

難道如月寫的信就是她心底裏真正的意思。

想到那曾經擁有過的短暫友誼可能就要變質,原武羅不禁蹙起眉頭。

袁布衣瞥見原武羅有些苦惱的表情,便道:“阿原,多想也是無益。既然徐仁義說唐如月說暫時不能與你見麵,那麼不也代表著過一段時間可以見麵的意思嘛。到那時,一切也就清楚了。”

原武羅看著他道:“如月的舉動好像真得令人不能理解……”

她沉默下來,但是回想起和如月相處的時光,她的唇邊又不禁勾起一抹笑道:“不過我相信,如月絕對不會成為我的麻煩。”

如月那樣性格的女人,若對她有所不滿,應該會直接說出來吧。她怎麼能把她想成會耍詭計的人,若她有心要害她,又何必借著徐仁義的口說出這些。這一切應該隻是一場誤會。

但原武羅沒想到的是,家中還有一個真正的麻煩在等待著她。

夏候玉兒從小高那得了形容與她所說的二人有些相似的一男一女在街上與尚遠城中出了名的浪蕩子糾纏的消息,便立即從徐仁義那邊入手,恰好就得知他要舉辦宴席宴請某人,她順藤摸瓜很快就找到了長生三人的住所。然後,她就立即趕到了這所宅院的門前。

但是,一向豪爽直進的夏候玉兒在這扇木門前卻不由的跨躇了。雖然那不過一個高的圍牆和一扇木門根本無法阻擋她的腳步,可是裏麵的那個男人,長生,卻是有生以來,第一個拒絕她的男人。

雖然她在追蹤他們的時候,一直將矛頭都指向原武羅頭上,認為是她有意得要分開她和長生,怕長生被她搶走。可是實際上她心裏知道,長生是自己願意跟隨原武羅離開的。

她一直跟自己說等找到她們,要好好的教訓原武羅,然後施展她的魅力將長生帶走,可是到了真正要見麵的時候,卻不由得生出些類似於近鄉情切的情緒。

夏候玉兒微微蹙了蹙眉。

她從前何曾有過這樣的猶豫,不過,這同時也代表了自己真得在意長生這個男人。

她夏候玉兒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就是搶,也要把他搶過來。

夏候玉兒的眼眸中顯露出堅定的光芒。

她穿了一身中原女子的裝扮,聽店老板說是用了那種大家小姐最喜歡穿的綢緞衣料,中原男人都喜歡大家小姐,長生也是中原人,他看了她這一身裝扮也會喜歡吧,畢竟她這一路上已經見過許多看她看得呆了得中原男人了,像是那個自己跑來說要幫她找人的小高就是其中之一。

夏候玉兒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笑容,抬手敲門道:“長生,是我,你快開門吧。”

宅院裏寂靜無聲,沒有人回應她的聲音。

夏候玉兒耐著性子再次敲了敲門,聲音又提高了一些道:“長生,這麼長時間了,你難道就不想見見我嗎?我可是特意大老遠跑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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