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拉開波湖是,被譽為世界上最富足的湖。寬廣的湖麵上采油站、井架、磕頭機比比皆是,整個湖區有7000多口油井,年產7000多萬噸原油。馬拉開波湖的漁業資源也十分豐富,除出產大量魚蝦外,現在湖邊的許多地方也搞起了水產養殖。湖岸四周是大片肥沃的牧場,是委全國最重要的畜牧業基地,這裏出產的牛奶和奶酪占全國的70%。當地人這樣比喻,馬拉開波湖的形狀就像是個朝加勒比海開口的錢袋,湖口的烏爾塔內塔將軍大橋是紮著袋口的繩子,湖底和四周埋藏的全是石油和美元。
陌生又異常多彩的多倫多
各色歐陸、北美或東方風格的房舍和招牌,閃爍著異樣光芒的摩天大樓,鮮豔的紅色街車,以及各種膚色樣貌的行人,會使每一位駐足多倫多的旅人驚歎於這座國際都市的五彩斑斕。
不過,也許平日媒體裏見得多了,或是大城市間的差異日漸縮小的緣故,初來多倫多時,所謂的“文化衝擊”遠沒我想象中來得激烈。倒是日子待得久了,一種深層文化差異感反而慢慢顯現,構成我異鄉生活獨特的一麵。這當然是後話了。
還好,我很快便安頓下來。生活的點點滴滴開始幫我解讀這座陌生卻又異常多彩的城市。
從住所的旁門出來,是一條極幽靜的小巷,曲曲折折的,雖說不長,但在落葉盡灑的季節裏,還是蠻有味道的。小巷的兩翼都是鄰家的後院。從它們的布置不難看出各家主人的獨特情趣與風格。
隔壁一家後院極其簡樸:僅一道木門,異常寬闊的青石甬道旁有“若隱若現”的幾叢淺草。聽說這裏法律規定,凡是庭院野草叢生以至有礙觀瞻,主人會被罰款。所以不少人家幹脆取巧,盡量減少植草,代以石板水泥之類,免去許多割草的辛苦。如此一來,麻煩少了許多,可是原本可以擁有的那份綠趣也隨之消逝了。
隔兩戶的一家,有兩個三四歲大小的兒女。較寬敞的後院裏鋪滿銀色細沙。滑梯、爬架、小木屋一應俱全而且設計別致,顏色鮮豔。在西方,不少有院落的家庭,父母會親自動手搭建起小木屋或樹屋。這裏是孩子們過家家。做遊戲,獨自過夜的好去處。以自己的努力,給孩子們營造一小片獨處空間,培養一點點獨立精神,不失為舔犢深情的獨特表達。
漫步至巷口,這一家後院小巧精致。幾叢灌木修剪得整齊精當,零星花朵點綴其間,意趣十足。一條纖細的甬道彎成一虹優美的曲線,路邊幾盞日式小燈,簡約而不呆板。後門廊上懸著一隻寫有日文的風鈴,叮叮咚咚,很是悠揚。我想主人可能是一戶日裔移民。
不過幾步於家門,多倫多獨有的多元文化魅力便撲麵而來。一條平常小巷,幾戶平凡家庭,卻構成一道融合了實用主義精神、繽紛溫情生活色彩以及異域氣息的誘人風景。讓人不免對未來的日子,校園裏的生活和社區以外的世界更多了幾分憧憬。
美黃石公園:地球內部的“定時炸彈”
世界上曆史最悠久的自然保護區——始建於1872年的位於美國西部的黃石國家公園,每天都有數以萬計的遊人來到這裏旅遊觀光。可是,他們誰也不會想到:公園的地下岩漿正在一天比一天激烈地滾動,這浩大的岩漿層簡直就是埋伏在地下的定時炸彈。
就在成千上萬名遊客觀賞這裏奇異多彩的各種溫泉時,科學家們卻因為其地下正在彙聚著的大量岩漿而憂心忡忡。這個地下“超級火山”,有朝一日必定會爆發,其強度將與一顆小行星撞到地球上相差無幾。
地質學家們發現,黃石公園所在的地殼中,有一個盛滿岩漿的洞。就在北美大陸板塊緩慢地漂過洞頂的時候,岩漿的巨大熱量,便會熔化板決上的岩石,使得大陸板塊越來越薄,而它下麵滾燙的岩漿卻在漸漸增多,離地表越來越近。地下濃稠的岩漿處於極大的熱壓力之下。這種壓力正在不斷升高,一旦超過臨界值,便會爆發出來。倫敦的本菲爾德一格瑞格危險研究中心的火山學專家麥克吉爾說道:“黃石公園就像蓋在一個巨大的高壓鍋上的不很結實的鍋蓋。”
這個超級火山一旦爆發,它所釋放出的岩漿、灰燼和氣體的數量之大,將超出人們的想像。它們將會像巨大的火焰噴泉,衝向天空。科學家們通過分析得出結論:黃石公園下的岩漿體積有40~50公裏長,20公裏寬,大約10公裏厚。而且這團岩漿,還在繼續變大。
黃石公園內一萬多處間歇泉就是這裏地下岩漿運動的結果。岩漿在地下不僅能將水加熱,有時還能使它達到沸騰的程度,形成大量水蒸氣,體積膨脹,產生壓力。這時,如果泉水湧出地麵的通道細長狹窄,並且被溫度較低的水堵住,水蒸氣就會越聚越多,壓力越來越大,終於到了堵塞不住的程度時,就會像火山爆發似地噴出來。這樣,堵塞在通道中的水便會淩空而起,形成一股高達幾十米的水柱,霎時熱霧彌漫、水沫飛舞。在大量水蒸氣噴出以後,地下的壓力減輕了,泉水恢複常態,等到水蒸氣聚集多了,就再一次噴起。因此,這些天然的噴泉水總是間隔一定的時間噴發一次,很有規律。
那麼這個“超級火山”將在何時爆發呢?地質學家發現,在地球史上,那裏曾經發生過三次這樣的火山爆發,其爆發的時間很有規律。第一次,是在兩百萬年前,隨後是在140萬年前。最後一次,是在大約63萬年前。假如它真的遵循過去的規律,每隔60萬年左右爆發一次的話,可能很快就到時候了。由於人們還從來沒有機會現場觀察過這個“超級火山”的爆發過程,所以,人們也不知道爆發前可能會出現什麼樣的征兆。
是不是會先發生大大小小的地震作為前兆,還是會發生小型的氣體噴發,或者什麼前兆都沒有,就是突然來了一個超級爆炸?“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應該注意觀察什麼”,科學家頗有些束手無策地說道。隻有在火山爆發的後果方麵,科學家們才有幾分把握。
其爆炸聲將可以在世界各地都聽得到。全球的天空將會灰暗下來,天上將會下起黑雨,地球上將是一派荒廢景象,就像經曆了一場原子戰爭,隻是沒有放射性。長年研究火山爆發對生態環境所造成影響的紐約大學生物學家拉姆匹諾說:“假如黃石公園下的火山爆發,將給美國,也說不定是將給整個世界,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地球上已知的最後一次超級火山爆發,發生在大約74000年以前,地點是蘇門答臘島上名為“多巴”的超級火山。人們今天還能夠看到的是一個長100公裏、寬60公裏的破火山口,裏麵充滿了湖水。它就是如今印度尼西亞最大的內湖——多巴湖。多巴火山爆發後,天空灰暗,使得地球上的氣溫平均下降了5攝氏度,持續多年。在地球北部甚至下降了15度。進化學家認為,當時人類差一點就被滅絕,隻有少數的一群人幸存,保住了人種。
問題孩子的庇護所--男孩鎮
世界上沒有壞孩子,隻有壞環境、壞訓練、壞榜樣、壞思想
美國內布拉斯加州的“男孩鎮”,是聲名遠播、專為問題孩子設立的村鎮式庇護所。這裏的孩子都有著活生生的悲慘過去:破碎的家庭、疏於照顧、虐待、吸毒、酗酒、精神病和自殺未遂。每個孩子被法院或親戚送來時都“充滿憤怒”,執行董事華爾·彼得神父說:“但我們還給他們童年,教導他們一技之長,並且給他們愛。”
在1917年,愛德華·佛拉納根神父相信:“世界上沒有壞孩子,隻有壞環境、壞訓練、壞榜樣、壞思想。”於是,愛德華·佛拉納根神父以90美元貸款,在內布拉斯加州奧馬哈租下一幢房屋,安置了最早的5位少年。後來他借了更多錢,買下0.65平方公裏的“俯瞰農場”,於是無家可歸的男孩蜂擁而至。城鎮的運作及成長依靠的是信托基金、捐款,以及州政府機構和部分家長或監護人所提供的費用。
第一批女孩在1979年住了進來。現在,這個仍稱為“男孩鎮”的地方有半數是女孩,至於它已經擴及全美的全國性組織分支則稱作“男孩女孩鎮”。目前,男孩鎮容納了500個孩子,一所中學、兩座教堂、一座公園、一所郵局、一個警察局、一個消防局和一個球場,以及一個男孩背著另一個男孩的塑像。
“別問他們過去的事。”我在感恩節前抵達時,彼得神父等人告誡道,“讓他們隻注意現在吧,注意學業、代理家庭和繁雜的規矩。”
孩子們告訴我,在這兒,規矩確實就是規矩。做禮拜是強製的,行為良好也是如此。行為良好可贏得點數——可換取糖果或外出等特別待遇;而不良行為(從逃避日常工作到亂發脾氣)意味著“喪失特別待遇”,或在休息室待一天以冷靜下來。男孩頭發必須剪短,不準約會,不準穿背心、不準穿牛仔褲。穿耳洞僅限於女孩,且一邊不準超過兩個洞……諸如此類。一個女孩告訴我,如果沒有這些規定,“我們會忘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他們來這裏的目的部分是接受長達數月至數年的治療,包括過正常的家庭生活。每7名各種族的同性孩子編為一組,監護者是身兼父母職的教師,即一對長期居住此地的夫婦,他們不隻扮演規定的執行者,也是支持者和行為楷模。早期的宿舍已經被69棟都鐸式房屋所取代,姓氏招牌懸掛在路燈下:李爾家、卡爾家、瓊斯家。
我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才剛踏上瓊斯家的門口,就受到5位少年禮貌地以握手相迎接——顯然正在接受訓練。“這樣得到的回應讓他們覺得很高興,那麼很快就會習慣成自然。”“父母教師”東尼·瓊斯說,他和妻子西蒙一起照顧8位少年和他們自己的小兒子。曾經也是此地學生的東尼說:“男孩鎮曾經救了我的命,所以我回來幫助下一代。”
幾條街外,史考特與崔西雅·卡爾照顧女孩們的屋子代表著男孩鎮的另一半居民。有著甜美臉蛋的新鮮人艾希莉最先跟我交上朋友,她穿著襪子一個個房間亂竄,驕傲地指著家庭照片說:“這是我,這裏也有我。”到了樓上,她和室友共用的房間很整齊(最近養成的習慣),幾個月前的歡迎氣球仍飄浮在及腰的高度。“我要把它保存到離開的時候。”她說。
艾希莉的室友珍妮佛和雙胞胎姐妹多恩活躍於鎮上的唱詩班和旗隊。“這些我都沒有參加,”艾希莉說,“不過我以前很怕水,現在卻會遊泳。”以前很叛逆,而現在依舊吝於微笑,她夢想“等我長大些,和更能控製自己時”,可以有個安全的家庭、忠實的婚姻,也許有個孩子。
不過現在艾希莉有“課題”要解決。她媽媽要來。她說:“我們正在努力把關係弄好一點。”在卡爾家的客廳,母女兩人剛開始小心翼翼,接著媽媽撥開女兒額前的頭發,讚美她態度的轉變。她說:“去年聖誕節在家中,艾希莉躲在房間不出來。”用餐時,媽媽和女兒握著手,由艾希莉“為所有受傷害的人”禱告。卡爾家的女孩們今年要感恩什麼?最多人說的是“父母教師”,第二是“我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一個女孩說:“如果我不在這裏,我可能已經死了。”
彼得神父走進來。他今天會帶著具感染力的笑聲和讚美,光臨每個家庭。史考特·卡爾說,他和崔西雅熱愛這個工作、這個地方和這些孩子。“我們有機會保護她們一陣子。”崔西雅說。
當然,也有緊張的時候。回到瓊斯家,在狼吞虎咽完大餐、洗完盤子後,12歲的法蘭克神情木然地取出火雞許願骨給東尼。“我希望可以回家。”法蘭克宣布,眼睛誰也不瞧,然後折下較大塊的骨頭,麵無笑容地走出房間。“我們不能也不嚐試取代他們的家庭。”東尼稍後告訴我,“有時候他們就是想離開,這並不奇怪。”
每天都有人在過感恩節
不過這個鎮上,每天都有些人像是在過感恩節:初來此地的孩子報到成為“市民”時,鎮上就會舉行節慶式的儀式。假期過後,我在自助餐廳加入8位打扮整齊、等著麵對群眾的新來者。穿著西裝的約翰喃喃地說:“我不想留在這裏,和真的家人在一起還比較好。”他左邊的孩子說:“監獄都比這裏好。”彼得神父起身向所有人致歡迎詞,然後點名讓孩子們說話。每個人站起來朗誦一段演練過的簡短台詞,諸如:我叫喬,來這裏已經兩個星期。現在最喜歡的是籃球場。不喜歡的是點數製度。我需要努力的是控製憤怒。等等。有人鼓掌。在這裏所有人不再被貼上壞孩子、病人或囚犯的標簽,都被平等地視為市民,並且都得遵守男孩鎮的規定——對待他人如同兄弟姐妹、讀書用功、遊戲公平,和好好禱告。“你們現在已經是我們家庭的一分子。”彼得神父宣布。
在這個過程中,約翰嘴上一直掛著疲倦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告訴他我的觀察。“我覺得好多了,”他承認,“現在是真的了——我是一分子。”微笑終於得勝,“我不再是個局外人。”
在間諜博物館體驗中國
經過4次搜身,3次脫鞋,換了兩個航班,我這才抵達處於“桔黃色”(意即“麵臨相當大恐怖襲擊危險”)警報之下的華盛頓。我在第九大街一家酒店住下,從窗戶望出去,左麵就是戒備森嚴的美國聯邦調查局(FBI)大樓,似乎看不見什麼進出的人。而FBI斜對麵的一幢暗紅色的建築外麵卻顯得熙熙攘攘,排隊的人群形成了長蛇大陣。仔細一看,原來這些人是在等著參觀“國際間諜博物館”。由於時差錯亂,反正也睡不著覺,再加上如今國際鬥爭這麼複雜,何不也去看看間諜博物館呢?
當我掛著照相機,排到等待參觀的隊伍中以後,馬上感到自己犯了一個錯。倒不是因為這隊伍可能要排上一個小時才能進去,而是我發現在這麼多參觀者中,我是惟一的黃種人,而且,其他前來參觀的美國人要麼是夫妻或情侶,要麼是扶老攜幼的,幾乎沒有像我這樣的獨行俠。第六感官告訴我,在其他人的眼裏,我其實就是一個間諜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