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細風挾著毛毛小雨,柳枝細葉煙霧朦朦,充滿了無限的詩意。朦朧細雨宛如婀娜多姿的少女,輕輕舞動著輕柔的腰肢,拂動著你的黑發,親吻著你的臉頰。是那樣的溫順柔和。春雨貴如油,它對大地萬物的滋潤,猶如溫情、安詳的母親,平靜的心緒不會洶湧出狂熱的激情。
一滴雨水順著陰濕的牆壁落在一個青年的臉上,青年的手腳被困的嚴嚴實實的,冰冷地雨水讓青年回複了一些知覺。
“嗯.....”一聲痛苦地呻吟過後,青年緩緩睜開眼睛,動了動身體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綁成了粽子。
“這,這是怎麼回事?”接著幽暗的光線環顧四周,這是一個不大的山洞,周圍都是陰冷潮濕的岩石,上麵長著青色的植物。
相信你們猜到了,這個不幸的粽子就是我,原本我被宇文孤帶到了一座類似於監獄的地方,到了那裏又見到了形如大頭兒子的上官瑞千,沒想到這兩個老家夥竟然要置我於死地。我當然那不可能就範,在於他們的爭鬥中我使用了森羅萬象。可是我的精神力卻在飛速的下滑,最後造成了意識不清,在昏倒之前我看到了一個人。想到這,我理清了思緒,一定是那個人把我囚禁在這裏。
“是誰跟我過不去?”自己在這裏好像沒什麼仇家,難道是凝陽?就算他恨我也不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吧,腦海裏想了許久也沒想出是誰。
扭動了一下身體,全身因為保持一個姿勢太久已經有些僵硬,重重地歎了口氣,沒想到到頭來自己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噠噠......”一聲沉重的腳步聲傳來,我猛地一驚,有人來了,過了一會兒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子裏的人來到我麵前,我努力想看清他的模樣,可是由於光線太暗再加上他穿的有那麼隱秘,根本看不出是誰。
“你是誰?幹嘛抓我來這?我跟你有仇嗎?”
一連串的問題過後他毫無反應,從懷裏拿出一個包袱嘭的一下扔到我麵前,裏麵裝著幾個饅頭。
“我CAO!”我狠狠地罵了一句,“你以為在古代那,整幾個饅頭就行了,好歹你得整點肉啊!”剛說完心裏暗罵自己沒出息,這時候竟然還想著吃。
“沒有,你可以不吃。”他的聲音低沉還有些沙啞,仔細聽著象是故意裝出來的。說完轉身要走。
“等等!”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放走他,他停下腳步,我想了想說。
“那個,能不能來點水,我渴的要命!”我想著等他過來的時候自己就算不能打他也能看清他是誰。
沒想到他做出一個讓我崩潰的舉動,先是拿出一個木碗到外麵裝滿水,然後轉身走到外麵過了好久才回來,手裏拿著一根長長的........吸管?!沒錯,就是那種內部是中空的植物,一節一節的連起來,組成了一根長長的吸管,目的很簡單就是不想靠近我。
我不由得讚歎道,“你這智商不去當科學家都怨,太TM都想象力了!”
他沒有回答我轉身走了,留下我和一堆冷饅頭,外加一個新式的喝水吸管。不過,他這麼做還是露出了破綻,他越不想靠近我就說明他一定是我認識的人,在家族中我認識的人不多,和我有過節的更是屈指可數,隻要仔細想想應該會想到是誰,等我恢複了實力一定打到連他媽媽都不認得他!
神秘人來到洞口,摸了摸自己跳動的心髒,還好自己聰明不然非得讓他認出自己不可,緩緩脫掉黑袍露出一張英俊的臉,如果我看到他一定會大吃一驚。
“看來下回得準備一個麵具了!”慕容昌瑉微微歎了口氣。
反觀另一頭,當慕容雲海帶著其他人趕到“監獄”的時候看到是一個奇怪的場麵,兩個身上血淋淋的大漢倒在地上慘叫,宇文孤表情凝重地坐在那裏,看著意識不清地上官瑞千。
“這,發生什麼事了?”慕容雲海問道。
這時宇文孤發揮了他無敵的厚臉皮技術和三寸不爛之舌的功力,把我說成了一個嗜血的惡魔,公然挑釁長老的權威還打傷了上官瑞千。
“你說宇文穀一個人打你們兩位長老?”蘇成龍疑狐地問道,就算宇文孤的實力不濟但是再加上上官瑞千就算不贏也不應該被打傷啊。
“蘇長老你是不知道啊,那個宇文穀不知用了什麼妖法,我身為宇文家族的長老根本沒見過那種秘法,上官長老就像著了魔一樣倒在地上慘叫。”宇文孤聲淚俱下地控訴著我的種種“惡行”。
“那你怎麼沒事?難道因為你是宇文家族的長老他手下留情,還是你們之間有什麼貓膩?”慕容雲海狡猾地追問著。
宇文孤一聽頭搖的像波浪鼓似的,“我怎麼可能跟那種叛徒同流合汙,他施展出妖法之後好像體力不支,我怕他是故意耍詐就沒敢貿然出擊,再說我身為長老也不能網開殺戒,這才讓他逃走了。”一番說辭讓他從一個膽小的懦夫成了文武雙全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