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在和一位女孩子交談。她聲音單調而刺耳,不時做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她剛從學校畢業,她在學校裏學了曆史和地理,“憑著這些東西就可以認識一個靈魂”。但是,教育如果不從品格、習慣性自我以及對這一切的闡述入手,那教育,或者從長遠來看的科學又有什麼價值呢?應該有人教過她如何說話,因為她的語調絕大部分是悅耳的;也教過她要借助說話,而不是跟著弦樂器歌唱,才會讓那些生硬的語調變得溫柔,比如要注意每一個音調,愛撫自己的話語猶如愛這些話語的聲音;應該也教過她效仿這種優美的啞劇舞蹈,直到順眼、順耳。智慧的劇院可能會把堅強且美麗的生活中的磨煉培養成為一種時尚,在所有人麵前教授鏡子的崇高準則。甚至像永恒之愛那樣,美難道不是藝術中最難的藝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