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灼苦著一張臉把靈果和藥膳都吃完後,喬老從裏屋拿出幾本古書和一張繪著人體經絡圖的畫出來。
喬老把繪著經絡圖的畫掛在牆上,然後指了指屋前草地那裏。
劉灼剛剛出來時便看到在草地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些東西。
隻見草地上豎著一組由粗木頭組成的單杠,不過這組單杆比較特別,它高一米七左右,中間有兩根橫杆,而橫杆中間還掛著兩個不小的木桶;在單杆的下麵還有一個盛滿水的大水缸。
看到草地上那奇怪的組合,劉灼不知道喬老到底要幹什麼。
“你過來!”喬老示意了劉灼一下。
劉灼不明所以,跟著喬老走下去。
來到單杆前,喬老指著單杆對劉灼道:“從今天起你的訓練計劃調整一下,上半天你在這裏舀水,下半天去後山跑步!”
“舀水?”劉灼愣了一下。
喬老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指了指單杆中間的兩根橫杆對劉灼道:“你倒掛上去!”
劉灼這個時候一下明白了喬老的意思,喬老是想讓劉灼倒掛在單杆上,然後把水缸裏的水舀上橫杆上掛著的水桶裏。
看到這樣的訓練,劉灼一下子想到了以前看過的一部影片裏的情節,這不就是那裏麵的情節嗎。
不過馬上,劉灼就笑了笑了,這樣的動作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一件極大的煎熬,但是對於如今的劉灼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
等劉灼倒掛上去了,喬老走到桌前拿過兩隻小杯子來,交到劉灼的手上。
劉灼倒掛在單杆上,接過小杯子,很輕鬆的在單杆上做起仰臥起坐的動作,以很快的速度去把水缸裏的水舀進單杆上的水桶裏,而且看那模樣,似乎覺得很好玩。
喬老看著劉灼以玩的心態在單杆上玩,頓時有些陰險的笑了一下,然後變戲法一樣從袖子裏去四隻黑色的環子。
看到喬老取出來的環子和喬老臉上的笑容,劉灼驚呼一聲,嚇得差點從單杠上掉下來。
喬老的意圖劉灼這個時候才霍然明白,而不待劉灼反抗,喬老已經走到單杆後麵,把兩隻黑色的環子套進了劉灼的腳脖子上。
黑環一套進腳脖上,劉灼頓時感覺腳窩處傳來擠壓感,陡然加了一百斤的重量,兩隻腳頓時重了起來;而這還沒完,套完腳上的黑環後,喬老笑著來到劉灼跟前,在劉灼哀嚎下把另兩隻黑環套在他手上。
嘎吱嘎吱,木頭單杆在承受了兩百斤的重量後,發出嘎吱嘎吱的脆響。
劉灼的臉上瞬間憋紅,再不複剛才的輕鬆。
“現在感覺如何?”喬老笑著問。
劉灼憋紅的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回道:“喬老,不帶這麼玩的!”
喬老笑嘻嘻得回到桌子旁,坐下來,喝了口茶,笑道:“這是為了鍛煉你腳部的承受力、手腕的力量還有腰力,這僅僅是一個開端,過幾天重量還得增加!”
聽到喬老的話,劉灼差點昏過去,這已經有些受不了,以後還得加,這簡直是要人命呀。
“好了,開始舀水吧;你一邊舀水,我這裏呢給你講解醫學常識,雙管齊下,還有,以你的目力,應該能看清經絡圖,你得一邊聽老夫的講解,一邊記住經絡圖,知道嗎!”喬老喝了口茶,完全不理會,臉已經黑了的劉灼。
“你用心點,這些我都是要考察的,考察不過是要受到懲罰!”喬老笑著道。
聽到喬老說懲罰,劉灼翻了一下白眼,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看到劉灼點頭,喬老拿著一本古籍開始講解起來,他講的時候還不忘指了指橫杆上的木桶,示意劉灼不要偷懶。
無可奈何的劉灼隻能接受這近乎於折磨的訓練,開始忍受著重量帶來的巨大壓力,一遍遍得坐著倒掛的仰臥起坐,把下麵水缸裏的水舀上上麵的水桶裏。
喬老那邊則慢慢給他講解一些醫學常識,從最簡單的開始,慢慢講解。
日子就這麼一條條過去,劉灼根據喬老安排的訓練方法開始玩命的訓練,一點不敢偷懶,因為他實在怕了喬老的懲罰措施。
劉灼一開始還帶著有些玩鬧的心態進行著訓練,有時候經絡圖和各種藥方也不是很認真的去背,然後他就受到喬老的懲罰,也不知喬老是怎麼做的,在他身上隨意的紮了幾針後,他便感覺全身都癢了起來,這種癢不是皮層的瘙癢,而是體內的癢,讓你知道癢卻抓不到的那種癢。
這種折磨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所以之後劉灼再不敢大意,認認真真的背經絡圖和各種典籍,並認真的去理解。
在這樣枯燥且無聊的訓練中,劉灼很快就渡過了半年的時間,這半年他除了舀水、跑步和學習醫學常識外沒有做任何的事。
而也正是在喬老的嚴格訓練下,劉灼的對於中醫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不過最大的收獲不是這個,是在修煉上所取得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