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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聽見了嗎?”一個小婢女借著洗碗的空檔問身邊的另一個小婢女。
“你是說王妃屋裏的聲音嗎?”小婢女瞪大眼睛看著另一個。
“是啊是啊,王妃進門一個多月了,聽說就是大婚之夜王爺都沒與她一起過夜,而是在書房看書。”
“昨天晚上王爺還讓秋彩姐姐在書房掌燈呢,王爺昨天還是在書房過夜的。何況書房有王爺的床,聽說今天早上也是在書房梳洗的。”
“啊……那昨晚上王妃屋裏的聲音不是太……太奇怪了嗎?”
菜洗完了,兩個小婢女小心翼翼走出去,一個向東,一個向西。但凡和二人關係好些的姐妹都漸漸聽說了這件事,而後,聽說這些的人再去說給和她們關係好的姐妹,不多時,基本上王府裏的侍從女婢見麵都是偷偷摸摸一句:“昨晚王妃屋裏奇怪聲音的事你知道了嗎?”
謙王妃一直都有一個習慣,她喜歡在睡覺的時候焚檀香。春桃服侍王妃躺下後,在香爐裏插上檀香。剛好背對著王妃,於是袖子裏灑出白色的粉末零星一點落在香上。隨著香的燃燒,最後了無痕跡。
毫無意外的,這一夜春夢旖旎。王妃醒來的時候不禁有些臉紅,前日做這樣的夢就算了,昨日竟然也是這樣的夢境,她有些頭痛的按了按額角。
昨晚依如前日,王妃屋裏傳來斷斷續續的粗重喘息和嬌喘聲。侍從女婢間又是一片唏噓,而後一個傳一個的說下去。連續幾日,王妃卻病倒了,食不下咽,人也漸漸消瘦下去了。
王爺命大夫給王妃診脈,大夫麵露喜色地告訴謙王:“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王妃有喜了,已經兩個月了。”而聽到這一消息的謙王依舊保持著溫文爾雅的笑容,王妃則瞪圓了眼睛大聲叫著:“庸醫!我怎麼可能有喜!你這個庸醫!給我滾出去!滾!”王妃的頭發淩亂不堪,儼然一個市井潑婦礀態,謙王不悅的看了王妃一眼,王妃住嘴了,眼淚卻劈裏啪啦流下來。此後,又尋來四五個大夫,都是一臉欣喜地對王爺說王妃有喜了,而王妃聲色俱厲的罵他們是庸醫,最後幹脆就在王府裏撒潑起來,見一個人打一個,看見什麼摔什麼,王爺眯著犀利的雙眸,定定看著她胡鬧。
“家醜不得外揚,唐染你夠了!”謙王怒容滿麵,而後令侍從將謙王妃鎖在了屋子裏。眉頭緊蹙的回到書房,關上門的那一刻卻不禁笑起來,這個千夏,還真是有一套。竟然用上這麼損的招數,不守婦道的罪名落在王妃的頭上,她還有什麼臉麵在這王府待下去?可是轉念一想,千夏剛來這裏多久,就知道他與王妃並未圓房,時間還剛好控製在王妃兩個月身在他處……不禁,又皺起眉頭。
一夜間,謙王府的醜聞不知道是怎麼傳出去的,謙王妃唐染被冠以蕩婦的罵名。幾日後,朝堂之上大臣之間也對唐宰相指指點點。唐相自然也是知道這些事情,眉頭攢在一起,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擔憂,此時被戳脊梁骨,更是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謙王府卻沒有多大反應,王妃被關了幾日就放出來,今日更是要去廚房親手給王爺做幾道菜,謙王欣然應允。
四菜一湯,色香俱佳,王爺和王妃坐在一起,好像幾日前發生的不快不存在一般,王府上下無不敬佩王爺心胸寬廣。王爺剛要喝湯,一時手滑,盛著湯的碗掉在地上,碎成幾半,而對麵的王妃登時麵如死灰。湯落在地上,馬上泛起白沫,裏麵竟然下有劇毒!
“唐染!”謙王怒目相視大聲喝叱道:“你竟是要本王死嗎?”說罷,推翻桌子,落在地上的菜肴落在地上皆泛白沫。蕩婦罪加一等,預謀毒殺夫君,謀殺親王。
第二日,謙王妃舀著休書瘋瘋癲癲回唐家去了。第三日,白綾懸梁,唐染死於唐府閨閣。
皇朝上下無不歎息謙王的隱忍和胸懷,傳謙王本不打算計較其肚中胎兒,卻不料竟被王妃設計陷害,險些毒害身亡。一時間滿朝文武百官奏折秘密暗報唐家多年惡劣事態,唐相已有多日不上朝,每日以淚洗麵,兒女雙亡,名聲敗落,這一切都讓他生不如死,唐家淪為風口浪尖的門第。
皇上終於忍不住滿城風雨,下令撤職唐元坤,令其退老回鄉。收到聖旨後,唐元坤終駕鶴西去。
不出一個月,皇朝宰相唐家敗落。曾經那般風光,備受恩寵的家族,如同被下了詛咒一般層層頹敗,終於以一種慘淡的結局收尾。
“你滿意了吧?”千夏喝著茶水,淡然看著麵前的鍾世謙。
“想不到,我府裏竟然有如此聽你話的人呀。”謙王抿嘴一笑,說出的話語卻透著冷風。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有了你要的結果便是。”
“那麼你準備好了嗎?謙王府的新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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