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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庭院內,水榭樓台,焚香彈琴。
蓮花開的正盛,荷香撲麵而來。彈琴的男子閉目養神,手指輕勾,弦音悅耳動聽。男子衣著淡紫色錦衣,晚風嫋嫋,吹得他的黑色長發也隨風而舞。墨發似潑灑在畫卷中般,發絲纏綿繾綣的糾纏。他顏如冠玉,獨愛雍容華貴的紫色,紫衣加身,更顯得他高貴優雅。
“屬下拜見悠王。”暗影忽現,來人已恭敬跪拜在亭外。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琴音戛然而止,男子淡漠地抬眼看向池水中的荷花,手指自然觸碰著腰間的玉佩,玉佩上麵一個別致的“悠”字引人注目。
“屬下無能,悠王看中的地域早已被人高價收購了。”
“一群廢物,留你們還有何用?”原本充斥著憤怒的字眼從他嘴中說出,反而帶著一種魅惑和冷漠,而這樣的語調更讓辦事不利的下屬膽戰心驚。
悠王站起身,踱步走到亭外,懶洋洋伸了個懶腰,眯著眼睛打量起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人,輕笑道:“他還真是和本王過不去啊,這不怪你,是我們慢了一步。也罷,隨他去吧,本王想要的東西,誰都別想搶走。”說完,不理會跪在地上近乎癱軟的人,負手而行,那副傲然的神情,邪魅而優雅。
這個煊王啊,有點意思。一抹淡笑綻放在悠王的唇邊,妖冶如同罌粟花,絕美而危險。
——
千夏抱著給淩夫人買的布料,看著變臉變得比小孩子還快的天,撇了撇嘴。出來時還是豔陽高照,如今這大雨傾盆著實讓毫無準備的千夏皺起了眉頭。身旁隻跟著一個小丫頭,沒有轎子也沒帶隨從,這下,隻能等雨停了。
“小姐,你進來點,小心風寒。您要是生病了,自個難受不說,夫人還要操心的。”小丫頭說的頭頭是道,千夏回眸衝她淺淺一笑。那回眸一笑讓小丫頭有些愣神,那一刻,渀佛有無數潔白的梨花盛開,真真是仙礀佚貌,梳雲掠月。
千夏回想著沐苼剛才告訴她的事情,皇城裏重要的地域地契已經到手,一切都按照計劃完美的進行著。有沐苼細心為她打點好一切,她自然是放心的。抬起頭,便看見遠處沐苼打著傘向這邊走來,他一襲青衣,麵帶微笑,隻是看著就讓千夏覺得安心。
“千夏,上來。”馬車停在千夏的麵前,鍾世謙從簾裏探出頭來。
剛才因為注視著沐苼,都沒有注意到這輛馬車。馬上就要走近的沐苼,忽然轉身,一步一步走了回去。千夏被扶上馬車,剛坐下,鍾世謙拉過千夏,溫熱的手掌覆蓋在千夏冰涼的指尖上,千夏一怔。
“小心著涼。”鍾世謙用手指點了一下千夏的額頭,一陣溫暖的氣息撲麵而來。鍾世謙攬她入懷,她被雨水淋到的長頭有些濕,他的臉頰貼在她的發上,像小孩子一樣蹭了蹭。
“以後不要這樣單獨出來了。”千夏淡然一笑,這,才是關鍵吧。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鍾世謙又說:“不然我會擔心。”他溫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談吐間一陣暖流,弄得千夏有些癢。許是這動作太親昵,話語太溫暖,於是千夏傻傻問了句“那你擔心什麼啊?”
這句話脫口而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其實……答案不是知道的嗎?千夏有些懊惱,卻還是聽到了那個和自己想法背道而馳的答案。
“擔心你忽然就離開了,就像……你忽然就出現了一樣。”
我說我怕失去你,你相信嗎?
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我都有點不信,可是我還是想告訴你。它是忽然蹦出來的話語,我阻止不了,亦沒有辦法控製。
鍾世謙緊了緊懷中沉默不語的千夏,一個輕輕的吻,落在她的發上。
輕的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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