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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夏用香把衣服和頭發熏了一片,而後回到謙王府。
不用問起,自然知道這滿身香火氣息是剛從寺廟祈福而歸。鍾世謙搖著輪椅出來,衝千夏暖暖一笑,千夏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房間走去。鍾世謙看著千夏生冷的背影,不由得有些納悶,感覺……不太一樣。
千夏向桃花園走去,看著滿樹的殘花不禁有些傷感。遠處的石桌旁,一頭銀發的素衣男子靜坐,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質,此人不是長歌還能是誰?
長歌淡淡掃了一眼千夏,眉眼間好似有千層冰霜,一副拒人於千裏的模樣。千夏轉過身要出去,卻被長歌叫住。
“千夏,你別辜負他。”
兩個人背身而立,但千夏仍然可以想象到他麵無表情說出這句話的樣子。
“我聽不懂。”千夏淡淡的應道,繼續往外麵走。身後傳來長歌依舊淡漠的嗓音,他說:“他是真心的,我懂他。”
千夏裝作沒有聽見,兩袖清風翩翩然回到房間,卻發現,自己的心竟然跳的這樣快。
——
藍衣男子站在窗前,看著外麵鸀意正濃的樹冠,嘴角掛著一絲淺笑。身後傳來腳步聲,他自是知曉來者何人。一身紫衣華服的男子,雍容之氣盡顯,一抹邪魅的笑容綻放在唇邊,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
“悠王,別來無恙。”藍衣男子回過身,如墨的黑發在肩頭勾勒出優雅的弧度,使他整個人看上去帶著一點邪氣,卻是異常俊美。
“煊王竟然不叫我大哥啊,這讓我有些難過呢。”鍾世悠輕搖折扇,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藏滿笑意,嘴邊依舊是不曾變更的邪魅的笑容。
“那大哥不請自來,小弟惶恐,不知所為何事?”禮數周全,滴水不漏,鍾世煊見招拆招,表情亦是沒有絲毫的變換,兩個人一副相敬如賓的模樣。
“你我二人是父皇僅有的兩個兒子,如今西北戰亂,戰神煊王怎有不請纓之由呢?”
“大哥所言極是,隻是如此動亂,勢必應由大哥出麵,方可戰無不勝,煊不敢居此高功。”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以一種自謙的礀態相互回擊,最後二人相視一笑,有了最後的人選。
第二日朝堂之上,皇上欽點鍾世謙謙王掛帥出征西北,封謙王為鎮北大將軍。於三日後整軍出發西北平戰亂,領兵十萬大軍。
朝堂之上不禁議論紛紛,那個溫文爾雅又有腿疾的謙賢王真的能當此大任麼?可見皇上意已決,便都恭敬的沒有出聲。鍾世煊和鍾世悠兩人則相視一笑,兩人心裏的如意算盤昭然若揭。
皇上退朝後依舊喜色有加,他的兩個兒子悠王和煊王今早一齊上奏,二人心掛西北戰亂,特為父皇推薦謙王去西北平定戰亂。這還是第一次,二人如此默契,皇上欣然應允。
——
鍾世謙接到聖旨後就回府收拾行裝,長歌自然跟隨他而去。
“西北戰亂,此行凶多吉少,你的勝算有幾分?”千夏站在鍾世謙的身邊,問道。
“這是我第一次帶兵打仗,兵書倒是讀過幾本,隻是如今腿腳不便,我也不知道究竟該怎樣估算。”鍾世謙笑著看向皺眉神色緊張的千夏,心中有些暗喜,她,是關心他的。
“嗯……”千夏似是還想說什麼,可是卻沒有說出來,最後隻淡淡應了一聲,想要轉身的時候,鍾世謙從後麵輕輕抱住她,他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聲在她耳邊說:“放心吧,有長歌在,我不會受傷的。”千夏有些臉紅的從他溫暖的懷抱中跳脫出來,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般說道:“誰擔心你了?我也要跟著去,不然在王府裏太沒意思了。”
鍾世謙輕笑出聲,眼前麵頰染上桃粉色的千夏,緊張的模樣著實討人喜愛,語無倫次,說出了蹩腳的理由,卻讓鍾世謙心裏一暖。
他重新將千夏攬入懷中,任她掙紮也不撒手,他說:“就這樣陪著我一輩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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