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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晴公主一襲水藍色衣裙,提筆伏案,雙眉微蹙,白紙黑字,儼然一個娟秀的“煊”字。收筆,楚晴公主看著夕陽西下餘輝暖暖,心下忽然有些惆悵。那個人,如日中天,水中月,自己真的能住進他的心裏嗎?
“公主,煊王來看您了。”婢女小碎步跑到她的身前,神色欣喜,楚晴公主迅速收起剛剛寫的字,因墨跡未幹,不慎將墨汁蹭在了鼻尖上。還顧不上去擦拭,便見那心心念念的少年郎已步入房間。
“煊……煊王殿下。”楚晴公主起身行禮,雖是倉促的模樣,卻依舊是從容優雅,閨秀氣質縱使再慌亂也依舊出眾。
“我路經此地,便進來看看公主,公主不必如此多禮。”鍾世煊輕笑,注意到楚晴鼻尖上的黑點,走近她,用手絹輕輕為她擦拭,楚晴公主卻未想到他會有如此之舉,愣神的瞬間,手絹上淡雅的木蘭香幽幽入鼻,人也渀佛是醉了一般。
夜幕降臨,楚晴公主立在窗前,看著外麵星子璀璨,笑容輕巧綻放在唇邊。雖她鍾情於煊王,可是她的父王卻是更看好鍾世悠——那個邪魅不羈的悠王。
她輕輕歎了口氣,自顧自說了一句:“難道這世間的女子都是旁人手中的棋子嗎?”說完這句話,才發覺,原來嫁人為妻的妻子,竟是與棋子同音,不禁苦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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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飄雪,不過半日,便將一切銀裝素裹。
千夏披了一件大氅,神情淡漠的伸出手,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孩童,天真的用手掌想接住那片片飄落的晶瑩。大朵大朵的雪花漫天飛舞,落在她的掌心片刻便化為水跡,一陣冰涼。固執的表情在千夏的臉上駐紮,她仍舊伸著手,哪怕隻是空握住一片虛無。
“千夏姐姐,你在做什麼啊?”火紅色的鬥篷將安曦雲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齊齊的劉海下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眼睫毛上卻已經結出了霜花。
千夏回過頭,收回凍得有些發紫的手,輕輕一笑道:“隻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雪,起了玩心罷了。”安曦雲踮起腳尖,用手幫千夏把頭發上的落雪彈掉,然後雙手合十在嘴邊一直嗬氣。
這才是天真無邪的孩童神情吧,任自己多麼想擁有也無法擁有的純淨。千夏看著曦雲郡主幹淨的笑容,心下十分感慨。忽然聽見安曦雲驚奇的叫道:“呀!千夏姐姐,你快看!那邊有人堆了雪人!”說完,拉起千夏的手就往那邊跑,千夏一個踉蹌,加之雪天路滑,險些摔倒。千夏不明所以的跟著安曦雲跑起來,定睛一看,那邊果然有一個小雪人。而小雪人的邊上不出意料的看見了鍾世謙和長歌。
“世……世謙哥哥?這個……是你堆的嗎?”安曦雲原本看見鍾世謙甚是欣喜,可是忽然想起那日的場景,不禁有些怯懦。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睛都不敢正視鍾世謙,像是一隻受了委屈的小白兔。
“那日本王憂心戰亂,竟出言傷到郡主,還望郡主不要放在心上才好。”鍾世謙溫和的聲音渀佛能將萬千冰雪融化,安曦雲聽到這句話瞬間恢複了往日的活力,神采奕奕的蹦躂過去,開心地圍著雪人轉圈。
“世謙哥哥,這個雪人送給我可好?”安曦雲期待地看著鍾世謙,還不待鍾世謙回答,千夏說道:“郡主,這當然是送給你的,不然謙王怎會如此興致大發跑來雪地堆雪人呢?”
雖然是一句帶著刺的諷刺意味的話語,聽在安曦雲的耳朵裏卻是十足的好話:意味著這是她的世謙哥哥特意為她做的小雪人。天夏看著安曦雲滿足興奮的神情,竟然也跟著她笑了起來。
不說話時存在感極低的長歌,冷眸冷麵,不注意看的話還以為他已經和冰雪融為一體了。千夏調皮地喚了一聲:“雪人?”長歌懶懶的抬眼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別過頭去。鍾世謙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叫他雪人啊?”
千夏指了指地上堆得雪人,又指了指一身冰藍色的長歌道:“不覺得他們兩個很像嗎?沒表情沒溫度,隻不過啊,他長得比它美多了。”鍾世謙和安曦雲哈哈大笑,長歌不以為然的看著依舊飄雪的天空,嘀咕了一句:“沒有你美。”
如此美好的時刻卻被一個霹靂擊中,一名將士連滾帶爬跑來說道:“將軍不好了,安郡王被偷襲,背部中了毒箭……恐怕……恐怕挺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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