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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地,謙王與長歌下棋,鍾世謙笑著調侃長歌道:“怎的你眼下竟有明顯淤青,最近沒有睡好嗎?”
長歌抬起頭,下意識用手輕輕揉了揉眼睛說:“也沒什麼,隻是雲九公主的病症蹊蹺,我總是琢磨不出個法子來。”
鍾世謙笑得像隻狐狸,長歌皺了下眉說:“你和千夏都是一種反應,她笑得極為狡猾。”鍾世謙忽然聽到千夏的名字,斂起笑容,狀似無意地問道:“她說什麼?”長歌淡淡重複著千夏說過的話:“她說‘一見長歌誤終身’。”說完這句話,長歌對上鍾世謙略有些緊張的眼睛,長歌深深望著他,說了句:“平日裏那麼關心她,怎麼她病了都不說去看看?”
長歌的這句話讓鍾世謙忽然有那一瞬間的心痛,絞痛的感覺在心口崩裂開來,硬生生裂開一道口子,鮮血淋淋。
見鍾世謙沉默的低著頭,眉眼低垂的樣子似乎有一種不可言狀的悲傷,可是待他抬起頭,卻忽然掛起一副笑容,繼續和長歌下棋。
長歌心下明了,鍾世謙之所以不去看望千夏,不是不擔心,僅僅是因為他做的那些許事情恐怕會讓千夏心裏難過,他怕他的出現,讓她想起一些不快樂的事情。長歌下著棋,心裏卻盤算著另外的事情,於是輸掉了棋局。想要再下一盤,卻被鍾世謙止住,他說:“你有心事,便不要下了,不然下再多次也終究是一個結果。”
“哥。”
“嗯?”
“如果做每一件事之前都在想著要達到的那個結果,那麼明知道錯卻想一錯再錯是因為什麼?”長歌冰冷的聲音響起,他皺眉看著對麵抬起頭打量自己的鍾世謙。
鍾世謙沉默了許久,終是無法尋到答案,最後隻能搖了搖頭。
其實自己何嚐不是執著在沒有結果甚至看不到未來的事情上,可是卻還是眷戀著那短暫的擁有,那錯也錯的情願的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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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蒼白的千夏坐在窗前,長發懶洋洋披散在背後,素顏淨麵,卻有一種獨特的美。長歌遠遠便看見窗口發呆的千夏,隨手折了早開的杏花,進屋去。
千夏回眸看向長歌,展露出一個笑容,那笑容極美,純淨潔白,眉間一點朱砂痣更襯得她膚如凝脂。長歌抿了抿嘴角,若有若無的笑容綻放在他的唇邊。
“長歌你看,杏花開了,白中透著紅,真好看。”千夏伸手指著窗外不遠處的杏花林,笑得像個不諳世事的孩童,一頭秀發因窗口剛好有風吹過,飛揚起幾縷,好似一幅畫卷。
長歌走近千夏,將剛折了的杏花別在千夏的耳邊,幽香撲鼻,千夏連忙舀起鏡子照著。情不自禁用手輕輕撫摸著耳邊的花朵,欣喜異常。長歌看著千夏,忽然心頭冒出一句話:人世間有百媚千紅,亦不及你半分笑容。那句話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卻生生被長歌憋住,他有些微愣,竟溺斃在她的笑容裏久久不能回神。
千夏舀起桌邊的簪子隨意的將長發挽起,墨發被攏起在腦後,隨意自然,耳邊那一抹潔白顯得更加純淨。她依舊笑著,輕聲問:“雪人,好看嗎?”長歌點了點頭。千夏又問:“雪人,你說帝都的杏花也這樣漂亮嗎?”長歌點了點頭。千夏再問:“雪人,你帶我離開這裏回帝都可好?”長歌慣性的點了點頭。
咦?忽然想到……好像答應了不該答應的事情。長歌瞪圓了眼睛看著千夏,千夏卻懶懶的伸了個懶腰,趴在了桌子上。罷了罷了,便舍命陪君子吧,不,舍命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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