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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依舊沉浸在早春的冰冷中,而南方的南兆國卻已是花開繁盛的好時節。
幾個月的相處,楚晴公主與煊王和悠王已是談笑風生的好友,常常共約賞花飲酒作詩唱曲。小榭樓台裏常常是琴曲幽幽,歌聲婉轉,笑聲連連。
今日楚晴公主一身碧鸀色廣袖紗裙,腰間配同色玲瓏腰帶,眉間一點殷紅,甚是好看。她靜坐在古琴前,指尖輕巧飛舞,琴音嫋嫋,焚香煮酒,頗有一番韻味。
鍾世煊和鍾世悠二人不約而同因琴音而來,在看到今日如此動人的楚晴公主時不由得皆是一怔。鍾世煊在看到楚晴公主那一刻,腦海裏忽然浮現出另一個人眼神冰冷,淡漠笑著的樣子,一瞬間的慌神,馬上微笑道:“公主的琴音如此美妙,竟引得我和王兄踏青尋琴音而來。”
鍾世悠輕搖折扇,依舊紫衣華服,黃玉為冠。優雅而邪魅的笑容,點綴在那張俊美的麵容上,而雖是笑容滿麵,可是那雙狹長的鳳眼卻微微挑起,並未有欣喜的痕跡。他清楚明了,楚晴公主心裏的人是鍾世煊,隻是他亦知曉,鍾世煊的心裏早已有了一抹倩影,揮之不去。
悠王打量著楚晴公主,自是紅顏傾城,可是自問這可是感情,已然知道並非如此。鍾世悠抬起頭,看著晴朗的藍天,輕輕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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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兆國國主更為看好優雅從容的鍾世悠,二位皇子皆為人中之龍自然難以挑選,可是一個優雅,一個慵懶,他還是覺得優雅的鍾世悠看著比較順眼。他好奇為何每次煊王狀似深情看著自己的女兒楚晴時總是好像透過她想著另一個人,這種感覺愈發強烈,他對煊王的介慮也便多了一成。
可是從長遠的利益角度講,鍾世悠看著城府較深,捉摸不透他的想法。鍾世煊擅兵法,是戰無不勝的戰神。對於養虎為患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身為南兆國國主楚王,自然不會如此笨拙,怎會讓一個手握兵權善於用兵的人成為本國駙馬,威脅國家利益呢?
隻是楚王一向不喜工於心計,基本治國方陣隻有三個字:看心情。所以他能想出這麼星點的利弊已屬不易,於是自認為消耗了不少腦力,喝了杯茶就懶洋洋躺下睡覺了。
有這麼個王上,難怪雖是獨立國卻依附於皇朝成為附屬國,有實名而無實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或許正是因為如此,煊王和悠王皆看中這塊美食,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以及優渥的物產,於是二人處心積慮,勢必要娶得楚晴公主,做南兆國的駙馬。做得駙馬,便也得到了整個南兆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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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西北那邊傳來消息了。”侍從給悠王遞上信件,上書謙王俘虜麥雲九公主,安郡王勢力煙消雲散等。悠王合上信件,抿嘴一笑,望向窗邊一輪皎月,想著鍾世煊此時收到的信件又是什麼呢?
煊王除卻關心西北消息,他更希望手下給他帶來的消息是關於她的。隻是零星片語,單薄的字眼陳述著她病了些許時日,他皺眉合上信件,心下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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