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相商過後,這趙小世子便是發了狠的去找敖辰玉切磋武藝,雖說每每總是被打倒在地吧,不過倒是挺堅持的。
安慶看著趙嘉禾又是被大皇子一個過肩摔,重重的摔在了青石板上。
“咚”的一聲,聽著安慶越來越發毛,一直在糾結是不是應該提醒一句大皇子,不要下手太狠了,在把這趙小世子摔壞了,可就是完蛋了。
不過趙嘉禾倒是不嬌氣,被摔得那般慘,還是站起來,一臉無所謂的繼續挑釁大皇子。
“是我腳滑了,繼續。”
看的安慶是一陣佩服。
敖辰玉倒也對這小世子有了些許改觀,好歹不是不經打的,正好讓他撒撒氣。
就是不知這趙小世子知道敖辰玉將他當做出氣筒會是作何感想了。
就在這時安慶聽著遠處傳來幾聲急促的腳步聲,轉頭向著遠處望了望,看到趕過來的趙嘉靖。
安慶趕忙立好身子,輕咳幾聲做了個示意。
敖辰玉聽了安慶的暗示,雙掌回錯,退了一步,趙嘉禾見此也收了攻勢,轉身間正好撞上了,麵色不予的趙嘉靖,趙嘉靖麵色發青的看著,衣著淩亂,滿身灰塵,臉上還有些許劃傷的小弟,平靜之下掩藏的是一份怒氣。
掩著自己的的情緒恭敬的向敖辰玉弓身行了禮:“見過殿下,小弟叨擾了。”
“無事,令弟是個好的,真性情本宮喜歡。”敖辰玉擺了擺手直爽的笑道。
“謝殿下厚愛,隻是今日時候也不早了,臣帶臣弟先行告退,不打擾殿下了。”
“好,正好本宮收拾一下也該回宮了。”敖辰玉點了點頭應允道。
之後取過安慶遞過來的披風轉身離開了,待敖辰玉離開後,趙嘉靖麵色不善的看著趙嘉禾,從懷裏取出手帕給矮了自己半個頭的趙嘉靖擦了擦臉上的灰塵。
聲線低沉的說道:“你越來越無法無天的,回去在收拾你。”
趙嘉靖撕扯著嘴角,直抽冷氣:“啊……痛……嗚嗚”
“痛……忍著……回家。”說完收回手,拉著趙嘉禾出了府衙,粗魯的將趙嘉禾塞進了早已候在門口的馬車裏。
敖辰玉在府衙門口看著走遠的馬車笑笑,要開始了,趙嘉禾剩下便是靠你自己了。之後四處望了望:“額……安慶走了……我們去買點下酒菜找莫伯去喝一杯。”
“誒……好的爺。”
而這邊馬車上,趙嘉禾低慫著著頭,眼睛偷瞄著一旁閉目養神的大哥。一路無言的回到了清樂侯府,剛踏進侯府,趙嘉禾便是準備腳底抹油開溜了,卻是被早已發現他目的的趙嘉靖直直的抓住他的後衣領,將他拖進了書房,早已聞訊趕來的趙夫人看著有些狼狽的小兒子,趕緊撲了上去,捧著趙嘉禾的臉便是一頓幹嚎:“這是誰欺負我們家嘉禾了,這怎麼傷成這樣子了啊……”
聽著母親這般趙嘉靖無奈的揉了揉鬢角,這時趙侯爺也是慢慢悠悠的進了書房,看著這日常鬧劇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他這夫人當真是不管不顧,明明是跟她說清了利害關係,這還沒幾天呢,又開始袒護那臭小子了。
“好了,這小子就這樣你也別慣他了,讓老大好好教教他。”趙侯爺衝著趙夫人吼道,之後詢問起趙靖,“嘉禾這小子又做什麼去了。”
趙嘉靖屏退眾人,親自將房門關好後說道:“父親,小弟一連幾日,都去大皇子那裏比武對打,我覺得此事不妥便是把他拖了回來。
趙侯爺聽到此上前對著趙嘉禾的頭便是一頓暴栗,中氣十足的罵道:“那是皇子啊,你找死是不,還有我告訴過你不要和大皇子走的太近,你給我當耳旁風是不。”
趙夫人聽了便也不再是一味的袒護趙嘉禾了,不過總過算是溫和的,輕撫著趙嘉禾的頭道:“你說你是怎麼了,怎麼跟那大皇子扯不清了,那大皇子可不是什麼善類啊……”
“沒有啦,就是成伯伯讓我多和大皇子切磋一下罷了。”趙嘉禾聽著父母的數落,嘟囔著嘴辯解道。
聽他剛說完趙侯爺便是不淡定了:“你這個死小子,怎麼還想著老成那裏呢。你說你是哪根脈不對了,這幾年,我就當你小打小鬧了,但這些日子你這可是給我有些做過火了,你知不知道……”
趙夫人也是應和道:”是啊是啊,這你在這樣我們清樂侯府可是要被當做笑柄了。乖……別這樣了……聽見沒有“
趙嘉禾聽完口氣發衝的說道:“笑柄,我們不一直都是世家裏的笑柄嗎?又有什麼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