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嘉禾這般說趙侯爺他們均是有點變臉,趙侯爺管不住自己火爆的性格,衝著趙嘉禾大罵到:”你個臭小子你說的是什麼話啊……“
趙嘉禾倒也是不怕冷笑著問道:“難道不是嗎?我們這些年過得都是什麼日子?”
“額……你個死小子……”聽到趙嘉禾這般說趙侯爺當真是有些生氣了,這些年他活的窩囊,因為他早年站錯隊。差點便是將這祖宗基業給敗沒了,幸虧趙嘉靖是個有本事的,將清樂侯府的聲勢給挽救了回來。可聽到小兒子這般不留情麵的說,著實有些臉上掛不住了。
見氣氛不對,趙嘉靖嗬斥道:“嘉禾,住嘴,快些像父親賠罪。”
趙嘉禾知道自己說道父親傷心處了,可是他還是必須繼續說下去才是。“我沒有說錯什麼,是我或許說重了,可父親我們都做過什麼,悔了與芝姐的婚事娶了公主,外麵的人倒是都不敢說什麼,背地裏不知道怎麼在嘲笑我們家呢。你們總說我是有福之人,給趙家帶了福氣,我確是不這般覺得,娶了公主我們當真是福氣嗎?公主天天在這清樂候府裏作威作福,全然一副看不起我們的樣子,因為她,我們跟幾位哥哥姐姐的關係都不太融洽更為了避嫌,幾位姐姐,便也是不在與家裏多聯係。如今是皇上的天下,公主卻是與那安王走的十分的近,當真也不安分,我們家哪一天便是不知道要給他拖下水了。”趙嘉禾憤憤的說道。
“那又如何,這也都不是你胡來的理由。”趙嘉靖麵色鐵青的說道。
“理由,是我也不想藏著我要進軍營,我要做武將。”
“……”趙侯爺他們聽到趙嘉禾這般直白的說出自己的打算均是有點錯愕。趙嘉禾看了看趙侯爺他們,繼續說道。
“你們不是一直都很奇怪嗎,那我告訴你們,不隻是因為我親眼看著芝姐差一點便是死在我眼前,還有便是我聽到了父親……聽到了那日你跟大哥說的話。我確是不知道我的父親我的大哥,是這般的絕情,全然不念及與王家的舊情了。大哥芝姐是與你一起長大的,父親王伯伯當年是怎麼幫我們的你都忘了嗎?”趙嘉禾有些抽噎的說道。
“那你說如何?你難道是要我用趙家所有人的性命做賭注是嗎?”趙嘉靖言語激烈的質問道。
趙嘉禾不甘示弱的反駁道:“我沒有這般說,我理解這是你當日為了趙家的無奈之舉,我隻是不能原諒你們默許放任公主那般的去傷害芝姐。”
“什麼意思?”
“哥什麼意思,公主都可以做出買凶殺人這種事,還有什麼事是她做不來的。這中間到底啊做過什麼我也不想細數,我本以為都過去這麼久了,她應該不會是再去找芝姐的麻煩,誰曾想,她卻是怎麼都不願意放過芝姐的,芝姐好不容易才有了身孕,她確是買通了芝姐身邊的傭人跟大夫,在芝姐的藥裏做手腳,希望芝姐在生產時一屍兩命,當真是歹毒。”
待趙嘉禾說完,趙侯爺他們均是有些震驚,趙夫人更是直接拿手帕掩住了嘴,眼睛略有些濕潤。
趙嘉靖聽著弟弟這般說有些遲疑了許久說道:“……當真……你可有證據。”趙嘉靖雖說是這般問的,但其實心裏總歸是早已有了答案。就如弟弟趙嘉禾說的,公主本就不是什麼善類。
“我親自去查的,怎麼會有錯。那大夫跟傭人接頭的便是公主的貼身侍婢畫眉,我不會看錯的。可憐了芝姐跟肚子裏的孩子。”
“……孩子沒事吧”趙夫人忍不住抽泣的問道,滿臉的擔心。王芝其實是她看著長大的,人生的好性子綿,配自己兒子當真是天作之合,誰曾想被公主橫插了一腳進來。
“……雖說是保住了,可那孩子總歸是有些問題的。芝姐的身子也傷的差不多了,已經再也沒辦法孕育第二個孩子了,所以他們決定把那個孩子生下來,不論這個孩子如何。這是我們欠芝姐,我們趙家欠芝姐,倘若當年你們不掩藏真相,便是不會有如今的事。所以我要做武將,即使武將被人輕看,但是手握兵權底氣便是足的,便是不會這般被人掐著脖子走不敢言語。”趙嘉禾神情嚴肅的說道,他看了看自己父親、母親還有大哥,正經的說道:“這不是我一時衝昏頭,才要這般做的。這個決定我做了四年,從四年前差點死掉那一刻開始,我發誓我要做能決定自己命運的人。所以即使你們不讚成我這般做,我也希望你們不要去阻止我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