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哀家就這麼一個女兒…”
“太後!小不忍則亂大謀!犧牲一個公主、能保住皇上的皇位和太後的後宮,待到皇上成年,我們再殺了拓跋獻,那時、整個大魏,還不都是我們說了算?”
“說得輕巧、又不是你的女兒…”
“太後、既是太後的女兒、自當是我郭瑞的女兒,你說不是?”
郭瑞說罷、伸出手撫摸了馮太後的臉頰,言語輕浮、又變回本性。
“嘖、哀家今日沒有心思,你休要亂來。”
“咦?這是為何?”
“哀家是擔心、劉隆狡詐,哀家怎麼能相信瑤兒嫁與他之後,宋國就不出兵、不與獻王勾結、搶我詢兒的皇位?”
“這…”
……
“嗚嗚嗚……|”
“公主、你不要哭了!”
“你懂什麼,那宋國的皇帝比我父皇還要年長幾歲,我怎麼能嫁給他呢…”
“可是、公主翠兒聽說這宋國的皇上雖然年長,但是溫柔體貼,是個好歸宿呐…”
“翠兒你別胡說,大家都知道宋國皇帝殘暴多疑、聽說為了奪位,還親手殺了前宋太子等兄弟,冷血不仁。”
“嬌兒你才住嘴!你這樣說、公主哪還敢嫁宋國?”
“可是……”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說了,知道是母後要你們來說服我的,自己的郎君本公主要自己選…”
“公主!別說您是公主了,就連平常百姓家的閨女、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說了算,哪能自己做主啊?”
“我去求皇叔!”
“公主、公主!奴婢勸您還是不要去的好,萬一被太後娘娘知道了,奴婢、奴婢可就活不成了!”
“是啊是啊!公主,奴婢也求求你了…”
“唉……”
平京獻王府,夜深霧重,寒氣初襲。
獻王拓跋獻站立在府中,雙手後放,仰頭望月,一陣微風拂過,帶來零星顧慮。
“王爺、南邊來信了!”
王府的管事、名叫林有業,跟隨獻王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林有業雙手奉上一封書信交與獻王。
“嗯、有勞了!”
“王爺…”
“還有事?”
“長公主來過、小的要不要讓她在堂裏等著…”
“吸…瑤兒?她來作甚?也好、去吧!”
大宋應天城、已過戌時,皇宮戒嚴。皇帝與吳王正議事在歇事殿。
“臣弟明日便啟程北上冀州,皇兄可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嗯!朕聽說這郭瑞曾與你有過接觸?”
“哦、回皇兄!郭瑞乃魏國太尉,十日前曾在涼城派使夜訪臣弟營帳。”
“哦、為何?”
“魏太後怕我大宋舉兵北上、命郭瑞與臣弟接觸,有意將魏長公主嫁與皇兄,想借此讓皇兄打消北上的念頭。”
“荒唐!在他們眼裏、朕何時變成了好色之徒了?魏太後未免太可笑了吧!”
“臣弟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不當回事、沒告訴皇兄,不過、臣弟聽聞,這魏長公主年芳二八,容貌傾城…”
“得了得了,你既喜歡、朕賜予你,咱就不北上舉兵了,這運河也別鑿了,反正又沒錢…”
“嘖…皇兄不要生氣,臣弟不就是隨口說說嘛!女人、本王府裏多得是,哈哈、可這涼城、黃河沿岸就那麼一座!”
“哼…這話像樣,你呀!前日應天街上便與人大打出手!虧你還是個親王!…你這次回去、可先讓這王曉監理青州,朕要看看,這王曉是否真有領兵治軍之才!”
“哦?皇兄聽說啦?那日與那王曉切磋,臣弟敢說,這應天城內除了影林衛主使丘野,沒人打得過他!哈哈,皇兄上哪找的這人?多以磨煉、往日必成我大宋棟梁,護國柱石。”
“真有你說的那麼好?”
“好…”
“哦、哈哈哈哈…”
“皇兄笑什麼?”
“你吳王乃我大宋軍中第一猛將,這區區王曉小兒,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竟能讓你甘拜下風,哈哈哈…”
“皇兄你笑就笑吧!臣弟就是這樣、是英雄臣弟就重英雄,年紀大小有什麼關係嘛!”
“哈哈…這一點、老三到是和你很像!”
“對了!皇兄提到晉王、明日北去、可否準晉王隨臣弟一同前往?”
“哦、你要帶他去?”
“皇兄不肯?”
“去吧去吧,留在應天朕看了也礙事…”
“哈哈、臣弟替衡兒多謝皇兄!”
“這、這…哪跟哪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