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在鐵籠之內的紀若容,早已經不知所措,臉色猶豫而又掙紮。
“我呸,你這無恥之人,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幹嘛?這些話聽的連我這個老家夥都要吐了。”
正在這時,一道身穿灰袍的身影走了進來,頭發亂糟糟的,雙眼朦朧,這真是掌管劍閣的閣老。
當初閣老為了讓楊寒逃出劍元門,不惜和大長老以及玄劍大動幹戈,大打出手,但閣老本身就是築基後期的大修士,和大長老的修為旗鼓相當,他也奈何不得閣老。
“你進來幹什麼?”
正在說的興起的李執事,被閣老這麼一罵,頓時滿臉的漆黑,臉色無比難看,尼瑪的,老子好不容易進入了演講的狀態,連自己都為自己能夠說出這麼漂亮的話而感到自豪,這時你進來幹嗎?進來幹嗎啊?
“紀丫頭被你們關在這裏,不了解外麵的情況,難道老頭子我還不了解?狗屁的勸說,狗屁的讓他歸服,兩天後,當少門主出現在劍元祖山的時候,你們全部都要顫粟,還妄想用一個築基長老壓製他?恐怕連大長老本身都沒有必勝的信念。”
閣老走了過來,指著李執事的鼻子破口大罵,那唾沫星子,噴的他一臉。
“你們當初做的事情,現在是時候要償還了,因果報應,這是因果報應,如果當初你們沒有用卑鄙的手段迫使少門主逃離,那麼現在劍元門將開始要走上新的巔峰。”
“住嘴。”
李執事猛然大吼起來,一張富態的胖臉氣的肥肉亂顫,滿臉的通紅,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讓手臂之上的青筋都爆起來了。
他此刻恨啊,但當中又帶著一絲絲恐懼,沒錯,閣老說的都是實話,這幾日關於楊寒的事跡,隨著寶物的出世,而被世人傳的沸沸揚揚,作為大長老一脈的嫡係,他當然也有耳聞,隻是他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啊,他真的不願意相信。
楊寒逃離劍元門的時候,才什麼修為?才什麼實力?隻是比自己的兒子,李晨飛強上一絲絲而已,但是這才過多久啊?楊寒居然能夠在通天雷木之上力戰群雄,最後甚至和寶清兒大打出手,這種進步的速度,令他膽寒。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隻能夠想盡一切辦法,弄死楊寒,才能夠確保他們安然無恙。
“閣老,你說什麼?你說連大長老對上少門主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鐵籠之內的紀若容聽到這個消息驚喜交加,紅潤的小嘴張的老大,一臉難以置信。
“沒錯,少門主如今已經徹底的成長起來了,今非昔比啊。”
閣老一臉的感歎,眼中閃過一絲驚歎,當初少門主的廢物頭銜可是無比響亮,然而到了現在,是何等的風姿絕世?已經和可以和西南兩域最頂級的天驕爭霸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紀若容一邊笑到,一邊摸著眼角的淚水。
“閣老,這裏是斷劍山牢,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出去,請你出去。”
李執事怒目而睜,渾身氣的顫抖,掏出了一塊劍形令牌,勁氣灌輸,瞬間,這座山牢之內的禁製複蘇了,殺陣一道道的開啟,灰色的殺戮之氣繚繞,恐怖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閣老目光一閃,看了一眼李執事,又看了一眼鐵籠之內的紀若容,最後還是緩慢的退了出去:“李執事,我勸你們還是收手吧,否則將會必定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看到閣老緩慢的消失,李執事目光幽幽,閃爍著驚人的殺機:“去,給紀若容帶上禁法魔鏈,然後強行帶到劍元祖山,這一次,我要他跪下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