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金刀賽裏顯珍藏(3 / 3)

雖然她昨天的行為讓我很不高興,可我並非無理之人,想著她隻是被人利用罷了,何況,她還隻是個孩子,我的年齡都夠當她媽了,所以不予計較,雲淡風輕一笑,算是別過。

這倒讓十四奇怪了,這小丫頭平時人敬她一尺她還人一丈,今日怎變的如此…額…反常?

對於十四的疑問我清楚,他的想法全寫在臉上,隻是不想解釋那麼多,搖搖頭繼續把注意裏放在賽場。

第一場:比武

由於我和其木格是今天的焦點,所以,自然是我們兩先上,我自然沒什麼害怕的,想到上場之前十四輕輕在耳邊丟下一句別丟他的臉,眼裏全是關心,記憶重合,想起以前的幫派之間決鬥,每次我上場哥哥總要丟下幾句狠話,但眼中的關心假不了,心,暖暖的,目光更加堅定:我一定會贏!

走到武器攔,餘光瞥見其木格手中的皮鞭,心中有了計較,毫不猶豫的選出一把適合自己的長劍。

看著誌氣滿滿的其木格,我輕輕歎息,看來今日是藏不住了:齊悅久病的身體比常人還靈活,還有這份武藝,該怎麼解釋?突然有種想打退堂鼓的衝動,可是看向四周無數雙眼睛----唉,算了,死就死吧。

“這隻是比試,點到為止就好!”康熙的聲音自首位緩緩傳來,我們兩人均微笑著點頭,連聲稱是。

劍與長鞭的比試,本身就帶有一定的不公平性。畢竟長鞭的使用範圍廣,觸及麵大,而劍卻更適合近身使用。不過,換一個角度講,倘若拉近我們身體的距離,她的長鞭同樣處於了劣勢。

細細觀察她的鞭法,搜尋破綻是我每場比賽必備的功課,雖然劍沒有手槍的得心應手,可是對於自幼學習抬拳道,武術,搏擊…靠一身功夫在道上稱霸的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前幾分鍾的時間,一直是我在閃躲,偶爾會出劍搪開她揮來的鞭尾。瞬間的震痛傳到手心中,帶著微微的麻癢。場中不知何時,早已一片寂靜,唯有長鞭揮過帶起的風聲,與利劍及鞭時發出的聲響。手心再次一震,我連連退身,迎著她瞬時得意的麵孔,指尖鬆了又緊。

其實,她的鞭法並沒有什麼特定的招式,完全是憑著她多年的騎射技藝,看到我時便用力揮鞭,不中再揮。她腳下的步法也較為隨意,隻是順著揮鞭的動作,習慣性的追跟著。

我想,這場比試,快要結束了。畢竟,該看的我已經都看到,對於這種破綻百出的鞭法,我,沒太大興趣。

破空而來的長鞭,直直的朝著麵孔而來,我看準時機,反方向揮劍迎擊,其木格發現我的舉動,明顯一愣,就在她呆滯的瞬間,我手臂用力旋轉,使劍身緊緊的纏繞住皮鞭,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形勢大轉,我們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遠,她揮出的右手與我持劍的右手同時受困,高舉於空,相互僵持。一抹笑絲在唇角慢慢綻開,我迅速的抬腿側踢,借著力道,毫不留情的踢到她的手腕處。伴著她頓時喊出的痛呼聲,皮鞭瞬時脫手而出。我順勢將劍扔向空地,抓著她來不及揉握的右手,右腿橫掃向她的膝蓋內側,鬆手的瞬間,她傾然落地。

隨著這最後一擊,勝負已分,場上十分寂靜,眾人都未能回過神。

而此時,我卻顧不得大家的神色,恭敬的向康熙行禮,眼睛卻定定的看著他。

可惜,什麼也沒有發現,不知是帝王心藏的太深還是…

康熙大悅,而後看向蒙古王爺時麵容一緊,咳嗽兩聲後悠然出聲,道:“其木格的身體無礙吧,李德全,一會兒派太醫去瞧瞧。今兒個天也不早了,大家也都散了吧!”話落,康熙背身,率先離開了宴席。

我側身,注視著康熙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感到身後幾雙眼緊緊的盯著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胤禩他們,也許,我今天給他們帶來太多驚訝了吧。不想過多解釋,沒有回頭,直接向營帳方向走去,準備下場比賽。

眾人看我不同於往日,而是直接回到營帳,心中了然,卻詫異康熙的態度,胤禛依舊一臉冷峻,周圍冰凍三尺,隻有那望向營帳的目光卻是十分灼熱。

受傷的其木格看到眾阿哥的目光都還在齊悅離去的方向,又忌憚康熙明顯對齊悅的寵愛,心中忿忿,卻又無可奈何,小嘴一撇“走!”狠狠的對貼身丫鬟扔下一字,憤憤離去。

不遠處的小山上,黑衣黑發,將一切盡收眼底,嘴角微微翹起,眼中劃過一抹興然,望向齊悅離去的方向,喃喃道:我們很快就會見麵了,眼裏浮現出期待。

坐在營帳裏,一邊享受著鑫兒的按摩一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越想越奇怪,為什麼比武結束康熙的表情不僅不驚訝反而一副睨視天下,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神情?暈~痛苦的拍拍腦袋,這皇宮的日子還真不好混,一不小心就會冒犯聖顏,搞得我天天疑神疑鬼的,不知道要壞死多少腦細胞,算了,不想了,該怎地就怎地吧,大不了皇宮混不下了去江湖混,天高皇帝遠,古代又沒什麼電腦,通訊工具的,嘴角適時爬上一抹竊笑,看得一旁的鑫兒疑惑萬分,今天格格這是怎麼了,比賽贏了也不用這樣吧?不過好在她這次聰明的沒問。

第二場:賽馬

眾所周知,大清是馬上奪得天下,作為每一個大清子民,騎馬是必要的,就好象今天的中國每個人都會說漢語。

上一世的我是個徹徹底底的漢人,在二十一世紀,要滿大街騎馬根本就是幻想,盡管我的‘寶馬’開得不錯,可此馬非彼馬,無論是在幫派混戰還是群擊,都不會涉及到騎馬,我的那點微薄的馬術還是心血來潮和哥哥在馬場練的,別說是從小土生土長的草原兒女,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滿人我也不一定騎過,所以,這一局我並沒打算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