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冷風不及膽生寒(1 / 1)

“轟隆”“轟隆”雷鳴電閃,空曠的大草原顯得格外恐懼,此刻的我,卻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感受不到,隻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原來,還是在乎的。腦中回憶著剛來大清時每天陪在身邊轉悠的那個善良火暴的少年,悠的畫麵一轉,那張無比堅硬冷然的麵孔以及“勢不兩立”的怒吼…一幕幕回憶,像是昨天又似前世。

“啊---”“啊----”盡情的發泄,“轟隆”“轟隆”老天爺,你是不忍看到我痛苦而為我憤怒嗎?好,那好,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啊---”…

風雨繼續,我的身體已經麻木,一陣頭重腳輕,就這樣摔到,恍惚間,一雙黑色的靴向我走近把我抱起,想睜開眼看看是誰,無奈眼皮太重,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發現正躺在我的營帳,習慣性的叫喊:“鑫兒”一開口,驚覺聲音嘶啞的不成人樣,想起身,卻覺得渾身難受,根本動不了,未及細想,卻見一身宮裝的鑫兒端著盆進來,發現我的動作,快步到床前把我扶起,臉上欣喜之色無餘,“格格,你醒了,昨晚可把我嚇壞了,你怎麼一個人渾身濕透躺在帳篷外?”

“…”渾身濕透躺在帳篷外?我記得昨天好象在草原,然後…然後好象被人抱起,唉,頭好痛。

示意鑫兒倒杯水喝下,喉嚨沒有剛才那麼難過了才呐呐出聲:“昨天除了看到我躺在帳外,還有沒有看到別的人或東西?”聲音依舊嘶啞,可比之剛才好了很多。聽到我的問題,鑫兒轉悠著兩顆大眼珠,突然想到些什麼,從床尾的椅子上拿來一件黑披風,“這個,算不算?昨天蓋在您身上的。”我沒有聽鑫兒的話,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件黑色披風,撫mo著上麵的針線紋理,是他?他還沒走麼?原本沉寂的心突然鮮活起來,在看到披風的那一刻,不信,欣喜,感動…種種複雜的情緒蔓延,最後,竟是安心,是呀,不管怎麼樣,他一直在我身邊,這---就足夠了。

看天色,快響午了,沒顧鑫兒的反對,堅持從床上起來叫鑫兒幫忙梳妝,發燒算什麼?我還沒那麼嬌弱,沒有忘記今天是我和其木格最後一場比試,雖然金刀大賽早已結束,可是我們兩之間還未分出勝負,失信於人乞是我的作風。

一出營帳,便成為無數張眼睛目不轉睛的對象,有些自嘲,看來昨晚的事已經人盡皆知的吧,我在他們心中一定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吧?今天來看我笑話的麼?看我後悔憔悴的表情嗎?看來,注定要大家失望了。雖然沒有往日淺淺的笑顏,神色卻依然坦然,麵色或許是淋雨的緣故略顯慘白,但卻無大家想看的憔悴後悔。我承認,自己的性格是偏激了些,可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拒絕十四,不愛就是不愛,其他可以妥協,可以將就,惟獨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