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你們過來看!怪不得看不到,掉在汙水溝裏,變色了。”曹圓圓把彎著的腰站直了起來,看向她們兩個說。
處玉蘭和傾雪群等聽到了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都忙從坐著站立起來來到曹圓圓的身邊。
曹圓圓用手指著一個比較拱形的東西讓她們看,因為已經被汙染了,本來是白色肉肉,已經變得同髒物一樣色了。她們沒有最初認識的方向感,就還在沒有看出來。
“這兒!”曹圓圓蹲下身子用手指在近乎快要挨著說。
“提起來去洗洗……”傾雪群搶先說。
處玉蘭偷眼看上傾雪群的臉,因為好髒,便做出一個吐舌狀。
曹圓圓開始低著頭走向別處,傾雪群趕忙問她說:“你去哪?”
“我在尋找一隻小塑料袋子。”曹圓圓依然低著頭說。
尋找到了小塑料袋子,曹圓圓用兩個手指鉗著,懸在眼前讓大家再次看清楚這鬼變的怪物——痛快淋漓的結晶!
她們在一個水龍頭上洗幹淨,然後再張進小塑料袋子中,因為還有一條腿殘留在了曹圓圓的B中,所以傾雪群說:“是像一隻娃娃魚,或者河豚什麼的?”
“怎麼又從癩蛤蟆變成娃娃魚了?”處玉蘭笑著說。
“你見過有一條腿的癩蛤蟆嗎?”傾雪群也笑著說。
“七天以後還它一條腿,就叫它剝了皮的癩蛤蟆算了。別為一個新物種命名犯愁!”曹圓圓也笑著說。
曹圓圓提在手中,用另外一隻手一撥,小塑料袋子轉得由上而下收小了起來。在快要停止時她撥了一下湊,世界上凡事最怕湊,這湊就致命令了,裏麵的空氣和水都在往下壓,隻聽啪的一聲,一個新生物種又一次從曹圓圓的手中掉了出來。
“我們回家,寶貝,法蘭西萬歲!”曹圓圓蹲下把小袋子從底下打一個節,再次把這在曹圓圓心中是來自法蘭西痛快淋漓的保衛戰的犧牲勇士放進去。
一路上,曹圓圓都在默默不語的流淚,別以為個性放蕩的女子就沒有痛苦,這應該不是叫放蕩,是一種犧牲。就像跳進河中救人一樣,死了就是放蕩嗎?
……
“我今夜去同高益飛睡在一起,我們都受傷了,被這殘酷的現實打得。”曹圓圓說。
“你明天還去上課嗎?”處玉蘭說。
“不能吧,隻怕是要臥床休息幾天,別不把這不當一回事,以後要是沒有崽生,別怪我們做朋友的沒有說!”傾雪群說。
處玉蘭對著曹圓圓的耳朵小聲說:“這段時間肯定不能再**了!”
“曉得,醫生說過。”曹圓圓沒有小聲說,這讓傾雪群聽得把脖子拗著看向天邊外。
傾雪群從感覺中得出了結論,並且補充一句說:“你把幹柴放在烈火上,誰受得了?別幹那不要命的傻事。”
“這不是沒得法嗎,這七八天的,我去哪兒藏身?”曹圓圓說。
“你能保證嗎?”處玉蘭比較嚴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