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勳離開了醫院,就徑直去找張律師了,衛勳打算暫時先不把這些事情告訴容禦天了,等到自己徹底的調查清楚之後,自己再去把這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容禦天比較好,衛勳很清楚容禦天的性格和脾氣,對於發生的所有的事情,容禦天要的就隻是一個結果,至於過程有多麼的艱難,容禦天是絲毫不會在乎的,容禦天是絕對看不見的,用容禦天的話來形容就是,如果你做一件事情花費了很多的事情才達到一種目的,隻能說你自己的智商和能力都是太過於欠缺的表現而已,也真是因為衛勳一直深知容禦天的這種性格,所以衛勳才能在容禦天的身邊待了這麼久的。
衛勳剛好開車路過江妙吟的住宅的地方,卻看到了趙言川的車子停在了那裏,似乎是在想要得知江妙吟現在的下落嗎,難道說江妙吟不在家嗎?對了,按照容禦天現在的這種做法,他一定是讓江妙吟去玫瑰街區去找他了,所以江妙吟才補在家的吧,真是苦了趙言川這個癡情的男人了,隻要總裁再一次出手奪回江妙吟,那麼趙言川就真的是沒戲了。
衛勳正準備開車離開那裏的時候,卻被趙言川看到了,趙言川是認識那輛車子的,這個時候,衛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呢?趙言川雖然有些好奇,但是卻並沒有放在心上,趙言川心在最擔心的人就是江妙吟了,自己剛才已經不知道給江妙吟打了多少個電話了,可是江妙吟卻始終是不接自己的電話,難道說,江妙吟現在真的是在睡覺嗎,但是江妙吟應該不會睡得這麼死死地,連自己的手機鈴聲都聽不到的嗎?
趙言川還是忍不住開車來到了這裏,但是當他來到江妙吟的房間門前,按響門鈴的時候,卻沒有聽到江妙吟來開門的聲音,自己在江妙吟的門口等了那麼久,按了那麼多次的門鈴,可是始終沒有人來開門,這個現象讓趙言川的心頓時變得慌張起來了,江妙吟不在家,那麼她會去哪裏呢?
忽然,趙言川想到了助理和自己說過的話,容禦天和唐倩的婚禮,雖然容禦天的唐倩的婚禮已經因為種種原因而變得徹底的泡湯了,可是這不代表著江妙吟就不會去婚禮現場,雖然上午的時候,自己給江妙吟打電話的時候,江妙吟確實是在家裏的,但是現在,江妙吟很有可能已經出去了,剛才那個助理不是也說了嗎,在容禦天和唐倩的婚禮現場上,冰冰突然出現了,緊接著就是翟子壑給唐倩求婚了,既然冰冰不是江妙吟帶去婚禮現場的,那麼肯定就是翟子壑了,雖然趙言川一直不願意去承認翟子壑和江妙吟的關係,可是事實就是事實,即使你不願意去承認,它還是不會改變的。
想到這裏,趙言川就忍不住和翟子壑打了電話,可是電話打通了,卻根本就沒有人接,趙言川繼續打,還是一樣的效果,根本就沒有人接電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連翟子壑也不接電話呢,是不是婚禮現場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趙言川實在是等不下去了,直接就開著車來到了容禦天和唐倩舉辦婚禮的酒店裏,但是這裏的景象卻讓趙言川不由得大吃一驚,這裏確定是舉行婚禮的地方,也太過於淩亂了吧,簡直是亂七八糟的一片景象,趙言川連忙快走幾步,走進了酒店,發現,除了幾個酒店的額保潔人員正在打掃衛生之外,什麼人也沒有,諾大的空間裏,顯得空蕩蕩的,完全不像是上午剛舉辦過婚禮的樣子,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趙言川打電話找來了酒店的負責人,看到趙言川,酒店的負責人連忙換上了一副恭敬的笑容,一臉巴結的模樣看著趙言川,聲音裏也帶著討好的意味:“原來是趙總來了,是什麼風把您給吹過來了,簡直是讓我們的酒店蓬蓽生輝啊。”酒店負責人的臉上堆滿了假笑,他心裏卻有些犯嘀咕,這裏今天不是容禦天舉行婚禮的地方嗎,容禦天和趙言川一直就是競爭對手,一直都傳言他們兩個人不和,今天趙言川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趙言川總不可能是為了能夠來這裏參加婚禮的吧,那也太假了一點吧。
趙言川才懶得搭理那個酒店負責人到底在想些什麼,直接就向他問出了自己心裏想要問的問題:“你給我說說,這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容禦天不是在這裏舉行婚禮嗎,為什麼這裏會變成這樣的一副模樣?”趙言川的眉頭輕輕的皺起,這裏的一切卻是讓人覺得很奇怪。
那個酒店的負責人,顯然沒有想到趙言川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一時之間,竟然有些驚慌失措起來,不是一直傳言說容禦天和趙言川不和的嗎,可是為什麼,趙言川會向自己谘詢關於容禦天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盡管酒店的負責人很是震驚,但是還是乖乖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趙言川:“趙總,是這樣的,今天原本確實是容總和唐家的大小姐,在這裏舉行婚禮的,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裏混進來了一個小孩子,在容總和唐小姐將要完成儀式的時候,直接打斷了婚禮,還問容總叫爸爸,當時在場的人都是很吃驚的,而容總的表現卻更是讓人捉摸不透,他竟然直接就把那個小孩子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