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聽了她的話,目光伸向遠方,輕輕歎了口氣道:“你雖然有了和她一樣的臉,可是卻永遠隻是形似,今天就露出馬腳了。”
“她是誰?”
“這個你不用知道,你隻要記住我之前和你說的話就好了。”
這時門外響起一個聲音:“主子,事情已經辦妥了!”
“嗯,我知道了!”男子說完又看了女子一眼道:“你別忘了我剛才的話,這是我最後一次說,下次你就聽不到了。”然後打開窗戶,飛身而去,快如閃電,即刻沒了蹤影。
一樓的飛鷹和飛豹兩個人見到眾人為了爭那女子吵得不可開交,於是對視了一眼,然後悄悄的往門口走去。
剛走出門口,一個小乞丐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的說:“有人讓小的送封信給二位大爺。”說完把一封信交到飛鷹手裏。
“誰?”
小乞丐回頭尋找,看了半天才一邊摸著腦袋一邊說道:“剛才人還在,現在不見了。”
飛鷹和飛豹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說道:“好了,沒什麼事了。”說完打開信,兩人看完信的內容,臉色馬上大變,把新裝好,取出暗閣專用的信號彈嗎,往空中一揚,然後同時飛身上了屋頂,往驛站望向掠去。
驛站的寢室內,容少哲調息了半個時辰後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若情一直靜靜的守在他身邊,見他收了功,才輕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容少哲就把他和南影會合後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若情。
“竹屋裏住的是什麼人?”若情問道。
“他一直沒出來,估計是那天被我們打傷了的黑衣人。”容少哲道。
“你之前不是說事靜王麼?”
“這件事也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悅來客棧出現的那個少年不是靜王,那個黑衣人那天晚上蒙著麵,也不能確定是靜王。”
“那京城那邊怎麼說?”
“傳回來的消息是靜王一直在京城,每天照常去上朝,沒事就待在靜王府,和以前沒什麼兩樣。”
“能確定那個人一定是靜王嗎?”若情想了下說道。
“情兒的意思是京城裏的靜王是假的?”容少哲眉毛一挑說道。
“我覺得你的感覺不會錯,真的靜王如果出了城,那京城的就必須是假的了。”
“這麼說,那悅來客棧的少年就是靜王了?”
“有可能,既然他可以讓人易成他得樣子,他也可以易成別人的樣子。”
“情兒說的沒錯,這樣的話,一切就能解釋的通了。”容少哲說完看著麵前的若情忍不住親了她的小嘴一下。
“說正經事呢,怎麼又親上了?”若情輕輕的打了一下容少哲。
“美人當前,豈有不親的道理!更何況這個美人還是我娘子!”容少哲邪邪一笑,接著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