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情懷玉以來,兩個人已經禁欲,容少哲每天晚上隻能抱著她入睡。容少哲越吻越深,聞著若情身上那淡淡的香氣,摸著她柔軟的身體,容少哲體內的欲望不知不覺間伸了上來,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和沉重起來,手已經碰觸到若情那柔滑的肌膚,若情感覺到不對勁,忙往外推他,容少哲卻越抱越緊,不肯鬆手。
正在這時,外麵響起了香靈急促的聲音:“王爺,王妃,出事了!”
容少哲一聽,這才不舍的把若情鬆開,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若情也急忙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衫,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往外室走去。
“進來說話。”走到外室的若情的說道。
房門被打開了,外麵站著飛鷹等人,飛狼也來了。“飛虎被擒了!這是對方給您的信。”飛鷹上前把信遞給若情,眼睛已經是通紅。
若情和容少哲一起把信拆開,看完後,兩人的表情都是十分凝重,尤其是若情,這飛虎一直都是跟著她的,兩人的關係雖說是主仆,可是情誼卻像是親人。
“怎麼回事?”若情問道。
飛鷹聞言上前將經過跟若情說了一遍。
幾人商量了一番,決定按對方的意思用陽煞換飛虎。
若情走到書桌前,提筆寫下幾行字,裝好後,交給飛鷹道:“把這封信送到他們說的地方,你和飛豹飛狼飛雁一塊去,一定要小心。”說完從懷裏取出四粒藥丸交給飛鷹,“你們四個先服下這個,以防對方使詐,這個藥丸是我最新研製的,可是預防百毒。”
飛鷹接過藥,又要藥分子其他三人,藥丸入口即化。然後私人轉身上了屋頂消失在黑夜裏。
“對方竟然可以在真定府把飛鷹給劫了,說明他們的人已經進入了真定府,可是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容少哲站起來走到窗邊,望著外麵的月亮說道。
第二天上午,容少哲和若情來到信中約好叫喚陽煞的地方,城外西山腳下。
這個地方是若情選額,兩個人作業已經安排了暗閣的暗衛和暗影隱在暗處了。
若情一行人剛到,就看到一群黑衣人從樹林裏走了出來,所有人都蒙著麵,隻有陰煞一個人沒有蒙麵。
飛虎被五花大綁的綁著,渾身上下的衣衫已經破爛不堪,露出來的皮膚也是血肉模糊,站在若情身後的飛鷹一看到飛虎變成這個樣子,額頭上的青筋馬上暴起,雙手緊握發出咯咯的聲音。
陰煞看了若情一眼道:“人呢?”
“在後麵。”若情看見飛虎變成那樣,心裏也是一揪。
這時兩個侍衛把陽煞往前麵帶了帶,讓陰煞可以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