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扇私下地偷偷問過她。
她說他住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地方,那裏是陳國最尊貴的人們住的地方。它不同於其他人家的白牆青瓦,而是莊嚴肅穆。
一聽到飲雪的回答,玉扇立馬意識到那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
她開玩笑地說:“他是誰呢?”
“陳銘。”
“長得如何?”
“好看。”
“人怎麼樣呢?”
“很好。”
於是當玉扇把自己打聽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講給花不語青衫蕭越蕭顯聽時,每個人的關注點仿佛都是不同的。
玉扇問花不語說:“姑娘,認識他嗎?”
花不語搖頭:“不知。”
但蕭越蕭顯甚至青衫表現的確實吃驚,他們確實有些吃驚,飲血花要她診治的人竟然是陳銘。
陳銘,何許人也?是與蕭顯起名的陳國第一美男。
先前蕭顯很排斥自己這個稱號的,但自從第五個念頭,陳銘突然回歸皇室,見過的人都驚為天人,便有了北顯南名的稱號,自從有個這個稱號後,蕭顯無端對陳銘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覺。他想他是懂他的,隻是自從上次出使陳國,無端卷入一場內鬥後,他便墜入不老居,以為此生便不會見到與自己同樣的境遇的人,沒有想到此次前來,竟然有意料之外的收獲,不禁有些驚喜。
蕭越則皺眉,他並沒有聽到陳國大皇子病重的消息,難道是自己身在偏遠山區,孤陋寡聞了許多?這讓他很是惱火。
青衫則是擔心地看著兩位王爺,要知道身在異國,他們的身份敏感了太多。
隻是沒有等他們細想,他們便被人壓著拉進的盛皇府。
剛入城門,帶頭核查的人一聲令下,他們一行人竟然被眾多兵將圍住。
這真是一個大的陣勢。
正準備進入城門的百姓嚇得停在原地不動,而已經進來的百姓,膽大的人竟然站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打算瞅瞅到底是什麼事情。
熱鬧的地方,誰不想看?但是如果是掉頭的熱鬧,那多半是要再三考慮下的。
有些人憑著是自己的本事即使站在這兒也不會有什麼閃失,便繼續抱著自己的武器,找了一個凳子,慵慵懶懶地紮堆坐在一起了。那樣子仿佛接下來的不是一個血腥的場麵,而是嘮嗑說書的地方。
這樣的氣氛卻是古怪。
不過更加古怪的事情,便是被扣押的人雲淡風輕地從馬車上下來,接著雲淡風輕地跟著扣押的人走了,沒有任何反抗。
“哎……”有人歎息。
“竟然這麼無趣。”
“是啊……”
“本來想看個熱鬧的,結果就這麼寂靜地發生了,寂靜地結束了。”
“不過,那一行人是什麼人啊?”
“是啊。”另一個傻傻地留著口水,“你說這一行人男俊女美,真是世間僅有的美色,不知怎麼回事竟然犯了事,真是匪夷所思。”
“犯了事?”一個身穿補丁的乞丐說,“不見得。如此沒有反抗的,一看就是有貓膩。”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他說的話,他便從凳子上起來,拿著個破碗,接著討飯去了。
“呃……似乎有些道理,可是又沒有道理……”一時間有人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