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論結束,接著是腳步離去的聲音,站在門後偷聽的秋月宴默默地鬆了口氣,這才拎著東西進門:“他們回來又給我帶了東西,這次也想有會有淩董喜歡吃的。”說著便將食物拎過去一一打開擺好。
不愧是南燭的手筆,全是清淡口味的東西,一看就是給病人吃的。
整個過程中秋月宴都沒敢抬頭看淩知深,自顧自的擺完之後說:“我有點事要過去問一下,可能時間會有點久,淩董要是……”話音戛然而止,她的手腕被一隻手突然抓住,看著那隻修長的手,她愣愣的:“淩董你這是……”
淩知深收緊掌心用力將人拉過來:“他們為什麼會給重複帶兩次食物?”
“他們……”秋月宴愕然,意外的話題讓她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淩董為什麼問這個?”
“問你就回答。”
“哦。”木然的應了一聲,秋月宴隨口說:“大概是忘了吧,所以又帶了一次。”
話音剛落,淩知深冷聲道:“撒謊。”
冷冰冰的語氣聽的秋月宴一抖,不自覺的緊張起來:“我沒有……”
“還想騙我?”淩知深倏地眯起眸子,用力一拉便將人拉到了懷裏,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掐住了秋月宴的臉,強迫她麵對他:“剛才你們在外麵的話我都聽見了,蘇少言根本就是自作主張給你帶了事物,想關心你還要找借口,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倒下的一瞬間秋月宴為了保護身體下意識的用手抵在了淩知深胸口,可她的臉又被鉗製著,隻能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趴在他的腿上,進退不得,十分難堪:“我……我不知道,蘇少言一直都很討厭我。”
這個男人到底為什麼一直這麼在意蘇少言,之前讓她離蘇少言遠一點,現在又在意蘇少言送的一頓飯,他……他該不會暗戀蘇少言吧?
“討厭你?”淩知深哼笑:“你竟然覺得蘇少言討厭你。”
“他是討厭我啊……那次在間花會所,我突然闖進包廂的事淩董還記得吧?我解釋了是被朋友推進去的,其實那個朋友就是蘇少言,如果他不是討厭我為什麼要那麼陷害我?還不隻是那次,在後來的相處中他也明顯的表現出來過,我們都達成共識了,隻做明麵上的隊友。”秋月宴看不懂淩知深的眼神,她隻知道她要跟蘇少言這個人保持距離,不管原因是什麼。
聽到這話淩知深的神色果然緩和了不少,他緩緩低頭,直直的凝視著秋月宴的眼:“那你呢?你對他是什麼感覺?”
四目相對,秋月宴不覺打了個寒顫:“我……我對他無所謂啊,就是隊友,表麵和諧其實關係再普通不過的隊友。”
她這麼說他應該滿意了吧?
淩知深勾唇:“很好,就保持這樣的關係。”
秋月宴僵硬的擠出一抹笑:“我聽淩董……唔!”話音未落男人突然低頭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沒有收斂力道,很疼,疼的她猝不及防,疼的她直接叫了出來。
大概是受了驚,那雙眼睛瞪的大大的,原本就含水量很足,這麼瞪著淩知深,又抿著被咬疼的唇瓣,一副生氣又委屈的樣子,他看的心頭一熱,低頭又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