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宴驚覺回神忙的扭頭躲開,可她的臉被他的手緊緊捏住動彈不得,硬生生的看著那人靠近,溫熱的唇覆下被奪去了呼吸。
淩知深每次的吻都很生猛,很激烈,好像要將人拆吃入腹,其實他這一次是想溫柔一點的,可是一碰上秋月宴就完全控製不住了,擦槍走火,一吻結束秋月宴又像之前一樣軟倒在了他的身上。
唇瓣舌頭都火辣辣的,還泛著隱隱的疼,秋月宴簡直欲哭無淚,如果可以她真想跳起來把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大罵一通!可人家是金主,她現在是個可憐兮兮被包養的小情人,再粗暴她都必須忍著。
經過剛才的侵犯,懷裏的少年眸光瀲灩,唇瓣紅腫,淩知深多看兩眼就想欺負,靠過去的時候那人明顯的抖了一下,他便心軟了,輕輕的貼過去親了一下,蜻蜓點水,溫柔的不可思議。
秋月宴的眉頭都皺起來了,已經做好了被折騰的準備,結果男人就隻是輕柔的親了她一下,她一下愣住。
淩知深見狀輕輕勾唇:“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嗎?”
低沉的男聲帶著微微的黯啞,隱含著欲望,秋月宴驀地回神,縮著脖子往後退了退:“錯……我犯了錯?”
她怎麼不知道!被欺負成這樣都忍著沒反抗,做足了乖巧情人的角色,他居然還嫌她犯了錯?她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就是那晚去了間花會所!
“看來真是一點自覺都沒有,自己仔細想想。”
自己想……秋月宴唇角一抽,在腦中翻來覆去的想了一遍:“我想不出來。”
“想不起來?”淩知深眯起眸子,眸光幽沉。
秋月宴嚇得一個哆嗦,下意識的抬手捂住了嘴:“我真的想不出來!要不,淩……”
話音戛然而止,淩知深清楚的看到了那雙眼中出現的驚愕,他挑眉:“現在想起來了?”
秋月宴苦著臉點了點頭,鬧了半天她是叫了淩董……什麼怪癖?為什麼非要叫名字呢?一個稱呼而已就被啃了一通,她冤不冤啊!
淩知深又問:“現在記住了嗎?”
“記住了。”
淩知深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記住就好,起來吧,去洗洗你的手。”
對這個摸頭殺的動作秋月宴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她哦了一聲撐著手站起身來,這一起身才淩知深胸口的慘狀,她剛才吃了小龍蝦沒洗手把他胸口的襯衫抓的都是油汙,更可怕的是那種褶皺和髒汙看起來特別的……不堪入目。
想到剛才的情景,秋月宴老臉一紅,丟下一句對不起轉身就跑進了洗手間。
洗了手出來,淩知深已經換了酒店裏準備的睡衣,黑色的係帶睡衣,露出一片精壯的胸膛,不知是因為燈光還是因為黑色的襯托,那一片袒露的胸膛玉雕一般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