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晝以釣道甄別賢與不賢,有一定道理:他以“迎而吸之者”即見餌即食的陽鱭魚比喻那些趨炎附勢的人,以在誘餌麵前“若存若亡,若食若不食”即不易上鉤的魴魚比喻誌行高潔的賢士。陽晝所說的陽鱭魚與魴魚的特點,也是賢與不賢者的標誌,這使宓子賤從中悟出如何辨別賢與不賢。所以,他見夾道相迎的那些官紳,視之為“陽鱭”,驅車快走而過;到單父縣後,才去訪賢求教,與之商議治民之道。
上述比喻很有啟迪意義:新的領導到一地或一個單位工作,鑒別其所屬成員如何,是項重要的事,不要一見親己就認為好,要加以冷靜的考察和認真的了解,才能正確使用和信任。
嶽飛則用良馬與劣馬來說明“致遠之材”與“駑鈍之材”,對辨別賢與不賢也很有借鑒作用:
《宋史·嶽飛傳》記載:紹興七年公元1137年,嶽飛入見高宗,高宗問:“卿得良馬否?”飛說:“臣有二馬,日啖芻豆數鬥,飲泉一斛,然非清潔則不受。介而馳,初不甚疾,比行百裏始奮迅,自午至酉,猶可二百裏。方?鞍甲不息不汗,若無事然。此其受大而不苟取,力裕而不求逞,致遠之才也。不幸相繼以死。今所乘者,日不過數升,而秣不擇粟,飲不擇泉,攬轡未安,踴躍疾驅,甫百裏,力竭汗喘,殆欲斃然。此其寡取易盈,好逞易窮,駑鈍之材。”高宗讚許,說:“卿今議論極進。”
嶽飛談良馬與劣馬,實是比喻賢劣之才。良馬食大飲潔,故體力強,佇善用力,始跑不快,百裏後才疾跑,半天能跑二百裏,不流汗,不喘息,這是因“其受大而不苟取,力裕而不求逞,致遠之材也。”劣馬則食量少不擇飲食,一起步便猛跑,跑不到百裏,力竭汗喘,宛如死馬,這是因“其寡取易盈,好逞易窮,駑鈍之材也。”賢劣之人也類似,凡積德累才的,才能成為致遠之材,負起任重道遠的重任;而對於“缺德”的劣才;委以重任是無益甚至有害於國的。
明太祖朱元璋識別賢佞,則從另一角度,即從其所舉的人去知其人賢否。《明太祖實錄》(卷147)記載:
1382年8月,有廣東儒士上治平策。明太祖看後,對侍臣說:“此人不識道理,豈有涉數千言論治,而不及用賢。天下之大,欲朕一人治理之乎?雖有至聖之君,猶以用人為重,民嚐謂人無足用也。蓋獨智自用,所見者狹,資賢而任,則所及者廣。”學士宋納說:“誠如聖諭。但賢才之在天下,在上豈能周知,必賴君臣薦舉,然得賢與否,係子舉之者何如耳!”明太祖說:“小人所舉,未必為君子,君子所舉,未必為小人。故觀其所舉,即可知其人賢否矣。”
明太祖所說的話,說明他重視用人。他說:“現其所舉,即可知其人賢否”,這是有一定道理的,這也算是辨別賢佞之一法。因為君子、小人一般不會混在一起,君子喜君子,小人交小人,其所薦舉也如此。
但不能以此法去衡量一切人,有的小人因善於矯飾,忠正之臣也被其所惑而力薦之,古代就有不少這樣的例子,必須精細察之才可避免讓其蒙蔽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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