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微微雖然想讓我死,可現在又不能讓我出一點事,鎮國公府也可能希望我死。我死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找將軍府麻煩。我那個名義上的外公。為了扳倒將軍府,要了我這條小命又如何。”遺孀躺在床上,有些虛落。

遺孀現在有錢了,王伊蘭請來了最好的大夫。開了最好的藥。也不可能讓遺孀立馬好起來。

“原來是這樣。”王伊蘭知道,如果鎮國公府要扳倒將軍府。絕對不會對遺孀手下留情的。

“阿嬤,你去藥店裏幫我抓點藥吧。”大夫開的藥效果太差。喝了這世界的藥,遺孀知道很多藥和二十一世紀的差不多。

她不想在床上像個廢人一樣躺著。她想變強,不用再任由別人宰割。早兩天她是在昏迷,沒得時間。現在有時間了。

“小姐,你還會用藥。”王伊蘭有些驚訝。

“恩,上次大難不死後腦子裏突然多了點什麼。就不知道名字一樣麼。”遺孀說的有點含糊。王伊也沒在意。

“小姐,你說吧。我用筆和紙記下來。”

王伊蘭跟在木梓煙後麵是學過寫字那些的。所以寫下來,沒有一絲困難。

“阿嬤我也幫你看看。”王伊蘭昨天也受傷了。

自家小姐受傷還想著自己,王伊蘭想也沒想就說“好”。對遺孀的醫術,沒有絲毫的不信任。

遺孀把自己的手搭在王伊蘭的脈搏上,片刻後,遺孀手回了手。報出一連串藥名。

王伊蘭寫完後。立馬就出去抓藥了。回來就讓遺孀一一確認那藥是否真確,遺孀猜的沒錯,藥大多都和二十一世紀的名字差不多,遺孀還看了一眼王伊蘭的字,字也差不多。隻是二十一世紀的字是簡體字,而這的字大多是繁體的。

“對,就這些藥。阿嬤辛苦了。”

王伊蘭大大咧咧的回答道:“不辛苦,不辛苦,隻是走了下路。”

遺孀心裏卻如同吃了黃連一般苦,她家阿嬤傷的不重,卻也不輕,自己卻還要一個傷患照顧著。而不是她照顧傷患。

見遺孀出息了王伊蘭高興,她去藥店抓藥,那藥店的老板不停的對遺孀開的方子讚歎著,說“妙。”

自從她家大難不死後,什麼事情好像在她手裏都能解決一般。

“小姐我去熬藥了。你好好休息。”

“好,記得小火熬半刻鍾即可。”

得遺孀同意的王伊蘭開始在院子裏熬藥。遺孀卻暗暗發誓,以後一定找個可靠的人照顧她家阿嬤。

王伊蘭剛熬藥沒多久,錢嬤嬤就帶著一群人來了。

見王伊蘭熬藥,一臉嫌棄。真是個藥罐子,一天到晚熬藥,剛剛來也是熬藥,現在又熬藥。

嫌棄歸嫌棄,卻沒表露出來。

笑著喊道:“王嬤嬤,大喜呀。”

低頭熬藥的王伊蘭聽見這句大喜才發現院子裏又來人了。

“你們又來幹什麼。”對眼前的錢嬤嬤萬分防備。瑜微微做了那麼多害人的事,少不了她的兩親信錢嬤嬤和黃嬤嬤推波助瀾。

“王嬤嬤,我這不是給你報喜麼。”王伊蘭和錢嬤嬤一樣,將軍府的人都叫她嬤嬤,隻不過她是個沒權的嬤嬤,還帶這遺孀這個人人喊打的廢物。別人見她一般踩她一腳,而錢嬤嬤和黃嬤嬤卻是將軍府的下人人人巴結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