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還在床上養傷,沒有什麼喜事。”王伊蘭說完繼續熬著藥,不想在理錢嬤嬤。

“誒,王嬤嬤,夫人可是叫我帶了一群人來保護伺候三小姐,如何不喜。”

“保護”二字讓王伊蘭再次抬起頭。

“保護小姐的人留下,照顧小姐的人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我家小姐有我保護即可,不需要外人。”這話王伊蘭沒想到瑜微微的陰謀詭計,她隻是感覺遺孀她照顧就好,別人來照顧,她也不放心。

“你怎麼能幫三小姐做決定呢。再說夫人叫下人來照顧三小姐是一個好心,三小姐都沒讓人走,你怎麼能讓人走呢。萬一夫人怪罪,你可吃不了,兜著走。”錢嬤嬤見王伊蘭要把她精心安排的人趕走。立馬用瑜微微來壓王伊蘭。

錢嬤嬤話落,一聲清冷的聲音傳來。

“我不知道我的人什麼時候變成了瑜微微做主了。”遺孀靠著門前,盡量把身體的重量轉到門框上,讓自己沒那麼吃力。

“小姐,你怎麼起來了。身體那麼虛,你應該在床上好好躺著。”見遺孀出來的王伊蘭立馬上前去扶遺孀,嘴裏滿是責怪的話。遺孀心裏卻暖暖的,這責怪的語氣中能看出王伊蘭對自己的關愛。

遺孀其實也想在床上好好休養,可她見不得錢嬤嬤對王伊蘭的一絲壓迫。

“阿嬤,我沒事。”說完用冰冷的目光看著錢嬤嬤。她家瑜微微主子現在在自己麵前都規規矩矩。一條狗,還想威脅她家阿嬤。

錢嬤嬤也沒想到遺孀傷的那麼重,還能走著出來。被遺孀冰冷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出了一身冷汗。這廢物眼神怎麼那麼淩厲。

“三小姐,我也隻是俸夫人的命令。叫幾個奴才來伺候你,夫人也是好意。”

“哦,是麼。”遺孀還是麵無表情。眼睛卻一刻的沒離錢嬤嬤。好像從錢嬤嬤臉上看出什麼了一般。

別人不知道瑜微微想幹什麼,遺孀雖然也不知道,卻敢肯定,瑜微微安排人在自己這絕對沒安什麼好心。

錢嬤嬤被遺孀看的有點心虛。眼睛在眼眶裏轉了一圈。低著頭不敢再看遺孀的眼睛。說道:“是的,三小姐,夫人是好心。”

“那你去和瑜微微說句,本小姐謝謝她的好心。保護我的人留下,丫鬟廚娘什麼的,你帶回去。還有叫她別再耍什麼小心思,鎮國公府可是時刻的盯著我這小破院,萬一皇後娘娘哪天要見見我什麼的,你們交不出人,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阿嬤,送客。”說完遺孀開始趕人,對於將軍府的人,除了王伊蘭,遺孀不想和他們在一起多呆半刻。

“錢嬤嬤請吧。”見遺孀一臉倦容,王伊蘭對錢嬤嬤也是討厭萬分,她們家小姐要休息,這些人卻三翻五次的來打擾。

錢嬤嬤也沒在說什麼,畢竟遺孀現在是正兒八經的主子,連她家夫人都開始避讓,她在給遺孀臉看,吃虧的絕對是她自己。

“你們留下,丫鬟廚娘和我走。”錢嬤嬤對著她帶來的人說著。

“是。”丫鬟護衛聽的錢嬤嬤的安排,該走的開始走,該留的開始留。

等錢嬤嬤走了後。王伊蘭把留下的護衛分成兩班,一班守著白天,一班守著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