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零逸……越零俊?”聽到腳步聲,蕭燕然轉過身問道,卻在看清那張冷漠麵容時判斷出來人的真正身份。
“我想請你教我武術。”越零俊卻隻是冷冷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嗯?”蕭燕然明顯的一愣,對越零俊的話感到驚訝與不解。越零逸明明那麼排斥,為什麼越零俊卻突然要向他學武?
“請教我武術。”見蕭燕然沒有反應,越零俊皺眉再重複了一次。
“為什麼?零逸明明很排斥練武的啊。”蕭燕然好奇的問。
“他是他,我是我。”冷掃蕭燕然一眼,越零俊道。告訴他別把他和越零逸混為一談。
“抱歉,沒問題。”意識到自己有些無禮,蕭燕然道歉,而後同意。
“謝謝。”越零俊隻是淡淡的說了句,看似毫無誠意,卻也是越零俊最大的極限了。故蕭燕然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開始從最初教起。
“唔……啊!”迷糊的發出聲音,睜開眼睛的同時伸個懶腰,卻感到混身酸痛,不禁悶哼出聲,眉頭亦不解的皺起。
怎麼回事?
站起來看了看,他怎麼覺得剛跑完三千米一樣渾身酸痛啊?
‘沈雲諾!你做了什麼?’
仔細想想自己並沒有做什麼運動過大的事,越零逸對著體內的正主問,有點點的不悅。
‘朕怎會知!’
不悅的聲音自體內傳來,沈雲諾沒好氣的道。
‘不是你?不是你難道是我?本少爺隻不過睡了一覺怎麼會全身酸痛像跑了三千米一樣?’
一身的疼痛讓越零逸的口氣也不怎麼好,對著體內的正主火道。
‘哎!怎麼不說話?’
照平常會跟他鬥嘴的人這時卻沒有回應,越零逸不禁奇怪的在心裏問。
“怎麼了雲諾?”剛處理完政事,到了寢宮便看見站在床前幾步遠的越零逸一臉陰沉,沈雲承加快了腳皺眉擔憂的問。
“二哥?你怎麼來了?”驚訝的看著沈雲承,越零逸反問。難怪沈雲諾突然沒了聲音,卻也在心下了然。
“事情處理好就過來了。”沈雲承回道,“怎麼了?臉色這麼差。”隨即關心的問,手亦撫上了越零逸的額頭。
“哦,不知道怎麼回事,醒過來就一身酸痛。”越零逸點頭表示了解,隨後回答沈雲承的問題,說著還動了動手腳,果然很酸。
“先去躺著,我讓禦醫過來看看。”聞言皺眉,沈雲承道,說著就要扶越零逸去床榻上躺著。
“沒事啦,本少爺又不是嬌生慣養的小姐。”反拉住沈雲承,越零逸道。
他隻是奇怪為什麼會痛而已,還不至於到去看禦醫的地步吧,而且……那種苦的要死的東西他是打死也不要再喝了!
“真的沒事?”沈雲承停下看著越零逸,仍不是很放心。
“嗯。”越零逸點頭,“二哥,你教我輕功吧,就是那天燕然突然消失的那種。”看看天氣,他竟一覺睡到傍晚,和蕭燕然約的時間早就過了,越零逸將對像轉到了近在眼前的沈雲承身上。
“怎麼突然想學輕功?”沈雲承驚訝的挑眉問。前天還死活不學呢。
“覺得飛來飛去很好玩。”眨眨眼,越零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