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見越零逸不自覺的流露出純粹的天真,沈雲承揚唇道。
“二哥最好了!”越零逸歡呼,因沈雲承不讓他說謝,故越零逸不再說謝。
“少主,此去一行凶險萬分,還是讓屬於陪您一起去吧。”看著風夜耀將軟劍收進腰帶內的暗層,一邊的雷輝然不放心的道。
“本座心意已決,你無須多言。”收好‘軟冰’,風夜耀抬起冰冷無情的黑眸冷聲道,眸中利光閃過。
“這是我的家事。”風夜耀補上一句。
“
是。”雷輝然無奈應聲。一但風夜耀決定的事,便是誰也無法改變,這點,跟著他已有十幾年的雷輝然再清楚不過。
“我回去吧。”不再看雷輝然一眼,風夜耀道。
“少主請多加小心。”雷輝然應道。他知道風夜耀所說的回去指的是那個遠在天邊另一端的‘家’,而隻要風夜耀說了,他也隻有聽命。
“嗯。”風夜耀冷應一聲。
待雷輝然離去後,風夜耀才吹熄燭火向房門走去。剛拉開門邁出門檻,腳步便頓住了,仰望天空皎潔明月,想到什麼似的,低頭自己衣襟內拉出根紅線,那盡頭掛著枚翠綠玉墜,那是一枚雕像成一朵綻開清蓮的玉石,中心有一點天然的黃色,好似花蕊一般點綴其中,若是粉色的話,還真是栩栩如生。
眸中閃過一道快的看不清的柔和,隨即冷冽沉澱下來,黑不見底,將玉墜放回原處,風夜耀邁出步子,純黑的衣擺拂動,帶起一股莫名的沉重。
黑幕落下,明月高掛,皇庭一如往常,在這若大的宮庭間透著沉靜與幾分詭異。燈火通明,不時走過一支巡視衛隊,整齊的腳步卻輕的聽不出腳步聲,手拿長矛的侍衛警戒的四周巡視,盡職的守護這片天地,保護他們的君主。
就在一隊侍衛從長廊走過時,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自宮庭高圍之上落下竄進長廊隱於暗處,侍機尾隨在那隊侍衛們身後。
轉過回廊轉角,走在最後一人突然被一隻手無聲無息的捂住唇向後手臂去,那突然被製住的人便隻有瞪大眼睛看著那在燭火下拖長的影子漸漸自視線內消失,連出聲叫喊都辦不到——因為那隻手已經扣在他的頸間。
“皇帝住所何在,說。”低沉冰冷的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看不見身後那製住他的人,那侍衛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我……我不知道……”被捂住的嘴放開,麵臨著隨時有可能死亡的人都是如此失態,那侍顫著聲音道。
“不說就死。”不耐煩的冷冽聲音自背後響起,冷冷的殺氣漫延開來,扣在脖子上的手施力,那侍衛頓時漲紅了臉。
“我……我說……”窒息感越來越強,下一瞬,那侍衛急切的道,一副貪生怕死的膽小愚蠢模樣。
“說。”稍放輕力道,等著回複。
“在……在雲隱宮……後方禦花園當中那幢……求大俠饒……”聲音嘎然而止,隻因為那黑衣人已一個手刀將其打暈。
冷冷的掃一眼倒在地上的侍衛,那蒙麵男子不屑的冷哼,下一瞬,除了那仍昏倒在地的侍衛外,燭火下已不見了那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