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建社會,皇宮裏總是由民間選出良家女子來服侍帝王妃子及公主、皇子。這些宮女們如花歲月便在寂寞的宮中度過,得不到幸福。唐僖宗時,有個名叫韓翠蘋的宮女,身處深宮,卻渴望能得到正常的人間之愛。便冒著生命危險在紅葉上題詩,讓紅葉隨著禦河流傳到宮外。有一書生於偶然中拾得題詩紅葉,為其中之幽情所感動,也題詩於紅葉之上,借流水傳入宮中,韓翠蘋常偷空到禦河邊,因此也得到了題詩紅葉。兩人都心懷愛慕,卻無緣相識。後來,也是天作良緣,後宮放宮女3000人,兩個有情人終於在民間相見。後來他們即求宰相韓詠作他們的“冰人”,結為伉儷。韓翠蘋感慨萬端,又題詩一首道:
一聯佳句隨流水,十載幽思滿素懷。
今日卻成鴛鳳友,方知紅葉是良媒。
此後,人們便把“媒人”又稱為了“紅葉”。
相愛的人為何稱“冤家”
在一些宋詞和元曲中,我們常會見到以“冤家”來稱呼戀人的表達方式。那麼,本用來指仇敵的“冤家”一詞,為什麼又被相戀的人借用而來呢?
《煙花記》記載:“冤家之說有六:情深意濃,彼此牽係,寧有死耳,不懷異心,所謂冤家者一。兩情相係,阻隔萬端,心想魂飛,寢食俱廢,所謂冤家者二。長亭短亭,臨歧分袂,黯然銷魂,悲泣良苦,所謂冤家者三。山遙水遠,魚雁無憑,夢寐相思,柔腸寸斷,所謂冤家者四。戀新棄舊,孤思忘義,恨切惆悵,怨深刻骨,所謂冤家者五。一生一死,觸易悲傷,抱恨成疾,迨與俱逝,所謂冤家者六。此語雖鄙俚,亦餘之東聞耳。”
“冤家”的這六重含義,充分表達了男女之間那種又愛又恨,又疼又怨,纏綿悱惻的複雜感情。“冤家”既然具有如此豐富的含義,難怪古往今來的戀人們都愛以“冤家”相稱了。
“新郎”一詞的來曆
“郎”這個稱呼,早在漢代時就已經出現了。漢代將中央官署裏的侍從官通稱為“郎”。到了唐代,“郎”則是六品以下的官員的統稱。
封建社會官貴民賤,百姓就尊稱這些做官的“郎”為“郎官”或“郎君”。隋唐開始科舉取士以後,凡中了進士的人就具備了做官的資格,他們被分配到中央官署裏任校書郎、秘書郎等“郎”職。所以,人們又將新科進士稱為“新郎官”。
在古代,男子娶妻又被美稱為“小登科”,因此人們便借用“新郎官”這一稱呼來美稱娶妻的男子,有時也稱為“新郎”或“新郎倌”,這種稱呼一直沿用到今天。
老公、老婆稱謂的由來
有關“老公”、“老婆”這一稱謂的來源,曾經有個前人的傳說:
從前,有一位學士叫專愛新,嫌妻子年老色衰,欲休妻另討嬌娘,但一時卻難以啟齒。
有一天,專愛新靈機一動,故意在妻子麵前寫下一聯:“荷敗蓮殘,落葉歸根成老藕。”妻子看後,已明白丈夫的意思,便傷心地續了下聯:“禾黃稻熟,吹糠見米現新糧。”
新糧與“新娘”諧音,對得甚為巧妙。專愛新對妻子的才學甚為欽佩,對自己的一時衝動感到很內疚。妻子見他麵有愧色,亦趁機提筆寫道:“老公十分公道。”專愛新提筆續道:“老婆一片婆心。”後來,人們就將丈夫稱為老公,妻子稱為老婆了。
這隻是一個傳說,其真實性值得懷疑,因此有人說“老公”“老婆”的說法,是先在港台等地流行起來後,才傳進大陸的。
其實,老公、老婆的稱呼在大陸古已有之,《水滸傳》中便有稱丈夫為老公的用法。如《水滸傳》第四十五回:潘巧雲對裴如海說:“你且不要慌,我已尋思一條計了。我的老公,一個月倒有二十來日當牢上宿。我自買了迎兒,教他每日在後門裏伺候。若是夜晚老公不在家時,便掇一個香桌兒出來,燒夜香為號,你便入來不妨。”
至於稱妻子為老婆的例子,古書中亦不勝枚舉,《夢筆生花·杭州俗語》中有:“打老婆,罵老婆,手裏無錢賣老婆。”《蜃中樓》雜劇:“你就是怕老婆的烏龜了。”《紅樓夢》第七十五回:“這個怕老婆的人,從不敢多走一步。”看來,港台的“老公”、“老婆”的稱呼,應該是從內地傳過去的才對。
為何將夫妻稱為“兩口子”
將夫妻稱作“兩口子”,據說是從清朝乾隆年間開始的。
相傳,山東某縣有一個才子,名叫張繼賢,有一次,他偶然與當地惡少石萬倉的妻子曾素箴相識,二人一見鍾情,此後不斷往來。
由於石萬倉酗酒成性,有一次竟因飲酒過度,酒精中毒身亡。石家人於是懷疑石萬倉是被其妻害死的,就告到衙門,誣陷曾素箴因與張繼賢通奸而密謀殺死了石萬倉。
當地縣官是個昏官,接到狀紙後,不問青紅皂白,就把張繼賢和曾素箴判為死罪,從縣府押到京城。
一次,乾隆皇帝閱案,無意間看到了張繼賢的供狀,見其文筆不凡,十分驚訝,於是親自到牢中看望張繼賢,在交談中,乾隆皇帝確信張繼賢是個才子,也確信他沒有殺人,便有心救他。
不久,乾隆皇帝下江南私訪,途經微山湖時,停留了幾天,熟悉了這裏的山山水水後,便禦批道:將張繼賢發配到臥虎口,將曾素箴發配到黑風口。
雖然張繼賢、曾素箴二人受冤入了大牢,但他們情義仍在,這次得蒙皇上聖恩發配到兩口後,真是喜出望外,仍然時常來往。他們這樣來往於臥虎口與黑風口的做法,被人們稱為“兩口子”。後來,“兩口子”就傳了開來,慢慢地就成了“夫妻倆”的代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