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成功的穿越認識,陳小天心理上還是很有優越感的,可是那些都是曆史,都是上天給他的優勢,可是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吃的,整理了一下記憶,看看這家夥有沒有什麼本事能搞到錢。
本事確實有一個,在記憶中,這家夥二十多年,一直都在深山和爺爺學習一件事情,對,沒錯那就是相術。
相術,相麵觀人,用現代的話來說那就是算命的忽悠人的,這東西在現代那是相當難混,動不動就被帶上牛鬼蛇神的大帽子,可能你還沒出去找人談談‘你有血光之災’,估計你自己就得有血光之災了,因為別人聽到後會揍你。
可是現在是啥時候,是唐朝啊,封建社會,迷信的搖籃,更是有曆史上袁天罡、李淳風這種載入史冊的神棍級人物,不僅算命,而且人家還算到皇宮裏麵去了,皇帝都得尊稱一聲‘大家’,可見相術在當時的推崇。
老子有這身體相術的本事,在加上穿越上天然的優勢,誰在這算命上能比老子強?!
打定好思緒,陳小天也不胡思亂想了,清理了一下頭部的創傷,才要踏進長安城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因為他手中兩手空空啊。
什麼時代都一樣,做生意咱講究的是啥,信譽、質量?狗屁,咱算命的,出來就講究一個字,哦,不對,兩個字:包裝!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電視上那些古代的算命先生哪個不仙風道骨,穿著一件八卦袍,手裏拿著一麵旗子。
陳小天有些無奈,盤纏都沒了,哪裏有錢去做旗子?更別提袍子了,琢磨了一下,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在路邊撿了根木棍,又不知道在哪個垃圾堆裏翻出了一塊肮髒的粗布,拍了拍灰塵,雖然破漏,倒也還能湊合。
隨便在地上找了快硬泥土,陳小天便在粗布上寫下了兩個大字:算命!
用木棍撐起了粗布,仔細的敲了敲,有些寒摻,不過去唬人還是可以的,畢竟上麵可寫了兩個大字,識字的都能明白。
整理了一下,陳小天就進城了。
陳小天走進長安城的時候,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主意,他身上的那條破破爛爛的袍子讓他看上去有點像乞丐,而手裏那個簡易的旗子,也最多讓人覺得他是個“精神有問題的”乞丐。
隨便在街邊找了一個沒人的位置,陳小天蹲了下來,這一蹲就是一上午,可是生意愣是沒開張。
難道這唐朝不興算命了?可這不科學啊?!陳小天開始懷疑人生了。
就在陳小天肚子餓得咕咕叫,眼神如同餓狼一般在人群中掃射的時候,那經過街前的大隊隨從和馬車開始要經過這裏了。
街邊的人們竊竊私語,大夥兒或多或少的都往馬車裏麵的窗紗瞟去,看樣子都對車裏的神秘女人很是感興趣。
沒人大聲喧嘩,兩邊的隨從表情都很肅穆,人群經過陳小天攤位繼續前行的時候,馬車裏突然傳來了一震清脆的咳嗽聲。
隨從和馬車停了下來,立刻有管家模樣的中年人上前,對著車廂裏低聲說幾句,接著那管家又朝著旁邊指了一下。
陳小天心中一震。
他倒不是震驚那管家手向他這個方向指來,無論那個人怎麼指,他知道這都和他沒有關係,畢竟素不相識的,而且就在他附近還有好幾個算命先生呢,看上去比他靠譜多了。
作為一名穿越人士,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他心中震驚的是那管家的印堂顏色。
因為長期練習相術,聚氣觀象倒也不是全忽悠,這家夥還是有點本事的,之前沒有仔細觀看,這一看他就發現那管家的兩眉隻見有股黑氣。
印堂發黑聽起來很玄,很忽悠人,但陳小天知道這是情緒的累積,久而久之在眉宇間彙聚。
旁邊的算命先生看沒看出來,陳小天不知道,可是作為一個浸淫了十幾年相術的他,在看到的第一眼,他就確定,看樣子今天要開張了。
接著,他拿起那麵破舊的旗子,很有神棍氣質的站了起來,畢竟唬人也得唬全套對不,要不然被人揍了都不知道?
就像一句話說得來著:人生如戲,全他嗎靠演技!
接著,他裝模作樣的對著管家模樣的中年人喊了一句:“先生,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