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陳呆呆的站在地毯上,看著對麵搖著腿的希頓。
希頓依然坐著他的中世紀版老板椅背對著葉陳,他的嘴裏哼著奇怪的小調調,聽起來倒是別具中世紀的風味。
“呃……那個……”葉陳怎麼也喊不出“參見國王”這幾個字,她咂了咂嘴,隻得怯怯的說“是出了什麼緊要的事情嗎,我的國王?”
“緊要倒不至於,但是不能外傳,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希頓很費力的把自己的椅子轉了過來“你知道我要給你什麼,對吧?”
“一套洋裝嗎……”葉陳眯上了眼睛。
希頓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一把小提琴,抗在肩膀上拉了起來,聲音輕柔又急促,很容易讓人陶醉其中:“遙遠的東方,曾有一位紫色的姑娘,她的眼睛是紫色的,頭發是紫色的,衣服也是紫色的。太陽從高高的地方照射下來,她的影子映射到了香爐旁……”
“結果她冒煙了?”葉陳的聲音一點也沒有屬於女性的矜持“國王啊國王,我真的是我,你放心好了。”
“哎呀,被你看出來了。”希頓放下了小提琴,輕輕的笑了起來“這個謎題是不是太簡單了?我再說一個難一點的怎麼樣?”
葉陳的臉徹底的黑了下來,她二話不說就撕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綾紗遺傳了她父親的巨力——然後無奈的說:“說吧,你要給我什麼神器。”
“果然名不虛傳,怪不得就連種樹人都要誇讚你的新身體。”希頓說著丟過了一包東西“穿上它吧,它會給你帶來好運的。”
葉陳當然不會以為祝你好運是希頓的客套話,她直接撕開了包裹——其實沒有撕開,它比剛才被撕碎的衣服堅固多了——於是葉陳又(全.裸.的)蹲在地上,費力的解起了上麵的疙瘩。
“如果你想問我要不要用女人的身體來一次的話,答案是否定的。”葉陳感覺到自己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那十有八九是深不可測的希頓“不過你應該不是這種沒有品位的家夥,那你是打算給我刮痧嗎。”
“說不定我這個見過無數普通女人的家夥突然對一個靈魂是男人的女人感興趣了呢。”希頓的雙手環上了葉陳的腰“哎呀,它們真是過分的大了呢。”
“啊!”葉陳的瞳孔迅速的收縮了起來,她的頭上因為劇痛全是一瞬間冒出來的汗珠“如果你反悔……想……殺死我……最好……給我一個……痛……”
希頓緩緩的離開了葉陳,插在她背上的匕首顯現了出來:“應該比一般的匕首要痛吧?”
失去了希頓的支撐,葉陳迅速的摔倒在了地上,她趴倒在了光滑的大理石板上,整個人不停的掙紮著。
劇痛直接貫穿了她的身體,如同海潮一般的疼痛一波一波的從她的脊髓處蔓延開來。非常不出意外的,她直接失禁了,至於她的臉上更加慘不忍睹,上麵已經被淚水和唾液厚厚的糊了一層。
當然,叫喊什麼的更不可能了。這個時候大腦已經自顧不暇了,根本沒有管喉嚨的時機。
希頓又坐回了他的椅子,拿起了羽毛筆又放了下來,因為葉陳的慘狀實在是讓人沒有辦法安心工作,於是他又把小提琴抗到了肩膀上,演奏了起來。
葉陳的背上的匕首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鼓起的小包,整齊的排列在一起,很容易讓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犯病。
葉陳趴倒在了地上,疼痛終於有了一個間隙,讓她可以暫時休息一下。隨後她又一次瘋狂的大吼了起來——看來這回沒有上次那麼疼了——然後她的身體上迅速的鼓起了血管,如同一條條暗紫色的蚯蚓。遠遠一看,似乎又像是她被藤蔓纏了一圈又一圈。
希頓切的笑了一聲:“真是一個沒有忍耐力的家夥,我當初可沒有這麼誇張。”
說著希頓突然停了下來,他像是回憶起了什麼:“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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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頓手中的小提琴已經開始蹦斷了一根琴弦,悠揚的音樂戛然而止,他有些惋惜的看了看手中的小提琴,隨後直接把它扔向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