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覺這是平生第一次帶兵,而且數量如此龐大,看了這一次的裟羅之行,充滿了危險。索那亞都狠心中準備了如此龐大的炮灰軍團,處處都在告訴張先覺此行之險惡。但他卻沒有半點選擇的餘地,很不喜歡這種被強迫的感覺,卻不得不服從。
出城,營地的苦命死士都曬了大半天的太陽,命苦的人就是這個樣子,有什麼辦法,沒得選。
張先決看到了這次旅行中他的營帳,那是建立在兩頭猛獁象的背上。這些高12米,長34米,重好幾百噸的巨獸,可以是最好是戰爭機器,也是最奢侈的坐騎。
現在在兩頭猛獁上搭建了一個超大型的營房,就是張先覺的坐騎了。看著這個家夥,張先覺也是興奮異常,立即飛上猛獁肩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大地。進入營房後,張先覺就是坐在這樣的宮殿一樣豪華的房間裏麵,這個房間能夠裝下幾十個人,張先覺坐上臥榻,像個奢侈*糜的花花公子。
“我什麼時候可以走。(獸語)”曼依拉問道,從上了這個猛獁象背,她就覺得不安了,就這樣一個男人對著10個美人不出事才怪,萬一什麼時候這個男人獸欲大發,這裏還真沒有哪個姑娘能夠抵擋得住。看著這個男人總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她有些好奇,也有點擔心,但是每當自己說話的時候,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肆無忌憚。
羅非聽曼依拉對自己主人那樣冷漠的問話,心裏安心不少,感覺這個女人給自己的威脅少了很多,但是她對主人有些不敬又讓她非常不痛快了,於是說道:“你要走,沒人攔你呀,主人那有功夫管你的閑事。”
其他的貓女也不敢作聲,這裏她們還真沒有資格說話。
聽見兩個女人吵嘴,張先覺隻是在心裏苦笑道:“這些女人還真是,就算要死,大概也是吵架氣死,根本不用擔心會被別人殺掛掉,古人誠不欺我,一個女人等於一千隻鴨子,這好她們身份卑微,不敢亂說話,不然這裏還不成菜市場。”心裏想想,嘴上卻什麼也不說,心裏已經有一個大致的行程計劃,但他不知道旅途上會不會發生什麼變故。
關於這個任務,其他使者都不知道,就算有一點知道,也隻是揣測的。張先覺也沒有機會選擇,這就是高額的薪水換來的高風險的工作。
熱薄拉全境都在廣袤的可泊熱拉河口平原,可泊熱拉河全長一萬一千千碼,水流量巨大,是洛亞大陸著名的大河。可泊熱拉河口平原總麵積二千一百萬平方千碼(8400萬平方公裏),是南荒世界一個非常大的糧食作物產區,熱薄拉領土麵積2700百萬平方公裏,是平原上最大的霸主,也是最浪費土地的糧食低產國,他們主要通過戰爭的手段獲得生存所需。在這個平原上,同樣也有山脈,隻是占的地方比例小,可以忽略,都是些不大的山體,沒有形成大的山係。過熱薄拉就不需要翻山躍嶺,坐是猛獁的背上一直走,這些家夥也不善於奔跑,也就和騎兵差不多,這個享受高級一點。
行軍和單人旅行個不能相比的,到了晚上,就要安營紮寨了。張先覺不著急,兩個女人也是初出茅廬,什麼都不懂,好在具體怎麼做都不用她們去實踐,隻要放個口令就可以,軍隊自然會把事情辦好了。伴著夜色,天空升起一輪紅月和一個殘月,天空中再沒有昨夜的烏雲密布,還有點點繁星,可惜月華太耀,所以星光暗淡,但這已經是最美妙的夜晚了,如果等到月圓,一般的眼神,根本就看不到在月華之後的那些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