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上,一個營房就這樣建立起來。這些死士也同樣是人,也需要休息了。猛獁臥下來,它也累了,而且它們都不能夜間活動。現在這個時候的南荒世界,立即變成了那些幽魂的天下了,南荒的野外黑夜,都有許多地底生物出來,最多的就是幽靈,這些邪惡的東西,一般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對付,所以每個獸人部落必須有巫師。
張先覺現在閑來無事,走出行帳,站在猛獁肩頭,位置不算高,但是他還是能夠感覺到軍營周圍有些肮髒的東西。現在他沒有功夫去理會這些低劣的生命,不然那些東西怎麼可能靠得那麼近,軍營中的魔法師也同樣在工作,那些幽靈還在營地一裏外徘徊著。他把雙手背在背上,昂首挺胸的仰望著天空,然後喃喃道:“看來今天天氣不錯,就是明天會有大雨,大暴雨,這裏已經是正宗熱帶了吧。”
說著,就感覺到了一對柔軟的東西抵在自己後背,彈力十足,這對雙峰的主人當然就是羅非,在這裏也隻有她敢對張先覺這樣大膽的誘惑。
羅非用自己挺拔的雙峰在張先覺輕輕的揉磨著,她也在這樣的過程中得到快感,一種銷魂的快樂,比起直接的*合還要奇特的快樂。這個時候,她都忘記了自己其實是想和這個男人發生男女關係,想和這個男人*。“主人,在想什麼呀。”她會這樣問,是因為自己的情感更深,她希望更多的了解和分擔。
“沒什麼,隻是在想什麼時候把你仍下。”張先覺回答,他當然不會把這個命苦的女人帶到番羅拉斯的,去了那裏他都不能保證自己能夠活著回來,所以他不會帶上這個無辜的女人,而且羅非在今後的艱難道路上,也是一個累贅。現在這個時候,他也沒想那麼多,隻是隨便的開個玩笑,在熱薄拉是不能仍下這個女人的,別看熱薄拉是由滄的附屬王國,就是這樣的地方才是最危險的,熱薄拉正在暗流湧動。
“主人不帶羅非走嗎?主人不要羅非了嗎?”羅非有點茫然,張先覺現在主宰她的命運,沒有辦法,如果把她拋棄,她也沒有辦法。羅非心裏非常擔心,跟著張先覺她還是個自由美麗的小女人,離開了張先覺她就是一個沒有任何地位的奴隸,又要回到那噩夢一般的日子,經曆過這些,她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自己,不可能為了生存而去取悅別的男人,她的心裏已經住了一個人了。
張先覺知道自己解釋也不大管用,而且這樣也不符合自己的個性,現在什麼都還沒有發生,自己可不能亂說什麼。他也知道羅非命苦,所以不想讓她知道太多,隻是不希望她知道太多的秘密,這同樣也能要命。想了想還是說道:“羅非,別想太多了,我就是隨便說說。”
聽了張先覺的話,羅非心裏算是吃了定心丸了,就算張下覺騙她,她也願意相信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