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踏入新界(3 / 3)

於是笑著向前邁了一步,眼看著大漢將眉頭一皺身子一斜幾大步即擋在了我的前方:“汝真不聞吾言乎?然前為靈界不可再前,不然難免受苦耳。”

看來大漢真是有些個頑強,皺著眉頭橫持著鐵棒站在麵前,心裏更是樂不可支:“好了、好了,俺好不容易的到了這裏,你就讓俺過去罷。對了,這個世界叫什麼名字,能不能告訴俺?謝謝你了。”說著話對著大漢彎了彎腰做了個輯,以示好意和禮敬。

大漢果然臉稍霽,右手將鐵棒杵在了地上,目光依然警覺的看著我道:“地名太外,乃太外之靈所居,吾為其守界耳,汝不可再前一跬步。”

聽了這句話隻覺的雙腿發軟,這裏就是太外的世界了,藍藍的天空青青的草原,美不用說,可是與想像中相差了太多太多,這樣的世界比我那裏可真是不如了,也不知為何那些要成仙的人們還要努力的向這裏而來,即算是到了這裏又能如何,不過還是一處不同的人間罷了。

“俺從另一處而來尋太外有事,而且與太外算是至友,你不得攔俺的去路,要不你去與俺通報一聲?就說是有一個來自遙遠之地的人尋太外有些個事。”看著大漢點了點頭隨口扯了個謊言道,這大漢極是有趣,性格剛烈不說腦筋轉的也實在是有些個慢了些,還是敢好別傷了他。

大漢又是緊皺了眉頭:“汝言難明,汝意何為?此太外境耳,不得前去。”

聽了大漢的話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很明顯的他沒有理解我說話的內意,隻好看著他再次緩緩的道:“汝去見太外,言有友人欲見之,可速回報。”

大漢呆了一呆“嗷”了一聲轉身即走,單手提了鐵棒隻行了數十步即忽然不現了人影,看來從那裏起將是另一處所在,遂小心的記下了他身影消失的位置,靜待著他的回轉。呆了片刻不由自己的大笑了起來,這大漢可真是直率的夠,我那樣說話他竟然是當成了真,看來此地的人心真是太多了些童真,不過話說回來,還真的不能再向前行去,也算是守了個等大漢回來的諾言。

正來回踱著方步,猛聽的遠處傳來了打殺聲,“哼哼哈哈”的極是熱鬧了,不由的有些奇怪,這樣的世界還的殺伐之事不成?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張眼看去,一白一黑兩條人影高躥低就翻翻滾的向著這個方向而來,時不時的可以看著刀劍之光劃出的虛影,隻轉眼間已是到了不遠處。

穿了身黑衣的人看起來年不過十四五當是個少年,手中執了個寬背的大刀邊跑邊拚命的抵擋著,顯的狼狽不已,穿了白袍的是個中年人,披散著長發五縷長髯飄在胸前,很有些個散脫之意,隻是手中執了把寶劍向著黑衣少年狠下殺手,劍光招招的揮向黑衣少年的要害處。這般看來,那少年想是要逃了去白袍人卻不肯饒了他,意似要取了他的性命。

再看的兩人對了幾招心裏有了些恍惚,那白袍人的劍招似乎與李華所學極是相似,先是左手起訣單腿獨立,右手中的長劍一劍虛晃著要向少年的胸前遞出,劍式才出已然中途變了路數,寶劍忽的向斜上方撩去,少年慌忙的將大刀橫擋而出,還未行的一半寶劍一橫劍尖已是直指了少年的咽喉,少年急忙身子一矮隻好就地一滾算是化解了招式。

這幾招自己的確曾經遇著過,李華當時也是這樣將個招數變來變去的,不時的將手中寶劍的劍尖指著我的脖子,逼的我隻好將手中的大刀扔在地上。

隻見少年向側方接連打了幾個滾身子一旋翻騰而起,還未將大刀提起寶劍已然如影隨風而至,聽得白袍人大喝一聲一劍刺向少年的胸口,劍至途中手腕輕抖劍勢直蕩而去已是將把劍變成了大刀般攔腰掃向了少年,少年慌不迭的雙手緊握著刀把迎著寶劍橫擋而出,寶劍已是由橫掃之勢旋成了直擊,劍尖指向了少年的手腕。

這幾招簡直熟悉到了極至,當初李華也是這般逼的我不得不轉身逃了去,可明知道白袍人並不是李華,不知為何能使出這般相似的招數來。

黑衣少年人明顯的不是白袍人的對手,隻是緊咬著嘴唇將手中的大刀無奈的亂揮著,似乎已是沒了章法,想來不用多久即會沒了性命。

白袍人將手中的長劍使的極快,看著劍似乎對著少年的肩處劈了過去可劍才出一半劍尖斜指變成了寶劍刺向少年的腹部,待少年揮刀想要格擋,劍尖一斜又是刺向了少年的右腿,少年大叫一聲向後一個側翻,大刀順勢掃向身後,白袍人身子一傾歪歪斜斜的順著刀影滑了過去,手中的寶劍已是又刺向少年的後頸,再聽著少年大叫一聲向前一個翻滾再淩空躍起,白袍人手中的寶劍如長蛇般了輕顫著斜斜的劃向了少年的右臂。

白袍人的這幾招讓個黑衣少年根本是毫無還手之力,即使動做慢了些怕也是立時沒了命,不由替少年捏了把汗,即算他現在能逃的過去,可時間並不會太久,亡在劍下是遲早的事。

黑衣少年明顯的未能躲過這一招,隻聽著又是大喊一聲身子向右側急旋而去,右臂近肩處已是向帶了些血痕,可是顯的極是頑強,身子一旋手中的大刀狠狠的劈向了白袍人的頭頂,白袍人身子隻輕輕一側,黑衣人手中的大刀已然走了個空,隻是胸腹處大開,眼看著白袍人手中的寶劍已是刺上了少年的胸口,實在是忍不住大呼了一聲:“住手。”

白袍人身子一晃已然斜斜飄了丈餘遠,姿勢極是優美,然後扭回頭看著我一臉的驚異。黑衣少年乘機向後疾退了數步,將手中的大刀狠狠的斜拄在了地上,不住的喘著粗氣。

“你是何人,為何要助他?”白袍人穩穩的站著,手中的寶劍斜指向地麵,看著我怒聲喝道。

不由的一樂笑著道:“俺不是他什麼人,隻是你這樣的要取了他的命俺有些看不過眼,老話有雲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俺看也沒什麼了不得的事,你倆個俺看能罷手就暫時罷手罷,這樣打來打去的有什麼好?”

白袍人冷冷的看著我道:“這裏麵的緣由不說也罷,你即然想橫插一手,那你就替他挨了這劍罷。”說著話將手中的寶劍在手中一旋,話音未落即向著我惡狠狠的撲了過來。

這樣一句話未說完就要要了人的命,看來白袍人並不是什麼好人了,本來想著為他二人做個和事佬,可現在明顯的中年人將我當成了個仇人也似的。

心裏微微生了些怒意,看著寶劍帶著光芒直指向胸口而來,不由的怒氣更盛,一語不合就要傷人天下怎的有這樣的人存在,何況手中並無寸鐵他也能下得了手,遂冷哼一聲隨手將氣息透過手指而去,一道光芒擊在了寶劍上,隻聽著“鐺”的一聲響亮,中年人手中的寶劍已然斷成了兩截,一個正前撲的身子頓時呆呆的站在了距我數米遠處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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