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惡鬥(1 / 3)

對白衣人可真是沒有一點的好感,可看著他一付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裏心中又有了些不忍,方才還是雄心萬丈的要將少年除了去,又對著我意氣橫指,轉眼間手中的劍被擊作兩處,想來其原有的自信心所受的打擊可真是不小,隻是這個打擊不小歸不小,對我再想揮了劍卻也不可能,這一時也根本再懶的看他一眼。

黑衣少年呆呆的看了我一會,忽然仰天長笑然後放聲大哭,將手中的大刀隨手“咣啷啷”的向地上一扔,飛快的前行了數大步對著我迎頭拜了下來:“第五代徒月堂門下見過師祖。”

這幾話讓我有了些“丈二和尚摸不著了頭腦”的感覺,自己根本未來過此地,這應算才踏入這方天下如何能成了他的師叔祖了?更何況自己根本不知道有個什麼堂什麼門的,聽著他的話似乎回到了那些武俠小說裏,這一個會那一個派的,不由的笑了起來。

“你看你弄錯了,俺不是你的那個什麼師叔祖,還不快些起來了?”看了看年輕人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年輕人嗚咽著,看著我的目光中滿是熱切,不過轉眼間眼中又是多了些淚水:“你就是師祖,在總堂我見過你的畫像就是這般模樣,一點也沒變,”說到這裏又是放聲大哭,“祖師快救救我們,月堂的人快被他們趕盡殺絕了,我也多虧了師姐才逃了出來,可憐師姐被困在大火中竟是沒有能出的來,怕是凶多吉少了。”然後對著我再次跪了下去,放聲長嚎,淚水如雨一般順著半仰著的臉直落下來。

白袍中年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道:“哼,這般看來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千年前的煞星?依你的道行你怎麼會幫了這些人?你想殺我我也不懼,大不了與你拚得一死罷了。告訴你天不絕人人自絕,像這樣的為禍天下的門派還是早些滅了去得好,就算是你的能力能頂了天,就算是上靈也幫他們,他們還是要償還他們手中的血債。”

怔怔的看著少年聽著中年人的話,也不知誰對誰錯,少年這是才逢禍事可能將我當成了那個畫像中與我長的極是相似的人,中年人也誤以為我也是那個人,不過這個“煞星”兩字似乎從何處聽到過,而且還是那麼的熟悉,可與我又有何關係了。

側過頭來再看看中年人,緩緩的搖了搖頭道:“你們的是是非非俺也一時弄不清楚,也懶的過問,你走罷,不過記著了,如果你還這樣與人一句話未說完即要傷人,怕是早晚有一天也會被人那樣的,如果再次遇見俺還是這樣俺可不太樂意了。”

這時隻聽的有人大聲的道:“好,這話對極了。幻龍指,依你的本領不必對著後輩下了如此狠手,今天看在煞星前輩的麵子上且放你回去,我們也算是遵從了前輩說出的話,下次讓我們再遇見,一定取你的性命。”

回過頭看時,一個年輕人已是飛快的行了來穩穩的站在了數米外,在遠處尚有四、五人個人一個個的向這裏飛奔,領先的是一個年紀看起來不小的老年人,頭須皆白,空著兩手大袖飄飄的行來,在他的身後是幾個年輕人,均是身穿黑衣手執利刃,臉上帶著極是憤怒的神情,盯著白衣人眼中透出的火直是要將他融了去。

白衣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是明堂的堂主,有意思,你們就是一起來怕也不是我的對手,今天且到這裏暫時不與你們計較,來日再見。”說完話身子向後一閃轉身幾個縱躍已遠遠的飛一般的消失在草原上。

“見過祖師,”白發老者緩緩的對著我拜了下去:“祖師於千年前成道升天而去,當時有不少弟想追隨於你的身後,現在又得見祖師的風采,後輩們真是開心之極了。”老者一邊對著我說話一邊跪在了地上,隨他而來的年輕人也紛的跪了下來。

見他一個個這般心裏有了些煩燥,當然知道自已並不是那個什麼“祖師”,隻是這樣一個個的解釋何時能有個完,還不如離去的好,那個大漢並未回來,依著原先的想法說不得隻好先進去再說,可又擔心讓那方天下的主人有些不悅,硬闖而入並非所願。

方才白以老者所稱的“幻龍指”的名似乎也在何處聽說過,還是別去想了。“你們先起來,方才有個守界漢子,滿嘴裏‘之、乎、者、也’的說是替俺去通報太外,還能驅得了天上飛的龍,你們可知道太外在何處?”

白發老者一臉詫異的慢慢的站了起來:“那裏有什麼守界的界靈,怕是在此埋伏想偷襲我們的其他派的人,祖師說的那種滿口那樣說話的人到是認得有好幾個,百姓們中也有不少的人還像古人那樣說話,也不指祖師指的是誰,這裏的人現在幾乎根本都未見過龍長什麼樣。祖師可能離去太久方才回來,眼中見著了些幻影,不如且與我們一起到堂裏先休息、休息?”

聽了這句話心裏恍然大悟,此時才明白過來那個大漢與他們並不相識,說不定他們聽都未聽過那個大漢的名,依著老者所說這方天下裏百姓們都沒有見過龍,那麼那些龍定是那個漢子極好的幫手,心裏對這裏雖然有了太多的失望,不過也算是知道了定有那個所在,也定會有那位太外之靈的存在,隻是不知大漢何時回來罷了。

默默的坐在了地上不再與幾人說話,看著他們一個個臉上帶著期望的樣,隻想搖了頭,等了許久也不見大漢回轉,耐心的微合了眼放鬆身體好好的休息,眾人也不再與我說話,均是盤腳坐在了一旁。如此這般再過得近一個時辰還是未見大漢的影,想想也是,首先還是安定下來再說,於是再看看老者,見他正眼巴巴的看著我,遂隻好對著老者遲疑的點了點頭,老者頓時一臉的喜悅。

慢慢的站起身來本想著且隨著老者而去,正在這時聽得遠處到處是人聲沸騰,極目看去見著不少的人們身著了些奇異服飾,在諾大的平原上從四麵八方三、五成群的向著這裏飛奔,不少人的手中肩頭提著、扛著各種兵器,邊飛快的行著邊相互間打著呼哨,大聲呼喊著亂亂的招呼著,隻片刻間已是有不少人到了身前,粗眼看去來的人數怕是少不了有個數千,旗幟招展處顯出了一個個不同的名。

老者慌忙大呼一聲,隨著他來的五、六個人眼中均帶了些恐懼的神情,不過倒是顯的極是鎮定,紛紛的從身邊取出刀劍握於手中,著了黑衣的年輕人挺身站在了我的身前,想來他的想法是想保護我,不由的心裏多了些感動。

數十個身著了黃色長衫的和尚扮樣的人已是率先到了紛紛停住了腳步,說他們像是和尚可又全部都留著披肩的長發,在十數步開外處一字排開算是列了小陣,然後俱是對著老者一禮,老者冷冷的抬頭觀天去了。著了黃衣的人們似乎並不在意,當先的一個身材極是高大的漢子將手中的長柄大刀平端至胸前,看著老者“哈哈”的大笑起來。

“走遍天下找你都找不著,這一時看你還能往那裏逃?”大漢大笑著道,將手中的大刀刀柄重重的頓在了地上。

老者“嘿嘿”的一笑,然後舉首向天將雙手背在身後,一付滿不在乎的模樣:“就憑你們幾個?想取了老夫的命你們還差的太遠,識相的還不快些逃命而去,不然惹的老夫生起氣來,老天豈不是又得怨老夫多造了殺劫。”

更多的人們幾乎是蜂湧而至,將我們幾人在了正中,看他們的服飾顏色各異,胸前袖口上針線所繡的圖案花鳥魚蟲俱各有之,亂哄哄的各自成隊,也知道他們當是分做了不同的派係,看起年齡從十幾歲到七八十歲的都有,隻是上都帶著極憤怒的樣,手中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門,一把把刀劍明晃晃的映著光線極是刺目。